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87
    着的书本拍打自己的手腕,嗓音里带点有趣的笑:“需要叔叔牵你起来吗?”

    曼珍把手上的泥巴甩过去,砸的男人的白衣上花团锦簇:“谢谢,不劳驾您老。”

    金主任看看自己的衣服,歪嘴咋了一声,蹲下来:“什么您老,我比你大不了几岁,要我说,你不叫我叔叔也行,叫大哥不也挺好?”

    曼珍觉得他十分的讨厌,脾气跟夏天一样,说打雷就打雷,说阳光就阳光,还特别喜欢看人笑话。曼珍终于爬了起来,两条柔软的手臂甩成了八爪鱼,金玉森面前跟下雨似的,上上下下全是泥点子。他仍旧是好脾气的笑,拍拍屁股走人,回去洗澡换衣服。

    在持久的锻炼下,曼珍逐步恢复了健康,她吃得多睡得也不少,那张脸很快就显现出白里透红的光泽,金玉森同她坐得很近,全因为餐桌小气吧啦是个圆盘,他一抬头,就能看见曼珍耳鬓细微柔软的绒毛,像是春天树上刚刚长出的嫩芽,无比的新鲜。

    这天夜里她睡得正香,耳际忽而炸开一声闷雷,雷鸣闪电中,一片闪电刺进来,曼珍一睁眼便看到床边立着一道黑色的身影,顿时惊得精神抖擞,金玉森转身拉开窗帘推开窗户,任那大风大雨呼啸而进:“起来吧,跟我出去。”

    此刻的他,敛去了白日的慵懒,浑身透着坚硬无情的东西。

    曼珍换了便衣,随他出去,一直走近漆黑夜幕的大雨中。后院当中不知何时堆起了一袋袋的黄沙。曼珍已经湿透了,半薄的衣料随着曲线紧贴,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在闪电的间隙寻找叔叔的身影,金玉森背对着他,声线破开雨水,沉甸甸中带着磁性:“来抓我,抓得到我才能去睡觉。”

    眨眼间,曼珍四周已无人影,不远处的榕树摇得快要折腰。她顺着临时堆出来的壕沟一层层的找,没一会儿便发现这样根本没用。找了一块角落蛰伏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在泼天的雨水下变得越来越冷,她不敢揉搓自己的手臂,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等待着。不知等到几何,就在她哆嗦着要趴下去时,余光中走来一条长腿,曼珍奋力低喝一声跳起来,一把擒住叔叔的手臂,金玉森在立着不动,昏暗的光线里眼里射出精深的光芒:“一个人想要有击不倒的精神,首先要有强健的身体。弱不禁风的身体,注定挡不住大风大浪。”话毕的刹那,他反过来拖住曼珍的手肘,眨眼间曼珍腾空飞上了沙包上,又顺着那里滚了下来。她直觉抱住了脑袋,从水坑里气喘吁吁的扶墙立起,怒火心中起:“你混蛋!”

    循回往复的折腾了一夜,由曼珍体力不支的昏倒而结束。

    金玉森打横抱起曼珍,把她送回房间,他拧开台灯,曼珍在昏睡中依然紧皱眉头,仿佛恨意烦恼未消,湿淋淋的发丝胡乱地粘在脸颊上,透湿的衣衫如第二层肌肤般,附着在她胸前腰袢的起伏的身段上。金玉森长久的打量她,手指刮到柔软细嫩的皮肤,想到她睁开眼皮后时刻带着火光的眼眸,随即落到领口,就着暖光,一具雪白的酮体逐件完整的展现到眼前。

    他给她擦完身体换上睡衣,关好门窗自行离去。

    第二日中午,曼珍昏头昏脑的醒来,金玉森意悠悠的坐在摇椅上,正端着一杯热咖啡轻抿。曼珍往后撑起,身子迟钝地半靠在床头,很快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过。她压着怒气质问:“谁帮我换的衣服?”

    金玉森抿一口咖啡:“我,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曼珍怔了一下,不知是发烧还是羞恼,红的跟猴子屁股不相上下。

    金玉森起身随手搁下咖啡,坐到床边来,手刚刚一伸,曼珍昏着头往后退,金玉森敛眉盯她:“别动。”

    曼珍有心好生动一动,只是身子不中用,浑身上下的肉和骨头都在叫嚣疼痛。金玉森以手背触摸她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烧。”

    曼珍哑着嗓子回:“这还不烧,烧成傻子了才叫烧?”

    金玉森用鼻子哼笑一声,双手背后着起身:“你心里想着扛不住,自然就会表现在身体感官上。你不把这些当回事,自然就好过很多。”

    他用手指敲敲自己的太阳穴:“别小看这里。”

    等曼珍的烧褪去,训练不分昼夜不定时的被金玉森提溜出来,曼珍的腿脚愈发的好使,抗摔打能力直线上升,肺活量平稳阔达。

    某日,闲来无事的金主任亲自开车,把她载到西山脚下,他穿一身黑绸料的褂子,从后车厢端出锅碗瓢盆,使唤曼珍去捡柴火,柴火准备完毕,金玉森般了小板凳在火堆旁坐下,黑铁锅里扔进了无毛白斩鸡和干净的溪水,他继续看他的花卉种植手册,手往山顶指:“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跑上去,再跑下来。如果超过时限,三天不准吃饭。”

    曼珍深提一口气,眼睛瞪得圆满:“三个小时?你怎么不让我飞上去呢!”

    后面的话还没来及说,三天不吃饭是想生生饿死她吗!如今一顿饭她可是能吃八个肉包子!

    书本盖住了男人的脸,他的声音越过纸张飘过来:“你能飞就飞。”

    积累了数日的怨气从头顶上飘出来,曼珍有心跟他打一架,然而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不过是自讨苦吃,他又不会让着她。曼珍眯着眼睛,撇一撇嘴,长长久久的用鼻音狠狠的哼了一声,金主任挽袖子看手表,曼珍咬牙跺脚着飞奔钻进树林。

    分针咔嚓咔嚓的转了三圈,时间已到,山里寂静,偶尔传来清脆的鸟鸣。金玉森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皱,扔开书本,搅动锅里炖得浓香的鸡汤。

    “没口福的东西!”说着他把铁勺砸进锅里,双手抱胸目光四处细探,山脉延绵往上,绿意浓厚,就是不见那个长着反骨的小蹄子。

    林间深处骤然传来一声惊叫,隐约中一声叔叔,这位姓金的好叔叔疾步进了林间小道,鸟叫声清脆的欢叫,金玉森唤了几声,柔弱唧唧的女声从前传来,他一边靠近一边不愉快的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教了你多久了!”

    说着,脚下刹那踩空,金玉森一着不慎一屁股载进深坑里面。

    这坑很深,里面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柱卡槽,显然是曾经有人使着这处捕猎。

    曼珍扭着屁股插着腰,嘴边叼一根青草,弯着腰朝洞里面看,金玉森狼狈的起身,同地面隔着些距离。两人的目光对上,曼珍拧眉皱鼻:“叔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

    金玉森从款款的拍身上的泥土,他这人时时刻刻都是干净又体面的,一天至少要换两趟衣服。他从曼珍的语气里听出幸灾乐祸:“不是你干的好事?故意把这里用草叶盖住?”

    曼珍蹲下来,连根揪起带泥土的草茎,随手就往金玉森打理良好的头发上扔:“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