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重生一回,也不要简单地重复么,人家也要过点有挑战性的生活。
现在人家是体面的律师呢!
这辈子最要紧的是替衣先生把好关,任何一个与法律相悖的都不能做,而且连擦边球也不要打。
有的时候看着是耍了个小聪明,但是关键的时候损失惨重,所以在其他方面莫晓萱可以不插手,在法律方面一定要坚持自己的观点。
莫晓萱算好了,贺博远还有一个星期才到,自己就抓紧时间,把这个星期好好利用,等他到来之后,自己可以全心全意陪他,这样就可以安抚他一颗被冷落了的心。
不错,就这样定了。
还有比我更体贴贤惠的吗?莫晓萱简直被自己感动了。
莫晓萱到了卓凡制衣,衣先生正好也在:“你来了,我正要给你电话呢,我马上要去签订第一批面料供货合同,我们争取一炮打响,我负责商务,你负责法务,争取有个完美的开始。”
这是必须的,莫晓萱连忙要求把合同相关方面的资料给自己过目,自己先准备一下。
第275章 失之交臂
莫晓萱本以为签这个商业合同很顺利,想着出差的话,两三天,顶多三四天时间就可以回来了,反正贺博远也要一周后才回来,两个人也不会错过。
第一次帮衣先生把关,必须无比重视,再说自己也是个菜鸟,特意就重要的几点事项跟事务所的几个资深律师反复确认,确信无误,才有了足够的底气。
这次的阵容很强大,莫晓萱其实只要负责法务方面的问题,但是因为一直全面处理问题已成习惯,所以不自觉地对他们的所有过程一视同仁地上心。
对方提出了修改合同,理由是一款服装的面料采用了他们最新的工艺,色泽更亮,上身效果更好。
“既然是最新出来的,那是不是也意味着这并不是一个成熟产品?那这样说我们采用这一面料,就相当于试用阶段,我们也面临不小的风险。”莫晓萱脱口而出。
说完,才知道自己逾越了。
但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也就没有收回来的可能,莫晓萱干脆很淡定地看双方的反应。
“莫小姐说得是。”衣先生还没想好对策,听了莫晓萱这番话,心里就有底了,立刻咬住这点:“初次合作,我们都后退一步,我们冒点小风险,做你的第一个试用方,你们也就不要再加价了。我们还按原定的合同来,怎么样?”
“这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我们公司的产品价格,都经过专业部门核算过成本的,对你们这个要求,我现在只能向相关部门反应,等他们给了我们具体的答复,我再回复你们。”对方就这样把问题卡在了这里。
这样,莫晓萱也就不得不回酒店等待,等对方公司各有关部门开会讨论的结果出来,他们才能坐下来继续磋商。
这样一来,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至少又要比预定的多一天,莫晓萱算算,还好,还能够在贺博远赶到深圳的时候,赶回去。
贺博远把手的工作快速处理完,立刻返航,回到上海的家里,外公一切正常,只是盯着他问:“小莫没和你在一块?”
“没有。”贺博远以为外公又想莫晓萱的手艺了,就安慰他,“我发现了一个新开的台湾豆浆店,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尝尝,说不定比小莫做的还好。”
“我现在的早餐都是阿姨做的,她是跟在小莫后面学的手艺,虽然有差异,那也还好啊,我年纪大了,对各种口味不敏感了,要糊弄我很容易的。”外公说着停了停,看着贺博远,“我觉得你们俩这状况不对,两个人不是你在外面,就是她在外面,这不像个家,倒像临时落脚的中转站。你们必须要个孩子,这样才能有家的样子。”
“你别担心了,这不是因为小莫才毕业么,等她多一点积累以后,我们就可以安下心来要孩子了。”贺博远劝慰外公说。
其实贺博远这时候恼怒异常,本来就憋了一股气,现在外公还要教育自己,好像是自己放任莫晓萱在外面似的,贺博远更加难受。
第二天马不停蹄,连着开了两个会议,就让助理订了下午的机票,直接飞深圳去了。
坐上飞机,心里的气才稍稍平复,想着不用多久就可以到她那里了,一定要好好把她“修理”一番。贺博远想着几小时后她求饶的样子,嘴角不禁浮起了笑意。
特意不告诉她,也不全部是要给她惊喜,就是想出其不意地吓她一跳,然后尽情发泄,想着这样的效果,贺博远越来越开心,等会儿要你好看。
贺博远就这么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愉悦,回到了深圳的家里。
莫晓萱不在家里,贺博远一点也没感到奇怪,她这样闲不住的性格,要能安安稳稳坐在家里,那才怪呢。
既然这么久都等了,再等几个小时,那又何难?
贺博远拨打了电话查询中心,问到了送餐的电话,就点了两份快餐,等她回来,两人一起吃。
可明显过了晚餐时间,莫晓萱还没有回来,贺博远肚子是饿了,心头的怒意也一点点上来,气哼哼地一个人食之无味地吃了饭,压着性子打开电视继续等。
电视也没有好看的内容,贺博远扔了遥控器,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看屋子里还是没有莫晓萱的身影,更加恼怒,竟然学会夜不归宿了。
就这么一直等,等到第二天醒来,再中午,再晚上
这时候贺博远知道了,莫晓萱一定不在深圳,难不成又与那个衣先生去香港了?
憋到现在,贺博远再也忍不住了,拿起新买的一个终于可以叫做手机的东西给莫晓萱打电话。
莫晓萱此时一行也正在酒店里等消息,接到贺博远电话的时候,她正百无聊赖呢。
电话接通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贺博远这头已经酝酿了狂风暴雨,和风细雨地:“老公,在哪里呢?”
“你说呢?”贺博远没好气地回。
“我哪知道呢?你就告诉我呗。”莫晓萱故意用从没有过的娇娇嗲嗲的语气说。
贺博远那头的风雨欲来终于被她这一温柔的沐浴,得到了些许的抚慰,语气也稍稍放松:“在家里。”
而后,顿了顿,补充:“深圳的家里。”
“啊?不会吧?怎么这么不巧,我刚出差了。”莫晓萱惊讶。
自然知道你出差了,你要不是出差了,那么这几天日不归家,夜不归宿,那一定是出轨了。
贺博远气得鼓鼓地:“还有几天回来?”
“明天吧,本来今天就可以回来了,但是临时出现了一个问题,要重新谈判。”莫晓萱现在也开始想象了,贺博远一个人坐在深圳的家里,是有多么地失望和恼怒。
“老公,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