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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子处顶了两下:“你继续打,我不介意。”他把白鱼似的的曼珍放在木楼梯上,让她扶着地板,双膝险伶伶的跪于楼梯横板,从后面入进去。

    一楼大厅嵌着许多面玻璃,若是有心人从外看进来,必定能瞅见楼梯上交媾的白花花身躯,吴敬颐便是靠着这份险情,逼她低头。曼珍的奶头滑过冰凉的地面,臀部被撞的啪啪直响,穴肉极力抽搐要命升天时,宰了对方的心思也有了。

    因一夜的胡闹,第二天各自青着脸,敬颐的肉体已然疲惫,心脏处却空空荡荡的得不到满足,天快亮时他便离开,又在十点钟的时候令廖爱成拨来电话,告知金公馆,围圈四川会馆的武装之流已经散去。

    曼珍死赶慢赶的去接金先生,在四川会馆的门口遇到苏亦清,苏亦清穿着一套棕色格纹的正装,从车上跳下来一把抱住曼珍,温柔担忧的拢她没梳好乱发。曼珍第一直觉是推开他,只是温热柔软的气息铺面而来,身子被他圈在怀里,这才察觉出自己打心里而生的疲惫。

    苏亦清见她神情萧索,然而一撅唇又带些可爱,他忍不住的有些爱怜,捧了曼珍的脸,是个要亲吻的姿势,曼珍的头皮敏感的苏麻,在心下惊悚的呼喊:千万不要亲!

    好在苏亦清及时打住,抬手勾了她俏丽的鼻尖,呵呵笑:“几天没睡觉了?”

    两人轻声细语的进了会馆,把金先生接出来一同回家,苏亦清提议道:“金叔叔,您晚上有时间,不若带曼珍一起来我们家,我们一同给您接风洗尘。”

    金景胜实则疲惫的很,没有心思,只是看女儿同他要好,二人的婚姻原本也是两家看好的,于是点点头同意了。

    金景胜好好的睡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在忧心中醒来,如今金家朝不保夕,苏家还看得上曼珍吗?

    果不其然,一片规整白色洋房里的苏姓父母,极力反对苏亦清的这次宴请。苏公馆低调奢华,空旷的大厅里悬着一盏精致华丽的水晶灯,灯下衣香鬓影的都是贵客。苏有成一面招待各色体面之流,一面应付儿子的恼色。苏亦清并不是个拎不清的人,相反,他一向聪明识时务,且懂得交际应酬对应商机。苏父一摇头,他便晓得内里的意思。待主要的客人全都打过了招呼,苏有成在欧式雕花的阳台上找到儿子,苏亦清背对着大门,手上拿一根香烟,身材颀长骨骼亮眼,两手撑在栏杆上。看背影,便是个人中龙凤,他的好龙凤不怎么理他,苏有成叹气:“我不说,你都懂,何必再跟我闹意气呢?”

    苏亦清冷笑:“您跟金叔叔平日那边要好,这风向是不是转的太快?”

    苏爹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下:“我支持他是可以,但犯不着把自己的儿子也搭进去。你必定是我的继承人,如果你搭进去,跟我们整个苏家搭进去有什么区别?”

    苏亦清重重的吸一口香烟:“继承人?你的继承人很多,不要太高看我。”

    苏老板冷嘲的笑:“别跟你爹这样说话!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再说了,亦清,以前我逼着你们成婚,那是看曼珍适合做我们家的媳妇。但是,打心底,你并不是真爱这小姑娘吧,一时的怜爱而已,你爱的是这一款吗别当我不知道!”

    苏亦清风尘仆仆的赶到金公馆,厅堂里已经架起了饭桌,他把愧意敛起来,含着平常的笑意进去,金先生已经有了答案,不便为难他,本来也只是意向上的事情,订婚都没有,他们金家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对方履行呢。金景胜还要请他坐下一起用餐。曼珍给二人添了鸡汤,先是督促爸爸好好饮,趁着间隙把头微微的偏过来,对向苏亦清眨眼睛,杏眼中黑白分明,睫毛压黑一片,眼里惯常的水意淙淙,爸爸安全回来令她身心安稳,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于是浅棕的瞳仁里跟着透出安静的愉悦。苏亦清慢慢的透了一口气,从桌下用手心贴了她的手背,柔柔的拍了一下。饭后两人去外面散步,曼珍看着前头,竟然想起了小黄,恋它的活泼可爱,嘴里道:“亦清哥哥不用为难,一顿饭罢了,我们以后改日再上门拜访。”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亦清垂眸,作出大哥哥的姿态搂了曼珍的肩膀,鼻尖似乎嗅到一阵女儿的清香,他低头亲曼珍的头顶,真不知是赞她懂事体贴,还是该安慰上一二。

    他真不爱她吗。

    真不见得。

    第58章 今非昔比

    这次扩张地盘的事件,闹的纷纷扬扬一片哗然,各大劳动工会联合起来,仍旧没有很大的成效,因皆是平头百姓,平头百姓要生存上工吃饭,租借的董事们挥一挥手,轻而易举的让人抬不起头生存。绅董们继续垄断报纸言论,很快,风向再次偏向英美各国的领事。街上全是乱糟糟的人群,有激愤的也有茫然,秩序得不到维护,天天都有打砸抢的事件。

    这些事情较之于深哥没有很大的影响,水越深他的日子相反越好,全因各方的势力这时都需要他。这日他去巡捕房周游一番,笑眯眯的给敬颐打电话:“咳,在哪里呢,我在四国饭店,你没事就早点过来。”

    敬颐穿一件白衬衫,外面罩着银灰色的马甲,随工厂的配车到了市里,一双笔直的大长腿跨进酒店门槛,深哥着蓝袍带圆帽在二楼雅座同他打招呼。敬颐踏着黑漆皮鞋噔噔噔往上走,深哥拉开椅子,像是绅士为心爱的女性奉献体贴:“你想喝什么?”

    敬颐的眼皮轻轻一撩,眼尾透着冷风:“冰咖啡,谢谢。”

    深哥奇奇怪怪的笑:“好呀,没问题!”

    两人对坐下来,照理说深哥完全没必要这么礼贤下士,只是二人的第一次碰面就让他生了震撼和欣赏的心思,他愿意为吴敬颐的冷淡买单:“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还是太年轻了,什么情情爱爱的,值个屁呢。等你身家顶天,到时候你就知道,一个女人,也只是一个女人,有了金钱权利,你就能领会一百个女人的妙处。”敬颐不理他,左腿架到右腿上,颇有些矜贵的直着背脊饮咖啡,深哥忽而打了个响指:“其实你真想要帮帮金公馆,不是没路子。只是这个路子有点险,就看你愿不愿意冒这个险。”

    敬颐喝水的动作略略一顿,过了几秒才问:“什么路子?”

    深哥哈哈大笑,不顾及旁人的目光,撸一把自己的平头,身子往后大剌剌的靠:“我们这里算什么?我算什么?都是无名小卒。你真要做,就去上海。上海的那位,虽然搞不定马场扩张的事情,这事太大,总理来也没办法嘛,但是要给一个小小的金家打个包票,还是不成问题的!”

    曼珍不愿意离开金先生分毫,恨不能把自己变成爸爸裤腰带上的钥匙串,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金先生开心是开心,开心过了头就有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