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猩红的血水顿时从裂开的皮肉里泉涌着流出,后背一大片的血腥残像。
敬颐像是没有痛觉似的,卷着领带的右手朝人的下巴袭去,此人的下巴立即歪着喷出一股浓血,与此同时,腹部被人插了一刀,他浑身震了一下,眼白里全是蔓延开的红血丝,森郁的瞥向最后一人,举手握住了腹部上的刀锋往外抽,右手微光一闪,水果刀刺向对方的胸口。
他鲜血淋淋的站着,站成了一具钢铁冰雕,手长脚长的立在大雨里,廖爱成被目瞪口呆的徐国文从后抱着,奋力挣扎,再也难忍的抽泣起来。敬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有些怜悯她,廖爱成完全不必为他难过,因为他本人的肉体丝毫体会不到切肤痛楚,相反,鲜血让他既亢奋又平静。
廖爱成不知道他,金曼珍又知道他吗?
一刹那间的雷雨轰鸣,身体被暴雨冲击,体内五脏六腑寸寸裂变,他感觉到焕发的裂变,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金钱权利和地位都是身外之物,未来总有一天,他全部可以拿到手,与天斗一斗,很可怕吗?
深哥哈哈哈嘿嘿嘿的笑个不停,腰都弯了半截,抓过廖爱成往吴敬颐身前一推:“得啦,这个女人送给你了!”
说完大步跨向汽车,命令呆愣的徐国文开另外一辆车,两个黑轿车像是逃命一样,就这么一溜烟的消失了。
ps:有没有很惊喜,一睁开眼就更了!
第51章 冷酷蛮干
廖爱成纵使是哭,仍旧有条理的听着他话,回去医院,她医院后门哽咽着道:“要不我去把药箱拿下来,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敬颐靠坐在驾驶座上,慢慢一点头,廖爱成飞奔着去了弄了药箱下来,刚把东西递进去,车辆已经在暴雨里飞驰出去。
吴敬颐知道新公寓的地址,大堂里的门房仰着头呼呼大睡,期间眼睛仿佛睁了一下,没有完全睁开,原来是个睡觉还能翻白眼的人。他抱着曼珍一步步的上了楼。
公寓是个完美整洁的套房,西式的洗浴设施一应俱全,敬颐把怀里的人稳妥的放到棕色的皮沙发上,自己去浴室冲洗,红色的液体顺着清新的水流淌了一地。收拾完浴室,他裸着身子赤脚出来,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单是坐在一张圆木桌旁,慢条斯理的展开药箱,面无表情且满头大汗的给自己包扎。
他实在是等得太久,久得已经没什么情绪,敬颐直接扯掉曼珍的底裤,曼珍的两条白嫩的腿因他的掰扯,大喇喇没有羞耻的敞开,左腿掉到地毯上,敬颐抄了这条小腿放到唇下亲了一下,也仅仅是一下,他把这条腿弯到自己的腰后,没有任何情欲的伸手拨弄两腿间的花瓣,这里不再神秘,他用两根手指撑开那里,看到里面粉嫩至极的肉,肉层像是有自己的意志力般不断的收拢,翕动,蠕蠕的开合。
曼珍在一阵恍恍惚惚的充盈中苏醒,她好像是得很饱,雪白柔软的腹部凸出一条柱状的弧度。
“啊……唔唔……”
曼珍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的模糊,头顶的电灯敞亮的刺眼,意识模糊不清的她以为自己上方伏着一具庞然大物。曼珍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两颗硕大的囊袋一阵阵的打到她的臀缝处。她还来不及出言询问,那人已经主动伏下来身来,灼热的右掌贴住她的脖颈,接着握起来,一股又冷又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曼珍用力的凝神去看,紧张的身体忽而放松下来,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沙哑的意愔愔的叫他。
“夹紧我的腰。”吴敬颐觑着她,见曼珍实在是没力气,便把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并拢她的膝盖往下压去。曼珍的身体被紧致的折叠着,胸口快要喘不过气,小穴更是挤得又挤,男性的硬物戮进去,死命的撑开里头的嫩肉。曼珍的胸腔赌着,下面涨的几乎要尿,吴敬颐啪的一声拍她的屁股,叫她忍着,曼珍气息不稳的忍了忍,下体湿得不断流水,她仰着脖子往后蹭,敬颐则是追上来,手握了她的肩膀狠狠往下一撞,热液在里激烈的喷出来,敬颐提着一股冷酷之气,似是不要命的一连撞了百来下。
曼珍颤抖着尖叫,肌肤在衣物下战栗,毛孔全然的张开,嘶哑的呻吟声在头顶耳畔不断的盘旋,她甚至能听到性器抽插水流噗嗤喷出来的声音。
敬颐胯骨处最后一个挺身,他的喉呛里发出低沉无序的喘息声,才包扎过的伤口处涌出淋淋的鲜血。他见曼珍的捞起的衣衫下也是一片血色,马上把曼珍摆成了双膝跪地的姿势,让她两条纤长的手臂抓住沙发的靠垫,他捧住她的圆滚雪白的屁股,抓开臀肉,再次把半软的命根子缓缓的挤了进去。
曼珍哭哭啼啼的,仿佛真的哭醒了,她极力的下弯的细宅的腰肢,把臀翘高一些,方便敬颐撞击,花穴的下处刚才因为姿势没摆好,已经有些撕裂的疼。
曼珍上半身的衣物凌乱的半敞着,下面的裙摆在腰间堆叠着,像是跪在一片浓稠的沼泽地里,身体和骨骼又像是在大海上颠簸,视线里是一片陌生的境地。浓重的喘息声从后贴古来,濡湿的舌头贴住她耳畔吮吸。
“唔唔……敬颐哥……别做了……”
她往后去拍打对方的后背,被人一把擒住别到自己的后腰窝上,吴敬颐拧着她的手更方便驰骋,他好似轻笑了一下,舌尖鬼魅的钻到她的耳孔里,跟做爱一样抽插两下再舔出来:“别叫敬颐哥,叫我哥哥。”胯骨从后狠狠的一撞:“你不觉得叫哥哥,更有感觉一些么?”
曼珍受了他刻意的提醒,既有羞辱的难受,同时也生了令人战栗的激动,她抖了越来越厉害,吟叫的嘤嘤弱柳,吴敬颐一再的逼她叫,那称呼从腹腔处滚动着,好不容易爬上脖颈,随之从口腔里吐出来:“哥哥……啊啊……求你了……”
吴敬颐嗯了一声,猛地开始大开大合的干,干得曼珍的眼睛失了焦距,画面跌宕恍惚,两颊处不晓得是汗水还是泪水。
敬颐射了两回,他有心再来一回,可是失去的血也不是白来的,后脑渐渐空了许多,他就着最后的毅力把肉棒拔了出来,将曼珍扯下来,跪倒在地摊上,他拿附着着浑浊粘液体的肉棒去顶她的唇瓣:“哥哥的小骚货,好好的吃一吃你喜欢的东西。”
曼珍含着热泪抬头看他,却是一时找不到具体的画面,只看到一具高长的身体,高高耸立在上,身上白白红红一片,她闻到了血的味道,浓稠带腥,曼珍耷拉下脖子,被半强迫的含了一回肉棒。
次日临近中午的时间,曼珍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从外间进来一位长的颇为美貌的年轻女人,大眼睛白皮肤的,她端着白水和面包过来放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