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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直背脊,板着一张冷脸转身就要走,然而被男人有些低沉一声唤住,“云云不是说爸爸有病吗?别人都治不好,要不要云云试一下,给爸爸治一下病。”

    华云的身体顿时僵硬住,男人并未转身,他高大的身形逆光而立,给人以浓重的压迫感,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

    “哼!”华云冷哼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全星际都知道不行的老父亲那方面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刚洗完澡,把老父亲千千万万的儿子们洗掉。

    华云怔愣间,方才站在他身前背对着的他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温暖的胸膛抵在他的背心,男人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畔,昨晚身体的记忆比他还头痛的脑子更快的记忆起来,敏感地颤了颤。

    宫沉低笑起来,他先华云一步动作抓住了他欲扬起的手腕,扶住了他的腰肢。男人出口的华云极尽温柔,然而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云云知道了我的秘密了,其他人都不知道,只有你知道了,还用身体感受到了,该怎么办呢?”

    男人的口气像是有些烦恼似的,华云有一瞬间的怔愣,没有反应过来,但当那只扶在他腰间的大手向下滑去时,他猛然理解了宫沉话语中的意思,其他人都知道他的老父亲不行,然而他却身体力行地感受了,不止大还持久,而且还可以吐白牛奶,正在他惊疑不定间,平日里给他极为温柔的男人虽然看不到他的神色,但声音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笑里藏刀的危险感觉,如同隐藏最深的反派大boss。

    华云傻了,为什么他的老父亲明明很行,却让全星际的人都要误会他不行,他不认为这是他的老父亲特殊爱好。

    “云云知不知道为什么外面的花开的这么好?”宫沉轻声询问道,他没等少年回答,便微笑着解答道:“是因为花肥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后面的话男人没有说完,华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反而跟男人贴的更近。

    “爸爸。”华云怯生生地唤了一声。

    男人不为所动,他轻柔地吻上少年的耳廓,慢慢滑下,叼住了那白皙的脖颈上一块软肉,慢慢地用牙齿碾磨,舌尖轻扫,“这一身皮肉不错,我很满意。”

    明明身后的是温暖的胸膛,此时却让他觉得被恶鬼所附身,一股寒气从背心蹿起,陡然发寒,浑身的血气与皮肉会被饿鬼吞噬殆尽,偏偏身体却依然对男人有一种迷之依恋感,被他养出来的娇气习惯,只要在他的怀抱中就是安全温暖的。

    华云感觉自己要被身后危险的男人吃掉一般,那股黑暗的血腥气息如影随形,他的身上没有一丝温和,他毫不怀疑会被吃掉,就像是捕食者捕到的猎物,獠牙卡在咽喉处,只要轻轻用力便能终究脆弱的生命,以往的温柔如同他的皮囊伪装,此时才露出内里的修罗面目,他又惊又怒,抿着唇,还未等异能出手,已经被男人先一步截获,无处不在的藤蔓攀上他的身体。此时他惊恐的发现宫沉对他太熟悉了,熟悉的知道他下一个动作。俊美的男人用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少年的裤子,将雪白的小黄鸭内裤从少年劲瘦的腰间褪下,指尖如弹琴一般轻轻拨弄了几下粉白的嫩茎,扯了扯嫩茎旁的两片嫩叶,男人用漫不经心却有些危险的语气问道:“听说这昨天晚上用过?”

    华云羞怒交加,他瞪着眼睛动不了,凶狠地仰起头朝后面撞,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用没用过昨晚的周黑鸭再清楚不过了,在生气之外还有些委屈,明明被用的是他。

    宫沉松开了捏着少年手腕的手,他轻柔地扶住了小家伙莽撞的脑袋,心疼的怕他弄伤了自己,揉了揉少年的发顶,将人调转了方向,轻轻一推。

    华云没站稳,他并没有跌倒,而是坐在了一张绿色藤蔓编织的藤椅上,宫沉单膝跪在地上,内疚地道歉道:“对不起,云云,是我不好,昨天晚上喝醉毛躁了,把你弄伤了。”

    老父亲的真面目变化的太快,华云顿时愣住了,他方才还一身反派大boss气质的老父亲瞬间变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模样,当他反应过来男人的目光和道歉的话语,整个人都像被烫着了一样,慌乱地要合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宫沉没给少年胡来和躲避的机会,他低下头去,黑发黑眸的少年这一身皮肉确实漂亮的紧,他喜欢的很,绝对不可能用来做花肥,如白玉般无暇细腻,尤其是隐私部位的皮肤,又嫩又滑,像是能掐出滑腻的奶一样,因为摩擦和粗鲁的动作,昨晚留下的痕迹此时红肿着,不止破了皮,还有青青紫紫的瘀痕,他心爱的宝贝云云看起来像是被欺负很了,可怜兮兮的。

    坐在藤蔓椅子上的华云被灵活的藤蔓缠住了,俊美的男人优雅地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跪在他的脚边,伏在方寸之间,动作虔诚而细心。

    “不用了,我原谅你。”华云强忍着羞耻拒绝道。

    “要的,是我不好,很快就好了。”宫沉的声音轻柔地仿若叹息,充满自责。

    华云刚开始还僵硬着身体,整个人都要石化了,那种温热的触感,他是拒绝的,但随后,他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因为敏感他整个身体都软了,强忍着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他甚至有一个诡异的念头,对于他的老父亲来说,没有什么是舔一舔不能解决的。

    明明被治疗的是少年,但在治疗结束后,黑发黑眸的少年漂亮的桃花眼中盈满了泪水,眼角发红,像是累极了似的瘫在藤蔓椅子上爬不起来。宫沉只看了一眼便没再看,他轻叹了一声,真是一个要他命的小家伙。

    他拿出一根毯子将少年从头裹到脚,只露出一张艳丽精致的小脸。

    华云从毯子里面伸出手捏住了男人线条优美的下颚,来了脾气质问道:“刚才不是要把我做成花肥吗?”

    他的老父亲真的会把人做成花肥的,华云可是记得栾修去他家家访那次,叫了他的老父亲一声岳父,留下了一只手臂做花肥,这还是栾修自己说的。

    宫沉好笑地看了一眼又开始耀武扬威、恃宠而骄的小家伙,刚才明明被吓到不行,没办法他宠出来的,还要更加宠爱下去,他微微低头轻轻咬了一口少年作乱的手,后者如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把手缩了回去。

    宫沉轻笑着道:“跟你开玩笑的,云云还真信了,爸爸怎么舍得,就算把自己做成花肥,都不会把你做成花肥。”

    想起刚才的事情以及他的表现,华云脸上燥的慌。

    宫沉将少年放在床上,“不舒服也要等吃了饭再睡。”他的手指放在少年眼角边轻轻揉了揉。

    一股温暖的力量由太阳穴汇入,因为宿醉的头疼缓解了许多,华云感觉有些困,还没等他睡着,便被男人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