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电。
接通后,马文斌道:“顾大师,郑楠醒了!”
顾玄冥毫不吃惊,问:“那马文祥呢?”
马文斌顿了一下,说:“没有,而且情况越糟了。”
顾玄冥道:“我知道了,这就回去。”
……
他刚一回到马家,就问:“姚君齐呢?”
马文斌道:“姚先生住院了。”
顾玄冥吃了一惊,忙问:“严重吗?”他昨天就看出来姚君齐有血光之灾,虽然开口提醒他了,不过姚君齐应该不会听。但是居然到了住院的地步?
马文斌说:“姚先生很倒霉,昨天刚从咱们家出去,就碰见楼上有人往下扔钥匙,偏偏砸到他头上。姚先生当时就晕了,送到医院检查,有轻微脑震荡,就住院观察了。”
顾玄冥一算时间,忍不住埋怨道:“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按照马文斌的说法,姚君齐被砸伤时,郑林生还没把郑楠送回来,那他当时就在马家,居然没人告诉他。
马文斌也被他问的一愣,他没记错的话,顾大师和姚先生只见过一面吧,他以为两个人不熟,姚君齐出事当然不会刻意告诉顾大师了。
顾玄冥又丢下一句:“姚君齐的事,以后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马文斌稀里糊涂答应了,在心里嘀咕这个“以后”是多久?
顾玄冥没管他,径直走到郑楠房间。郑楠正靠着床头坐着,看见顾玄冥一脸迷茫。
幸好马文斌进来了,他还认识马文斌,直接开口说:“文斌哥哥,我是在你家吗?”
马文斌点点头,说:“你生了点病,现在感觉怎么样?”
郑楠道:“有点累,我好像做了个梦,在梦里一直走啊走的,就是找不到地方。”
他们说话的时候,顾玄冥看见郑楠印堂上有三道不明显的灰线。
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贾纪明留的。
“我侄子醒了!快让我看看!”
恰在这个,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正是郑林生的。
紧接着,郑林生推门而入,而背靠在床头的郑楠却暴起,一脸戾气地冲向郑林生。
郑林生愕然地低头看过去,郑楠手里正藏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作者有话要说: 十分愧疚,更新不稳定。开头这几章写的无比艰难,希望熬过去就顺起来。^_^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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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改命
就算郑楠速度再快,有顾玄冥在场,也完全可以拦住郑楠,更何况顾玄冥之前已经意识到郑楠有些不对劲。
但他没那么做,因为这一下,算是郑林生欠贾纪明的。
郑楠得手后,就彻底清醒了。他看着郑林生倒在地上,瞬间发觉是自己捅的,整个人一下子都傻了,语无伦次地叫着大伯,颠三倒四说着对不起,然后又因体力不支跌倒在地。
实际上躺了这么久,郑楠能行动那么迅速也是不可思议。
郑林生晕了过去。
马文斌立刻叫来家庭医生,为他急救,并准备车辆,打算送他去医院。
马家顿时兵荒马乱一片。
此时的顾玄冥也没有闲着,因为马文祥没有醒,而郑楠虽然行事诡异,但性命是无忧的。马文祥则全凭一口气吊着,马上就要不行了。
马文祥的妈妈几乎难以站立地拉着顾玄冥,求他救救自己的儿子。
顾玄冥心生一计,说:“办法倒是有一个,马文祥有兄弟姐妹吗?”
马文祥的妈妈摇摇头,有些绝望地说:“我生文祥时比较艰难,后来不能怀孕了。”
顾玄冥倒觉得难办起来,“如果有亲兄弟姐妹,倒是可以用他们的血在马文祥的眉心点上五砂记。”
马文斌在一旁犹豫着开口问:“我的行不行?我是文祥血缘最近的堂兄。”
顾玄冥还没有说话,马文祥的妈妈先拼命摇头,说:“不行不行,顾大师,能不能用我的血?我是文祥的妈妈,难道还比不过兄弟姐妹亲近吗?”
顾玄冥叹道:“不是要比亲近的意思,是兄弟姐妹同出一源,用特殊手法加护,可以维持他的生机。父母和子女则有上下之别,自然不能用的。”
马文祥的妈妈说:“可是我只有文祥一个孩子。”
马文斌开口道:“顾大师,我和文祥是同一个祖父母,辈分是一样的,用我的血吧,如果效果不好,可以多放一点我的血。”
然而还不等顾玄冥说话,马文祥的妈妈又开始摇头否定,“不行不行,哪能用你的血呢?你是马家嫡长孙,不能有任何闪失。”
顾玄冥心中微微一动,他从昨天就发现了,马文祥的妈妈对马文斌十分戒备,如今稍加试探,便能确定这不是错觉。
马文斌则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婶婶别说什么嫡长孙的话,让顾大师听了笑话。”
顾玄冥点点头,说:“那就试试文斌的血。”
“不行!”马文祥的妈妈立刻反驳,“真的不行!”
她看起来十分着急,马文祥已经到了危机时刻,按说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应该会试一试的,没道理要反对马文斌救她的儿子。
但她的表现却让人觉得,马文斌不是救她的儿子,而且要害她的儿子。
顾玄冥心中的疑问越来越重,于是便问:“为何不行?”
马文祥的妈妈欲言又止。
很明显因为马文斌在场,她实在说不出真实原因,顾玄冥便寻了个借口,让马文斌暂时离开,然后才听马文祥的妈妈说:“文斌的血不行,因为他不是马家人。”
这句话简直是平地惊雷,顾玄冥心中万般猜测,都没有她这句话来的震惊。“到底怎么回事?”
马文祥的妈妈便说:“文斌十岁出头那年,生了一场重病,本来救不回来了。后来公公带他去山上住了三年,他十三岁痊愈归来,就是现在的文斌。”
她说话声音十分低沉,像是怕被人听见一样。
顾玄冥眉头一皱,问她:“你怀疑现在的文斌不是生病的那个?有什么根据?”
马文祥的妈妈说:“即便是三年没见过,也该依稀有小时候的样子,可他十三岁回来后,样子却十分陌生。我记得他身上有一处胎记,在后腰那里,现在却没有了。而且文斌的口味也变了,以前一点也不吃萝卜白菜,现在都开始吃了,还十分嗜辣。”
“这件事只有你自己怀疑过?马家其他人怀疑过吗?”
马文祥的妈妈说:“我哪里敢问公公?就是文祥的爸爸我都没敢提过。因为马家人体质特殊,他们会从体质上判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