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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开放极少有人知道的后门,他从小黄鸭婴儿车上下来,千苍极为好心地提醒道:“宝贝,小心脚下,有台阶。”

    华云有些着恼,他虽然面上不显,但一觉醒来后因为失明带来的不安被他埋藏在心底,不管做什么都无力极了,就连走路都走不好。

    他抬起的脚刚好磕在了白色的石阶上眼看着就要摔倒,然而一双柔顺的翅膀拥住了他,摸上去既温暖又滑滑的,很难想象这双翅膀在对战时是比最坚硬的金属还要锋利的利器,华云顺着翅膀温暖的地方摸了下去,摸到了翅膀根部柔软的绒毛,年轻的祭司发出一声异样的声音,他紫水晶般透明的眸子里晕满难言的情绪。

    “宝贝,你是在对我示爱求欢吗?”神圣祭司用空灵飘渺的嗓音道,热气喷吐在少年白嫩的颈间。

    华云想也没想顺手给了俊美的祭司一巴掌,手指穿过朦胧的圣光,在那俊美的脸上留下清晰的印子。

    栾修轻笑了一声,不以为忤,“圣子就算看不到了还是能准确无误地打我的脸。”

    “圣子好像有求于人。”栾修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华云突然想起来有着精神分裂与人格分裂很有病变态的很的男人,既是帝国唯一无二最高级别的治愈师,又是帝国皇家医学院以及帝国研究院的院士,他确实是来求医的,他讨好地唤道:“师父,我还有救吗?”

    “你让我亲亲就有救了,圣子。”神圣祭司以圣洁的语气道。

    “……”华云,好想暴揍神圣祭司一顿,但是他忍了。

    神圣祭司看着那双桃花眼中失去了神采的眸子,心情愉悦地笑了起来,将少年一把揽起,展开洁白的翅膀向神殿中央最高的白塔飞去。因为眼睛看不到,耳边风声簌簌,华云下意识地将手环上男人的肩膀,将自己贴的更紧,然而他感觉贴在自己腿上的香蕉,他脑怒地骂道“禽兽!你怎么能硬呢!”男人轻笑一声,略有些邪气地道:“我怎么不可以石更,明明是你先摸我翅膀像我求婚的,你看,我都害羞了,呵呵。”

    华云仰起头瞪着那个无耻人后银如魔的男人,栾修低头亲了亲那双美丽至极当看着人时能把人魂勾走的眼睛,少年的眼帘微动,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不安的上下颤动。

    华云听到了风中传来的风铃声,下一刻耳旁的风声停止,男人将他放到了柔软的东西上,他伸手摸了摸似乎是铺着羽绒被的大床。

    “听说眼睛看不到的话,其他感官会更加敏锐呢。”神圣祭司以情人之间低喃般的语气道,显的跃跃欲试,“师父帮你检查一下,圣子。”

    华云看不到他想也不想抬起脚就踹了过去,穿着神袍有着天使般圣洁容颜的男人如同神官虔诚地信仰他的神明,他捏着少年精致的脚踝在上面温柔地落下一个吻。

    男人圣洁的容颜染上了魔魅的气息,半边黑暗侵蚀了光明,在雪白的羽翼下黑色的蝶翼唰地展开,俊美的男人犹如魔神临世,“刚才圣子是摸够了,现在该我了,公平起见,我也用翅膀吧!”

    “这是什么东西!”华云捏住了一条柔软又滑的长带状东西,触感让人熟悉,有些细思极恐。

    栾修看着自己的尾翼被少年别在手里,白皙的面容上浮现些微粉色,“没什么。”他将自己的尾翼以及蝶翼收了回去,雪白的羽翼拥抱向那如迷失在森林里小鹿一般的少年。

    “宝贝,你家老父亲来了!”千苍飞快地蹿了出来极为好心地提醒道,“他要是看见你和神圣祭司滚床单会要疯的。”

    “……”华云,他根本没有滚床单啊,就滚了一下翅膀,华云摸了一手的绒毛,踢了踢想对他做不和谐检查的神圣祭司,“你到底看出毛病来没有,掉毛的庸医。”

    “我掉毛了?”神圣祭司不可置信地道,他从正忙活的检查动作中抬起手来,在少年身下摸了一手细细的白色绒毛。

    “这么大了还掉毛!”华云抓紧机会狠狠地嘲讽道就像之前被人笑换牙一样。

    “亲爱的,我发情期等褪完绒毛就到了,应该抱我的女王回家结婚了。”神圣祭司微笑着用期待的语气道。

    “啊嚏!”华云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他嫌弃地道:“掉毛的人一边去。”

    “我的眼睛还有希望吗?”华云一边打喷嚏一边问道。

    “神明从未抛弃你,你有一双光明的眼睛。”神圣祭司在少年嫣红的唇角轻吻了一下,“这是我的祝福,圣子。”

    华云耐心地忍住了想揍人的冲动,静静地等待着男人退开,然而半晌他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黑发黑眸的少年控诉道:“我为什么还是看不到,根本没有用!”

    栾修低低都地笑了起来,“宝贝,你真可爱,真想把你吃掉。”

    门外传来神官恭敬的地禀告声,“祭司大人,宫王爵大人来了,要见您。”

    栾修看了看少年身上沾的自己翅膀上褪下色绒毛,神色有些不自在地道:“我帮你把毛拈掉。”

    栾修将收拾干净的少年收起,华云开口淡淡地道:“要是帝国公民们知道他们信仰的神圣祭司翅膀掉毛,信仰会破灭的吧。”就像知道爱慕的男神脱发掉发秃头地中海一样。

    “别人怎么想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想法,亲爱的。”栾修温笑道。

    华云突然有些怂了,一想到温柔又鬼畜的老父亲,他抓住了栾修的衣袖,“神殿有没有秘密通道什么的,有的话麻烦把我送回家。”

    “如你所愿,圣子。”栾修道,他循循善诱着,“没什么好怕的,你大可以考虑一下跟我在一起,老父亲我帮你养。”

    华云冷哼了一声,不做意见发表,他算是看明白了宫沉跟栾修一样都有病,两人都是八斤八两的变态差不多,苍凛沉迷于丧心病狂地挖肾挖眼公主游戏,元帅大大沉迷于长官下属白月光朱砂痣晴趣play。

    华云悄咪咪地让栾修把自己送回家,他乖巧地躺在了床上拉上被子,将神圣祭司赶走。

    半晌他的老父亲都没有回来,华云睡了一觉,醒来时卧室里静悄悄的,他起身摸索着前进,脚下似乎踢到了一个障碍物,身体不受控制地就要跌倒,在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前,他被几根藤蔓捞了起来,随后是男人温暖的怀抱,男人用温柔的嗓音道:“云云,怎么啦,有什么需要的说就好了,到处乱走也不怕把自己弄伤了。”

    男人的语气没有任何异常再自然不过,华云心里有些没底,关于之前他偷跑出去的事情男人只字未提。

    “我得了什么病。”华云定下心来,老父亲不提,他更不会主动的提起,伸手摸索着拉住了男人的衣服,他固执地想问道,“为什么会突然看不见。”神圣祭司那个神棍语焉不详,他感觉自己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