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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注意到两人,直到一袋灵石闯入视线

    阮映辞牵着季枭,道:“一间包厢。”

    “好咧。”掌柜忙不迭地点头,笑着朝方才那店小二招手,道:“快来,带这两位去三楼醉春居。”

    店小二一走,楼下众人皆是呼喊。

    “诶,我这儿还没上菜哩。”

    “我的酒,怎么还没来?”

    “掌柜你也是抠门,偌大个春瑞楼只招一个做事的。”

    掌柜但笑不语。

    店小二领着两人上三楼,阮映辞侧目打量他,只见他虽无修为但下盘稳健,俨然是习武之人。

    在这修仙者云集的时代,习武不修仙,这春瑞楼的人还真是有特色。

    醉春居这名字也很有特色,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是那等风月场所。

    屋内装潢贵而不俗,四角的九仙琼林盆景映衬,可担得上雅致二字。

    季枭不吃辣,便点了几个清淡的菜。这口味与阮映辞倒有几分相似。

    他点完后,偷瞄真君,然后一咬牙,叫了一壶花酿。

    阮映辞挑眉。果然,季枭是冲着酒来的。不过,就他那酒量,呵呵。

    醉春居上菜的效率倒是很高,不一会儿就齐了。

    店小二:“二位慢用。”

    之后,他退了出去,关上门。他一走,季枭就拿起了酒壶,只是

    季枭看着阮映辞,目光流转,不知在想什么。

    他忽然兴奋地问:“师父,喝酒吗?”

    说着,他就替阮映辞斟满了酒。但是阮映辞不为所动。

    他道:“你喝就是了。”

    “你不喝,那我也不喝。”

    嗯哼?要喝便喝,喝醉了好送你回家,何必看我的意思?

    阮映辞表情淡漠,不语。他也没真让季枭喝,毕竟这是酒,尤其是易醉酒之人还是少沾为好。

    他夹菜,却见季枭幽幽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

    “你不是饿了,怎么不吃?”

    “哦。”

    季枭心不甘情不愿地低头吃饭饱肚子。

    一顿饭就这么过去了,除了季枭会时不时地,用他那幽幽的目光瞪阮映辞一眼之外,其他时候都是各自低头,彼此无言,

    阮映辞不沾酒,季枭便也真的践行了那句话,所以下午他还要继续陪季枭逛街。

    出来春瑞楼后,季枭临时又折回去了一趟,他磨磨蹭蹭地过了好久才出来。

    阮映辞猜,季枭多半还是舍不得那壶未开动的花酿。

    就这么喜欢喝酒?喜欢却还偏偏说不出口。

    他看着季枭直摇头,大抵每个孩子都曾如此过——口是心非。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看该看的,买该买的。最后除了吃的,都放进来储物袋。

    看着季枭满足的表情,阮映辞心里也喜悦。

    待经过一茶楼时,他被吸引,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酒肆茶坊里,说书人的声音能传至大堂内的每个角落。

    阮映辞拉着季枭上了二楼,坐下。他扫了一眼大堂,座无虚席,楼下众人聚精会神,听得正入迷。

    看来话本子和说书的市场蛮大的嘛。

    阮映辞萌生写话本子的这个念头,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以后能与主角相安无事,若日后若他还有命活着,定要做一个话本大神。

    那说书人说得正是高·潮地方,却忽然来了句“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阮映辞粗略地听了下,说书人讲得无非是一男一女爱恨别离的剧情,可就是这般俗套的东西,底下的人还一脸陶醉,回味无穷。

    看来话本子的市场不是一般的大!!!

    那讲俗套故事的说书人退下,估摸着大堂里的人也该散场了。

    可就在众人准备起身离开时,另一位说书人上台。

    那男子一段两人打斗场面的口技,惹得满堂喝彩。

    正文 44.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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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料这时, 阮家主母将季枭推到自己跟前, 亦是笑眯眯道:“枭儿, 快给真君夹菜去。”

    季枭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夹起一筷子就要喂阮映辞。

    阮映辞眉头微皱,不做反应。

    然而季枭又把筷子递进一点,靠近他的嘴唇, 张口,说:“啊~”

    “啊~真君,啊~张嘴啊。”他另一只手扯了扯季枭的袖子,“真君, 你吃嘛,啊~”

    那薄如蝉翼的鱼片触到了阮映辞的唇。唇上沾了些许油汁,泛着微光。就在他准备放弃节操和抵抗, 张口吃了那鱼片时, 却不想这时季枭突然撤了回去。

    “你不吃, 我吃。”

    我了个去,季枭绝对是故意的!!!

    季枭站在阮映辞身后, 口里嚼着鱼片,眸含星光,一脸满足的样子。

    阮映辞抬了抬眼皮,目光不善地扫了他一眼, 神情微寒。然而季枭仿若什么也不知道似的, 拖拽着椅子就挨着他坐下了, 一脸天真烂漫的模样。

    这会子,季枭夹起了一大片菊花里脊,作势又要往阮映辞嘴边送。

    还来?

    阮映辞头皮一紧,就在他偏头时,率先说道:“放我碗里就行了。”

    季枭“哦~”了一声,欢快地将里脊肉片放进了碗里。他说:“真君,你尝尝看嘛,这个比姜汁鱼片更可口。”

    是不是太宠季枭了,都让他没个分寸了?话说季枭的心思,该敏感的时候不敏感,不该敏感的时候却十分敏感。

    白瓷碗边缘沾上了菊花里脊的肉汁,一点一点滑进碗里。阮映辞看着它,神情淡漠,心里却是很惆怅。

    这两人的互动,看在阮家家主眼里却是十分和谐有趣。他笑得眼角的纹路尽显。而阮家主母似乎是松了口气,面上强撑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阮家家主忽然大笑起来,道:“哈哈,六七年过去了,你俩还能这般相处,我也很欣慰。”

    阮家主母嘴角的笑容重新聚集,她顺着家主的话,道:“映辞,这次你舅舅把你和枭儿都召回来,就是想促进你俩的感情。却不想,你俩还是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