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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结实的大腿。

    吴敬颐的动作总是快到让人眼花缭乱,脆弱的白蕾丝内裤被扯下来的瞬间,滚烫的巨物已经冲了进来。

    在剧烈酸胀可怕的冲击中,曼珍的脖颈后仰,摇摇欲坠颤颤巍巍。

    敬颐这会儿已经放任的放开了她的唇,右手五指严丝合缝的掐着腰间的软肉,就着平滑的桌面和水滑的汁液,狠狠的往下腹一撞。

    曼珍背脊无力的往后倒,花穴紧致得不行,死死的包住对方的性器,视线的波澜起伏中,她废了最后一丝力气去抓他的脸,敬颐一把扣住,往桌面上压制下来,男性独有的压抑喘息从上扑下来:“现在可以叫了,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说着,原本就抽插困难的巨大肉柱,狠狠的、不留余地的在收缩的嫩肉里,大肆旋转一圈。曼珍死死的咬住唇,这种折磨似痛似快,已经不能用言语来描绘形容,敬颐恶劣的插出声音,手掌从腰袢处滑进去,抓到一手滑腻的肉质:“这里好像小了一点,没有好好吃饭吗?”

    曼珍彻底放弃了抵抗,也没有精力抵抗,腰部酸软,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不可控的瘙痒,嘴唇蠕动着破罐子破摔:“去你妈的!”

    敬颐早就忘了前一刻的针锋相对,他愉快的,也不算很尽情的冲进深处:“骂我作什么?我在你手里亏了这么多,现在收点利息,又问题吗?”

    曼珍又想撕他的脸,从没发现他是这么一个能言诡辩的人:“去你妈的!”

    薄唇边荡出笑意,真心诚意如沐春风,敬颐亲她的嘴,吮她雪白乳房上的嫩肉,腰胯骤然摆出激烈的弧度,曼珍又不能发声,猛地抬手插进他的后脑勺,脑海中一片白雾,交合处噗嗤噗嗤的连绵不断。

    平息了片刻,敬颐抽出半软的阳具,拿手帕囫囵擦两把收进裤裆。曼珍水一样瘫在桌面上,什么都不想去细想。右腿突然拉高,内裤被人彻底褪下脚腕,敬颐一手将她拉了起来,躬身细心给她抚弄裙子上的褶皱,而她的内裤,已经进了他的裤子口袋。

    曼珍吃力地扶住桌角:“满意了?”

    这个无耻到毫无下限的东西挑唇微笑:“谁告诉你我满意了?”

    他拍拍自己的口袋,朝门边走去:“等会儿下楼上我的车,今天陪我吃晚饭。”

    曼珍追上去要拉他的手臂,敬颐已经开了房门,在警司进来前,快速的凑到曼珍耳边:“如果你不来,我就把这东西掏出来扔到地上,让他们猜一猜——我们俩到底干了什么丑事。”

    曼珍显然气得没了神志,浑浑噩噩的走出来,警司斜略她一眼:“如果受害人不计较,其实我拿你还真没办法。”

    曼珍无力地送了他一道白烟,官商勾结也要说得这么好听?

    真是受教了。

    警力撤除后,温碧君快步迎过来,问她有没有事。

    曼珍极力小步移动,腿缝紧夹着,生怕白色的精液顺着腿缝流下,好不容易捱到总工会的大门口,马路对面挺着一辆铮亮的长尾巴黑车,吴敬颐理着自己的领口,貌似随意的拍一拍口袋,曼珍恨得要吐一口鲜血,

    “你,”曼珍试图找一个合理的理由,然而短时间内竟然找不出,她恨自己的愚蠢,于是干脆冷脸,冷脸自然是对着马路对面的人:“我跟他有些话说,温大哥,你先回去吧,最近都辛苦你了。我知道的,心里一直记着。”

    金小姐是个成年的独立人,温碧君并不能多加干涉:“那么,如果有需要,随时打我电话。”

    曼珍的确很感激他,感激中甚至带着感动,如果——如果吴敬颐是这么一个人,他们之间会变成如今的场面吗。

    比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显而易见的,吴敬颐一被比,就再次成了臭狗屎。

    她始终还是进了臭狗屎的车,没多久便回到了久别的金公馆。金公馆的大门和牌匾都被翻新过,刹时间似乎只是进入了一个叫做“金公馆”的地方。

    陌生又熟悉,熟悉又陌生。

    吴敬颐把晚餐安排在卧室内,他说请她吃饭,实际上不过是单方面认为曼珍需要补充体力。体力补充完,敬颐一把抄起曼珍,相拥着滚到柔软的大床上。曼珍黑着脸往旁边爬,敬颐从后轻松捞起一条笔直雪白的腿骨,腰带和拉链叮当撞击,肿胀的东西顺着余留的精液顺利进去。

    曼珍被他肏得不行,裙子从脖子褪开,曲线延绵的酮体上蔓延着绚烂的潮红。敬颐两眼发红着,跟猛兽出闸无二,不管不顾的摁着她的肩头,疯狂地鞭挞入内。

    一直到晚上九点,曼珍这才还算完整的踏出金公馆的大门,这个完整也仅仅指四肢健在。

    自这日起,该挑衅找事的继续找事,该找补利息的继续钻空档要利息,他们之间进入了一个奇怪至极的怪圈。只要她一出手,势必就要肉偿。

    曼珍侧身枕着手臂,痴愣愣的看着桌边的暖黄的台灯,敬颐习惯性的包住她的乳房,浅栗色的乳头在指尖下颤抖。

    他垂头在曼珍的肩头印下痕迹:“在想什么?”

    曼珍心道,想怎么总是干不死你这狗日的。

    第102章 倒数第七章——私讯

    金玉森穿着一身长袍,干净到没有一丝褶皱的浅蓝色调,浅得发白,日光略过闪出一片光泽。他手里摊着一份报纸,晨报打头的大新闻,是某政府高官被暗杀,苏州城内拉起警戒线和巡查岗。曼珍勾着身子从后探过头来:“我就说,今天上街被查了好几次,还看到日月书店被查封了。”

    曼珍给他捶肩膀,捶得极其不认真,动敲一下西打一下:“你不去上班吗?”

    金玉森合上报纸,嫌弃她的手法太差劲:“今天不去,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偏头看了眼侄女的着装,勾唇微笑:“去换套裤装下来。”

    一个小时后,金主任带着曼珍到了李将军的私人靶场。场地空旷,四周都是方方正正的水泥高墙,身后一连排的二层灰楼。这个时间楼内没什么人,只有一两个看守场地的士兵。

    二十米外摆着一排十字草垛,草垛的脑袋上贴着白纸。

    曼珍着一套宽松的对襟纽扣褂子,脚下踏着厚底的精致布鞋——北京老布鞋,金主任特意给她买的。她无聊的环顾一圈,又低头观测自己的鞋子,鞋面上用粉线和墨绿色的金线绣成繁复的枝叶,好像还有花苞,正她要弯腰仔细去看时,一刀披荆斩棘的手风飞了过来,直觉中曼珍快速倒退一步,男人低喝“很好!”

    还没站稳呢,金主任已经抄起她的手臂,轰隆一下子,她就凌空砸到了不远处的干草堆。

    曼珍懊恼的从里面爬了起来,甘草扎在身上并不舒服:“叔叔!”

    金玉森逆光站在她面前,双手背后,音调平稳严厉:“骨头都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