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大概有点,子襟莫名兴奋,可惜病弱的身体跟不上活泼的思路,她冲他笑,只有眼睛亮得惊人。
许宁抿了抿唇,忽然拉远了些距离,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
子襟不解,歪歪脑袋跟了上去。他蓦地又停下了,转身抱住险些撞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不容分说地低头吻了下去。
唇舌滚烫,压上来的气息急促而炙热,子襟呀了一声,慌忙去推他,却被死死勒住,抱得更紧。
“你疯啦,”小姑娘找到个空隙,着急地拒绝道,“你会被传染的。”
许宁不理她,他上前一步把人压在墙上,双手深埋进衣服里,在高温的皮肤上胡乱摸着。
子襟本就晕,被这么对待简直不能更混乱,她睁大眼,脸颊绯红,眼眶晕湿着雾气,傻傻的目光看得人心痒痒。有什么东西顶着她,她低头望了望,那鼓起的裤裆高调地彰显着某种欲望。
子襟:“……”
对方喘着气,看样子忍得难受,他抬眼看她,视线直勾勾的,单纯却又压抑。
“不是吧……”子襟想笑,她现在大概就是个舒服的暖炉,毕竟饱暖思淫欲。
许宁却很纠结,他压着她顶了顶,嗓音沙哑,温和撩人:“真的不行吗?”
那大概只是自言自语,他又放开了她,颇为费力地压抑着呼吸。小姑娘摇头,她还在经期,应当被小心呵护才是。
于是缩回床上乖乖喝绿豆汤,末了又躺下睡午觉。许宁在客厅,开着电脑,看样子已经平复了心情。
下午天还亮着,光线白得泛冷,带着清新的凉意。子襟醒时还早,她完全是被弄醒的,某人在摸她,睡衣已被解了大半。
“你干嘛?”小姑娘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合了下衣襟。
许宁撑在她上方,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终于不情不愿地抬眼看他。
他还是想抱她,但又有些不得其法。简单的触碰并不能纾解欲望,他去亲她,揉捏着绵软的乳房,嘴里含咬着乳头,下身还是涨得生疼,可怜兮兮地戳在被子上。
子襟望着天花板,安慰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又趁人不注意,探进裤子握住了挺立的性器,帮忙撸了撸。她觉得自己善解人意,但事实是许宁已经自己解决过一次了,并没能压制住躁动的心。
“我查了资料,”许大人开口,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经期是可以做的。”
子襟:“……”
她瞪着他,涨红了脸,半晌才挤出俩字:“禽兽。”
她还握着他下面,一时不知该不该松手。犹豫间干脆发狠捏了捏,许大人吃痛地哼了声,却没阻止她,性器戳在她手心,得寸进尺地顶了一顶。
小姑娘尴尬极了,忙松了手,恍惚了半晌才提醒道:“你一定会发烧的。”
语气挺冲,像是威胁,但许宁才不管这些,他笑了起来,拉过小姑娘铺好的生理垫,脱下了她的内裤。
用的棉条,下面很干净。没有前戏,直接就是进入。
塞进去实在令人满足,一个下午的躁动瞬间被安抚了。甬道温度偏高,暖得舒适,他只压着她,分开她的腿往两旁曲起。抽插很简单,身下的人乖巧软和,晕乎乎的,目光迷茫,看得人只想欺负。
撞击得狠了,她便呜咽起来,血沿着臀缝往下流,滴落在了毯子上,倒也不多,那黏糊糊的多数是情动的爱液,润滑很彻底。他的抽插过分快速了,照顾了特殊情况,只采用了传统的单一体位,却是发狠地撞,把人死死按着,像要嵌进她的身子一般。
照他这个速度,没有高潮是不可能的。酥麻的感觉伴随着尿意,内壁用力收紧,在战栗中,她的脑海里一片空无。
结束后许宁仍是压着她,穴口粘着血丝,他愣神看着,冷不防低头去舔,子襟忙推开他,懊恼地爬了起来。
“我们不能这样。”小姑娘很后悔。
“是我不好。”许大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起来抱歉极了。他的自制力原先不错,但现在大概已经是负数了。
他问她感受如何,小姑娘翻着白眼。感受?能有什么感受,他们俩一定都疯了。
38.二元论
许宁病得毫无悬念,在他无精打采病若西施之时,小姑娘却是活蹦乱跳,捉弄他捉弄得不亦乐乎。
“亲爱的,你还好吗?”
“我不好。”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好吗?”
许大人哼哼唧唧地表示气愤,试图唤回这家伙所剩无几的良知:“你生病时我对你多照顾。”
子襟闻言只是哈哈大笑,一点也不同情。
考试结束了,小姑娘却不想回鲤城。家里的小洋楼空空荡荡,一到寒假各式亲朋好友都会过去,嘘寒问暖地表示关心、嫉妒抑或是炫耀。可惜她的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并不愿被烦扰。
老妈很气恼,想着女儿长大了翅膀硬了,连家也不想回了。子襟却有理由:“许宁发烧了,出不了远门,你不是说我要和他一起回去吗?”
老妈担心着:“不会是被你传染的吧?”
“要不我过去看看他?”
子襟:“……”
小姑娘难以形容此刻的震惊,一时竟是语无伦次:“我生病时你都不过来,你关心他做什么,到底谁是你女儿?”
老妈语重心长:“正因为他不是我们家的人,所以要客气点啊,你都多大了,这么点道理都不懂?”
眼看要吵起来,子襟果断挂了电话,气鼓鼓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她不开心,一不开心她就想要往死里折腾许宁。
回了房间,本以为自家男票还睡着,却不想他正在做家务,窗帘被拆卸下来,扔进了洗衣机,而他戴着口罩,拿着长长的鸡毛毯子拨弄墙上并不清晰的灰尘。
“你在干什么?”子襟拿过他手头的东西,本要责怪,低头一看那毛茸茸的长棍,竟是生生打了个哆嗦。
握着木柄的手抖了一抖,又立时放下了,小姑娘深吸口气,说道:“你还生病呢,快躺下休息。”
“可是我们马上要回去了,得早点做扫除。”
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怪可怜的,但子襟可没有遵从习俗的兴趣:“拖个地就行了,那么认真干嘛。”
又想起刚刚那通并不愉快的电话,小姑娘懊恼着:“再说我可不想那么早回去。”每年都是如此,放假在家就没有不吵架的。
“可是,”许宁看起来很意外,他傻傻看着她,不解地问道,“我们不是要回去订婚吗?”
“……”??
子襟很惊讶,她所有的表情在他问出这个问题时一下子消失殆尽了,只余下一双眼睛,空洞茫然地注视着他。
冬季的午后,下过雨的天际晦暗阴沉,上方却是苍白的云朵,像幅水墨画,由远及近,层次分明。某些凉意随着风吹进了屋子里,似有若无地缠绕在两人身上。
她的讶异不加掩饰,那种疑问深刻刺痛着他的心。许宁忽然垂下了目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某些误会,他的神色有些复杂,耳朵红通通的,脸色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