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去吧。”
下人在身后欲言又止,秦雪逢权威太甚,无人敢出二言。他想不通,当家的为何要对这扫把星这般尊敬,能将这家伙留在府内就不错了,为何还要如此礼遇。
但他看着少爷高大的身影随那扫把星而去,只得赶紧跟上。
秦雪逢却挥挥手摒退他。
雀眠虽是不醉,脚步却也有些虚浮,到院门口时便道:“多谢少爷,送到这儿便可以了!”
“这才几步路而已。”
雀眠未开口,又打了个酒嗝,捂住嘴,浓密眼睫扇动两下,十分害臊。
他与上次见面相比变了不少,不再那样可怜巴巴了,倒是傻乎乎的,似乎还一心以为秦雪逢是好人。
秦雪逢唇边扯起一丝微笑,到屋内时,忽然扯住了他,将他整个人压到墙上。
雀眠吓得两眼睁大。
“我的小后娘这也未免太无防备了,这般深夜,却让其他男人随你回房。”他低了头,在雀眠耳边道,“还是说,这是装出来的?”
“装,装什么?”小黄鹂又结巴了。
秦雪逢的手指钳制着他下巴。他的皮肤温热细腻,脸看起来小小的,这样一摸,却有一点儿肉,又软又嫩。
秦雪逢没忍住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
他似乎十分怕痒,“啊”了一声,慌慌忙忙抬手捂耳朵。他又伸手推推秦雪逢,推不动。
秦雪逢不由发笑。
下一刻雀眠直接蹲下来,像只小动物似的,飞快地从他手臂底下钻了出去。
秦雪逢这倒是愣住了,从没人在他面前这样做过。
雀眠逃出去后还没站稳,撑了下墙,重心不稳,扑棱一下又跌坐在地上。
他秀气的眉毛皱起来。秦雪逢心中感觉奇妙,好笑地半跪下,竟伸手穿过他腋下与膝弯,一支力,将人整个抱了起来。
“小后娘太不小心,见面两次就摔了三次,屁股真是遭殃。”
雀眠再傻也该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在他怀里扭了扭,好像是想挣扎下来。秦雪逢作势放手,要让他摔到地上,他的身体本能反应又一把环住了秦雪逢的脖子。
“少爷……”他脸热得厉害,“放,放我下来……”
秦雪逢一脚把门踢上了,朝他的床走去:“你不应该叫我少爷。”他把雀眠丢到床上,欺身压上,“我父亲已经死了,当家的是我,我已经是秦家的老爷了。”
房内尚未点灯,仅有月光自窗户透进来。他的小后娘生得漂亮可爱,肌肤如凝着的月光,一双黑水晶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水光流转,眼尾与面颊皆因饮酒而染着一层薄红。
他虽已嫁为人妻,却还未被污染过,眼神单纯又天真,现下因这轻薄般的举动而带上些许不安。
像只小鸟被捉到了手中,还在犹豫该不该扇动翅膀逃跑。
他不挣扎,却是也没有机会了。
秦雪逢低下头便吻住了他的嘴唇。他上唇薄,下唇却肉乎乎的,啃咬两下,便从里面发出含糊的喘息。
秦雪逢并不解他衣服,只是大手向下滑去,撩开衣衫伸入他的亵裤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摸到了他的那个东西。
雀眠背脊立刻弓起来,喘息声既惊又急,手掌伸上来推开秦雪逢的脸,却被秦雪逢在嘴唇上咬了一口。
他下意识舔舔唇上溢出的血滴,红色液体被稀释,染得他唇色诱人。
秦雪逢笑道:“小后娘原来当真是个男人。”
未经人事的、属于他父亲的小男妻求饶道:“少爷,不能碰那里……”
“叫错了。”秦雪逢纠正他,“叫错了,便要受罚。”
雀眠连忙改口:“老爷!”
秦雪逢的手却又揉了揉那处。
雀眠委屈地再喘了两声,道:“我都叫对了,您该住手了啊……”
秦雪逢只道:“晚了。”
第2章
他心中觉得这当真好玩,原来只是逗着玩玩,现在却改了主意了,今晚非要吃到这人不可。
雀眠被他摸得整个身子都缩起来,本来就瘦,这样一来更是显得纤弱,好像自己稍一展臂,就能将他裹在怀中。秦雪逢转而去吻他的眉眼,吓得他闭眼,又吻到挺翘小巧的鼻尖,再次吻到他的嘴唇。小家伙这次怎么也不张嘴了,他也不在意,亲过下巴,咬咬他精致的喉结。
舌头在要命地方的舔弄令雀眠颤抖,羞耻地说:“少爷,这是乱伦……”
“又叫错了一次。”
秦雪逢的手已然从他裤中钻进去,握住那根尚且蛰伏着的东西。
“小后娘记不住该叫我什么,”秦雪逢道,“我得好好教导一番。”
雀眠想逃也来不及了。
命根子一被人掌握到了手里,便是失了一大半的反抗能力,想抗议一句,刚出口几个字便被掐断,化为软弱的哼声。
秦雪逢跟把玩一般,捉着他那根青涩的东西,不过动作了三两下,便让它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他垂着眸,似是在笑,声音低沉地问雀眠:“夫人该叫我什么?”
一股快感自下身流向四肢通体,雀眠极少自渎,更别说让别的男人、名义上是他夫君儿子的人碰这个地方。
他既耻又羞,却不能不回答,都快要哭出来了:“老爷……”
小后娘年纪轻,当真好哄骗得很,这一声叫出来,便仿佛嫁的人是他这个老爷一般。
秦雪逢下体也硬起,熟练地帮他抚慰至将要高潮,清瘦的身体颤抖个不停,偏又在这关键的时刻将手抽了出来。
雀眠更加委屈了,咬着嘴唇,抬腿想爬起来,秦雪逢却一把捉住了他的脚踝,脱去他鞋袜,另一只手又向前,一用力,将他裤子整条拽下。
光溜溜的细白大腿就此暴露于月光之下。雀眠满面通红,也顾不得太多了,两腿蹬着床向后逃。两只白净裸足在床褥上挣动,秦雪逢看得舔舔嘴唇,又倾身过去。
他一转身准备跳下床,秦雪逢一拉,便将他整个拉回,重新倒在床上。
一个像逗弄猎物般不紧不慢,另一个像自不量力、垂死挣扎的小金丝雀一样,想逃跑,却又不敢用力扑腾,最终被秦雪逢剥得干干净净,衣物全部丢到地上。
他的皮肤本就白,未曾见光的那部分更是莹润动人。秦雪逢捉着他盈盈可握的腰,笑眯眯道:“事到如今小后娘莫非还想逃?”
“本来就该逃的!”雀眠还不死心,还想伸手扯被子掩体,秦雪逢随便一抓,便把他的腕子捉回。
他委屈吧啦,只能用手去遮自己身体:“我是你的……后,后娘!”显然这几个词于他而言过于害臊,他讲得磕磕巴巴,“我是嫁给你父亲的,于情于理你都不能对我这样做……不然这就算,算,母子乱伦……”
他还真把这个身份当了一回事。秦雪逢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