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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袋怎么没被偷,就你的被偷了。还有青鸾派弟子下山都穿着派服,你这粗布黑衣的,当我眼瞎哩。”

    掌柜吩咐壮汉将人带下去,嘴角漏出一丝得意的怪笑。

    “慢着!!!”

    要将主角卖去倌儿馆去,你怕是活得腻烦了!

    掌柜修为不高也就筑基期,他见来人是个有筑基修为的人,不免气急败坏,“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杂碎?快快滚去,否则叫你好看!!!”

    围观的人纷纷为阮映辞让道,这可是一场大戏啊,不看白不看。

    客栈侧门忽然冒出许多练气修为的人,将执意要捣乱的阮映辞拦住。

    练气期的人蜂拥而上,打得毫无章法,阮映辞只要稍稍闪躲便是。

    掌柜啐了口“废物”,便凝气于掌,趁阮映辞闪躲不备时,打下去。

    霎时,有人中掌,喷了一口好大的血,身子也被拍飞到客栈外,还沿地滚了好远。

    掌柜这一掌没大中阮映辞,却是打中了那练气期的人。掌柜面目阴鸷,“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何用!!!”

    他一击不中,便掏出几枚淬毒的暗器,可下一刻便傻眼了,惊慌不已。

    这掌柜好生阴险歹毒!!!

    阮映辞气场全开,他向那掌柜走去,步步生寒风。

    客栈里真气震动,无形中似是有股压力,压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凡是要近阮映辞身的人,通通都被震开,那两枚暗器更是被震得粉碎。

    众人只见真气震动中心的人,墨发飞扬,全身衣着面貌渐渐改变。那蓝纱白袍,那暗云纹玄色腰带,不就是

    此时,季枭惊呼一声“阮真君”后,猛地挣开那俩壮汉,朝阮映辞这边跑来。

    “方才,你说你是我的大弟子?”

    阮映辞目光如剑。那掌柜表情恐惧,在这威压下,双股打颤。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真君,求真君原谅。”

    他忽然下跪,朝阮映辞磕头。然而阮映辞面如寒霜c无动于衷。

    大厅里的那群看客早已惊掉了下巴,原来那小孩儿真是青鸾派的弟子,而眼前的人还是清廉殿,那不理尘俗的阮真君。

    掌柜的惊恐过后,又迅速冷静下来,道:“真君一定要听我解释啊!您身后的那弟子没钱吃饭,还说自己是青鸾派弟子。我一直对青鸾派心存仰慕,在我的认知里,青鸾派弟子绝不会是吃霸王餐的人。我一时误会,认为他是存心侮辱青鸾派,气恼了,所以才会才会那样。”

    那掌柜眼中一片清明,矛头直指季枭吃霸王餐。

    正文 45.第四十五章

    晋江这个黑洞受吞稿子啦,订阅60%才会吐出来~  他低声认错, 哼哼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是说的这个么?

    他继续道:“可那也是为了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 而且你还说要收我做徒弟。”

    这话语间满是不服气。他忽然抬头, 目光似乎有些幽怨。他放开阮映辞的袖子, 改成环腰。

    阮映辞面无表情,但隐隐露出抗拒的情绪。他微微闪躲,但依没能逃过季枭铁臂似的勒腰动作。

    床榻有阮映辞膝盖高, 季枭半跪着,这会子直起身子来,与他同高。

    此时,季枭把头埋在阮映辞的颈窝里, 语气哀怨,道:“可是师父你都没喝徒弟敬得酒!”

    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主角就开始以师父称呼c徒弟自诩了?

    还有, 阮映辞上一世便知, 自己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 比现在的季枭好不了多少,故决定滴酒不沾。

    季枭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在阮映辞颈窝里蹭,呼吸之间,源源不断地热气往阮映辞身上吹。

    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却换来季枭贴得更近的动作。

    被季枭这么一弄, 阮映辞有脾气也没处发作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么粘人的主角, 于是扒开他的脑袋。

    他冷声道:“跪好!”

    实在是阮映辞鲜少这般表露情绪, 尤其是生气。季枭被吓住了,反射性地抬头,跪直身子。

    然而,他身子往后时,似乎忘记了松开环住阮映辞腰的手

    阮映辞猝不及防地往前扑,眨眼之间,两人姿势就变了个样。好在他反应迅速,双手及时撑住了身子,不至于上半身也压在季枭身上。

    季枭躺在下面,跪着的双腿还没来得及舒展开来,就被阮映辞的重量桎梏住了。他看着阮映辞的手撑在自己两侧,两人距离近得都能呼吸交缠,他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阮映辞清冷的声线波动,微恼道:“你松手!”

    季枭粘着自己就算了,为何老喜欢抱自己的腰?

    “哦。”

    季枭似乎不在状态,反应了片刻之后才把手松开。阮映辞立马翻了个身,坐在床边。

    他转头看着季枭,却见季枭有些迷茫,面色通红,琉璃眸子里似乎还泛着水汽。简直是比喝醉了就还喝醉了。

    阮映辞黑脸,沉声道:“你红什么脸?”

    这一声将季枭唤回了神,他看着阮映辞,却忽然羞涩地低下了头,回答道:“我真君,你”

    季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见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脸色反而还越来越红,都快要红到脖子根了。

    这都什么事儿?

    阮映辞扶额,不假思索地念了一个诀。于是房间内的温度骤降,还有更低的趋势。

    他也不管季枭练气五层的真气是否抵能挡住寒冷,能降多低就多低。他觉得此刻的季枭需要冷静冷静。

    季枭咬唇,冷得一个哆嗦,不由地抱着被子蜷缩起来。他看着阮映辞,眼里噙着水汽,睫毛颤抖,不一会儿便结出了白霜。

    他见阮映辞依旧是那副冷漠淡然的表情,便倔强地偏过头去,闭眼,也不做求救。

    阮映辞这才收手,恢复室内的温度。他看着季枭稚嫩却苍白的侧脸,睫毛一颤一颤地,白霜融成水珠滑下脸颊,那模样宛若落泪,甚是委屈。

    他忽觉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他不该迁怒于人的。

    事实上,季枭告诉阮家收徒一事也无可厚非,是阮映辞在钻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