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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窄、湿热地口腔时,那份沉寂已久的悸动与兴奋难以压制,宫沉墨色的眸子有些发红。

    “来,云云乖,张嘴,喝奶。”男人像是变魔术一般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奶瓶,里面乘着温热的乳白色奶液。

    “……”华云,奶瓶,真把他当巨婴了吗?

    “可以不用奶瓶吗?”华云羞耻地问道。

    宫沉想了想,“云云是想舅舅用嘴喂你吗?舅舅很乐意,你小时候不乖乖听话喝奶,舅舅就只好用这个办法。”

    华云妥协了,他的便宜舅舅真做的出来这种鬼畜又羞耻的事情,“好,我喝。”

    十八岁的华云再次享受了一次奶瓶的待遇,忽略掉奶瓶,里面的奶液甜甜的,是甜牛奶的味道。

    喝饱牛奶后,华云以为自己睡不着的,都睡了一下午加半夜,然而他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华云按照生物钟起床,羞耻地被投喂了一晚白粥,这样的鬼畜的人身边简直不敢多待,他趁机表达了自己不能落下功课要赶紧回去上课的要求。

    宫沉欣然同意,还将华云送到教室门口。

    华云感觉他的便宜舅舅像是把他当幼儿园的小朋友养一样,走进教室,一个金色长发的少年对他挥了挥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

    华云走到白鹤身边,“这是给我留的座位?”

    “嗯。”白鹤羞涩地道。

    “你搭档来了的话该怎么办?”华云问道。

    他像傻爸爸一样的便宜舅舅从他起床到吃饭再到上学完全是一手包办,此时来的有些晚,教室里位置差不多已经满了。

    “谁管他啊!”白鹤一副气呼呼的语气,“他肯定是又去勾搭长的漂亮的男人和女人了。”

    说到这里,白鹤又不放心地嘱咐道:“奥斯顿男女关系可混乱了,你长的漂亮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他只想让你看到他想让你看到的,他这个人可无情可有病了!”

    在白鹤一副看他不答应就一直盯着他的目光下,华云点了点头,无奈地道:“知道了,你上次给我说过让我离他远点的。”

    白鹤松了口气,他有看到方才送华云来的那个极为有辨识性的男人,以及昨日在学校流传开的消息。

    “刚才那个送你来的男alpha是你爸爸?”白鹤问道,“他是宫家现任的家主,我曾经见过他的照片。”

    “不是,是我舅舅。”华云否认道。

    白鹤神色突变,不复之前的羞赧,反而像是受到惊吓,他不自觉地扬高声音咬着牙道:“不可能是你舅舅!”

    第38章 爸爸

    “不是舅舅是什么?”华云都要有些习惯那个鬼畜的便宜舅舅了, 他们两个人的长相确实有些相似, 在纯粹的古东方华裔血统极为少见的现在, 说他们没有亲戚关系,都没人敢相信。

    “是他让我叫他舅舅的啊。”华云疑惑的道。

    白鹤拉住了华云的手,十分认真严肃地道:“他不能是你舅舅, 绝对不能是, 你相信我!”

    “否则——”白鹤顿了顿, 轻咬着唇瓣,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激动的情绪。

    华云皱了皱眉眉头,感觉白鹤后面有很多话要说,似乎能准备一把瓜子慢慢听的样子。

    白鹤压下情绪, “你跟我出来, 有很重要的事情我要跟你说,跟你舅舅有关。”

    华云犹豫了一下, 还是跟着白鹤出去。

    依然是上次那个透明的玻璃花房,白色的雏菊花海,两个少年在纯洁的花海中相对而立,一副说不出来的美好。

    “能帮我扎个辫子吗?”白鹤坐在上次坐过的琴凳上。

    辫子好说,只要白鹤不会突然又来个初潮化成水,把他湿一身就好, 华云站在白鹤的身后, 手指抚上那头柔软的金色发丝。

    金发少年漂亮的脸上神色有些哀伤,眉宇间带着与平时不相符的愁绪。

    “你没事吧?”华云问道。

    白鹤并没有回答华云的这句话,他自顾自地道:“我的名字是白鹤·斯特林, 白鹤是我爸爸给我起的,和我爸爸的名字一样有一个鹤,据说是很久之前古东方的一种祥瑞飞禽,我爸爸叫宿轻鹤,他是瑰伦美帝国上一任皇帝第五位皇后,也是最后一位。”

    华云手里的瓜子有点没拿稳,好在他又端住了。

    白鹤勉强地笑了笑,“听到我爸爸的姓氏你也猜出点什么了吧,没错我爸爸出生于宿家嫡系,当时历任祭司掌控时间异能的宿家家主的亲弟弟,现在的历史书上记载的叛国者,也是帝国的禁忌。”

    华云瞬间脑补了一场狗血大戏,这样一个出身的王子日子应该不好过吧!

    “你过的很辛苦——”华云微拧着眉头,华美说完被白鹤打断,他微笑着道:“嘘,先听我说完,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这些。”

    金发少年虽然是在笑着,但神情却很悲伤,像要哭出来似的。

    “我爸爸曾经是风靡帝国拥有古东方纯粹的贵族血统,发色与眸色双黑最美丽的omega之一,与当时宫家的omega并称为帝国玫瑰,但他却在家人不看好的情况下爱上了第四任皇后刚去世素来风流的父皇,他违抗了家里人的意思悄悄与父皇私下结合,omega被标记后不可能被瞒住,当时作为王爵贵族之一的宿家只好上门像父皇讨个说法。”

    “可是,像父皇那种人,爸爸婚后过的并不幸福,临产时发生了血色玫瑰叛国事件,父皇就连名字也不曾施舍给我一个,爸爸在生下我后他身体变的极为不好,整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在我模糊的印象中,疯起来的时候他说他最后悔的事情是嫁给了父皇,是他害了自己的哥哥,害了自己的爸爸,害了所有人,只有他才是最该死的,生下我不久后他就死了。”白鹤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完全没发现白鹤这番话哪里和他便宜舅舅有关系,但是白鹤哭了,华云立即将手上编好的辫子递过去,顺手插了朵雏菊。

    他本来是想插向日葵的,向日葵多么阳光、健康、积极向上,多么适合鼓励和安慰人,但向日葵太大了,花盆直接把白鹤脑袋给挡住了。好吧,最没脸说这种阳光健康向上的话的人应该是他。

    “喏,辫子编好了,很漂亮。”华云急忙夸了一句,omega的水太多了,华云仍然忘不了那天初潮来时化成水的白鹤用水支配的感觉,求别哭。

    “谢谢你,华云!”白鹤破涕为笑,“只有你对我最好,我最喜欢你了!”

    “当初我能在那颗即将废弃的星球上遇到你,是我最幸运的事情。”白鹤笑了笑,笑的极为甜蜜温柔,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睑上要掉不掉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

    “当初跑出来是我第一次做那么大胆的事情,据说边境星系的黑市暗中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