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他一把，“先去找布鲁斯吧。”

    无缘无故的找人家姑娘，不被怀疑才怪了。

    这边，笑着和露易丝·莱恩交谈的黎曦顿了顿，若有所觉的回头，视线和巴里·艾伦撞在一起。

    巴里一眼就认出了她，惊讶的微微瞪眼，然后对她咧了咧嘴角，笑容富有活力。

    黎曦弯唇，回以他一个优雅有礼的浅笑，便扭回头去。

    “licy，怎么了？”露易丝顺着黎曦的目光看过去，恰好看见已经走到布鲁斯·韦恩面前，摆出采访架势的克拉克·肯特回过头对她笑了笑。

    只是……克拉克身边怎么突然多了一个男人？

    虽然是超人的女朋友，但是因为正联成员都默认的规矩，露易丝却对正义联盟知之甚少。

    黎曦笑了笑，捏着水果叉，叉起一块水果递到嘴边，“没什么。”

    她刚才感觉到空气里有不同寻常的波动，只是一闪即逝，想要捕捉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她咀嚼着水果，有些困惑。

    难道是感觉错了？

    不应该呀。

    “licy，你刚才在门口的话我都听见了，那个超英把人们当孩子似的宠着的形容很……hmmmm……”露易丝斟酌着用词，“很洗脑。你知道吗，我的第一反应是：照她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的，完全没毛病。而且我看见，好多人的反应都和我一样，都在目瞪口呆，或者是反省自己对于超级英雄的付出是不是太理所当然了，是不是在无意间做了我们平时一听就厌恶的事情——道德绑架。”

    黎曦把果盘推到露易丝面前，“因为我修过心理学和社会学。”

    “wow，冒昧的问一句，licy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露易丝晃了晃手里录音笔上没有亮起的指示灯，示意自己并没有在录音。

    “加州理工。”还有剑桥。

    “那所学院可是出了名的难毕业，licy你一定是个天才吧。”露易丝赞叹的道。

    黎曦一听到天才这个词就想起了一位16岁就修得博士学位的学长，“你会这么说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的一位学长，他是一个鬼才。有两个博士学位，三个学士学位，现在正在修哲学的学士学位。他每分钟能阅读两万字，并且对科学知识几乎无所不知，我叫他‘移动的百科全书’。他的观察力和推断能力也非常出色，现在是一位非常优秀的fbi。”

    黎曦有自知之明，天才和鬼才之间还是有着不小的差别的。

    不过，上帝为你打开一扇门，就会关掉一扇窗。

    这位学长可是出了名的体力废、战五渣，大概连注射给美国队长的血清都拯救不了他。:)

    拥有超级听力，装模作样的采访着布鲁斯·韦恩的克拉克·肯特复述着他听到的信息：“她毕业于加州理工。”

    加州理工？

    想到那个专造鬼才的大学，巴里捧着手机开始玩游戏，向学霸势力屈服。

    “我知道。”布鲁斯·韦恩冷漠的道，“她还有一个剑桥大学的毕业证书。”

    毕业院校只是基础资料，布鲁斯在黎曦到哥谭的前几天就拿到了。

    所以，这条信息于布鲁斯而言完全无用。

    还有一个剑桥大学……

    巴里·艾伦瑟瑟发抖。

    “……她有一个很聪明的学长，16岁就修到了博士学位，现在在做fbi。”克拉克又道。

    “斯派塞·瑞德。”布鲁斯只听到克拉克的前半句就是他说的是谁了，他顺着黎曦的毕业院校往下查的时候，就查到了。

    克拉克·肯特：“……”

    连姑娘的学长是谁你都知道，还想挖到她的什么信息啊？

    布鲁斯看出克拉克的心思，揉了揉眉心，“她的父母，她的来历，她来美国的目的。”

    最重要的是最后一个，其他的信息知不知道都不打紧。

    克拉克耸耸肩，表示自己暂时还没听到相关信息。

    布鲁斯估算了一下黎曦的警惕程度，觉得自己是脑抽了才会让克拉克来帮忙，寄希望于黎曦会对同为女孩子、心地善良的露易丝放松警惕。

    他叹了一口气，抬步朝黎曦走去。

    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去打探呀。

    “说实话，有超级英雄保护着我们，真的让我很有安全感。”露易丝想到自己的超人男友，笑着道，“比如，宴会厅里有一位钢铁侠，我都不会担心有不长眼的超反出现在这……”里。

    “嗨！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一个画着小丑妆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宴会厅的中央。

    露易丝·莱恩：“……”

    黎曦：“……”

    莱恩小姐，flag不能乱立啊！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瑞德小天使就是加州理工毕业的，卷卷念的就是剑桥大学。

    ☆、小丑

    布鲁斯·韦恩看见小丑，下意识地绷紧神经。

    小丑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阿卡姆疯人院呆着吗？

    布鲁斯本来想立刻离开这里换上蝙蝠衣，但是下一秒，他就看见小丑的目光似是不经意般，从自己身上扫过。

    布鲁斯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神经愈加紧绷——不，小丑本来就是一条比神秘诡谲的、比毒蛇更毒的生物。

    ——小丑是来试探蝙蝠侠的身份的。

    布鲁斯清晰的意识到这点。

    他重新迈动脚步，神情不变，摇晃着高脚杯朝黎曦走去。

    在从一个高个男人身边经过的时候，他计算了一下角度，确认在小丑站的那个位置看不到自己后，他脚下的步子未停，嘴唇翁动，“阿福，让绿灯侠伪装成蝙蝠侠，一分钟后，从哥谭出发，来到这里。”

    盯着宴会里的监控画面的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应了一声，转身给哈尔·乔丹打电话。

    布鲁斯继续往前走。

    今晚蝙蝠侠必须出现，布鲁斯·韦恩也必须出现。

    虽然不知道小丑是怎么开始怀疑自己的，但是在今晚，自己只能是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

    黎曦看着那个一头绿毛，穿着基佬紫衣服的蛇精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莱恩小姐，你这个flag应验得很快啊。”

    而且很不可思议。

    小丑和蝙蝠侠都是出了名的不肯离开哥谭市。

    “flag是什么？”露易丝好奇的问。

    黎曦一点也不紧张，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小丑，“比如：稳住，这波我一定能赢！结果输了；比如：如果这次能活着回去，我就怎么怎么样。结果死了；再比如：这是我女儿，她很漂亮吧。结果不是说这话的人死了，就是女儿死了。”

    “……”露易丝·莱恩下意识的朝克拉克·肯特的方向看了一眼，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