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直到抵着她的体内射精。
没有过多停留,抽出软掉的性器,许宁起身去扔安全套,又径直去了浴室。小姑娘仰躺在沙发上,迷茫地望着天花板,颇有些应接不暇。
据说做完就应该立刻抽出,防止精液溢出安全套,这其实是非常正确的做法。
但被这么对待,女生往往会伤心。身体还很敏感,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急需爱抚,心里却是空荡荡,某人拔那啥无情,射完就跑。
许宁回来时她还躺着,上身穿着睡衣,下身光溜溜裸露着,举着手机玩游戏。他便皱眉,捡起睡裤搭在她身上:“你会感冒的。”
子襟:“……”
她爬起来,大概是动作突然,眼前晃过了些许闪烁的星星。许宁诧异地扶住她:“低血糖?”
小姑娘弱兮兮抱着他,撒娇道:“人家还没吃早餐。”
许宁捂着额头,难以置信:“你就应该先吃啊,急着洗澡干嘛,这么想要?”
“……我都说了不是。”小姑娘无语极了,男生对性事都是这么自作多情的吗?
见她站得摇摇晃晃,许宁便道:“我抱你去吧。”
子襟一开始还开心着,等到了浴室,他却并不离开,抱手靠着门框,煞有介事道:“你要是晕倒了怎么办?”
子襟:“……”
她挑了挑眉:“你想看我洗澡?”
许宁点头,看着门啪的一声在自己眼前关上,好笑地摇了摇脑袋。
昨晚回宿舍,他被简商狠狠嘲笑了通,那妖怪竖着大拇指,语气冷淡又不屑:“她让你走你就走?你真是太棒了。”
许大人莫名呆滞。死皮赖脸是做不到,猜也猜不透,只能乖乖听话,并不敢惹人生气。
简商翻白眼,依旧是无语凝噎:“你都把人弄哭了,还担心她生气?”
“这不一样吧。”
生气让人忐忑,哭倒是有种被重视的感觉,许宁不安之余还有点小嘚瑟,尤其今早小姑娘主动投怀送抱……子襟要是知道他这么想,估计得气个半死。
小姑娘还在卫生间,她是真有点晕,纸巾擦过下体能看见明显的血迹。算算也差不多到时间了,腹部虚得要死,伴随着一阵阵疼痛。
洗完澡趴在餐桌上,阴沉沉的天气令人昏昏欲睡,许宁摸了摸她,问道:“怎么了?”
“来例假,”小姑娘抬起脸,声音捂着,含含糊糊,“多亏你,我现在可以用插入型震动棒,和卫生棉条了。”
许宁:“……”
他一时有个疑问:“经期可以做吗?”
“不行吧,”子襟想了想,“但是自慰可以。”
“你试过?”
“对呀。”
她拉他去房间,从柜子里抱出收纳盒,里面是装得整整齐齐的束口袋,她一根根掏出来放到床上。全是粉色,形状各异,无一例外小巧可爱,完全没法和色情搭上边。许大人好奇极了,几个档位都按开来看,手感细腻,震得发麻。
子襟笑眯眯的,语气轻快,推销一般介绍道:“比你干净,比你卫生,还能缓解阵痛。”
许宁眨眼,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当真?”
“是呀。”
许大人便不开心了,他低头看着手里粉红粉红曲线柔和的震动棒,开开关关几次,终于深吸口气,按着人坐下,递了一根过去,居高临下道:“那你试试。”
36.对不起
子襟并不听话,做爱是很累的事,她现在只想吃东西。一大早来一炮实在是男生才有的兴趣,源自某种动物性的生理本能。她于是把震动棒塞回他怀里,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回了客厅。
打开纸袋,里面是楼下一家咖啡馆的限量早餐,有咖啡、橙汁、乳酪面包。
要背的内容还是很多,小姑娘拿着提纲边吃边看,许宁坐她旁边,戴上耳机,开了某款游戏。
子襟:“……”
她尽量无视他。
面包好吃,但她现在很饿,迫切想要一些高盐高热量重口味不健康的食物,比如油条,比如煎饼果子。
她便揽过自家男票的肩,凑上前,嘻嘻笑着道:“亲爱的,我没吃饱。”
许宁转头看她,一时有些懵,他取下耳机,想着这难道是个荤段子?
“你想吃什么?”他问。
“煎饼果子。”
许大人松了口气,又莫名紧张了起来。现在十点,煎饼果子只有早上有,食堂十点半停止供应早餐。
“我去买。”
他站起来,又被子襟拉着坐回去。从家里进学校再到位于深处的食堂,少说也要20分钟,她可舍不得他跑这么一趟。
“我们可以用春卷皮做。”小姑娘很有想象力。
于是许宁去了厨房,子襟缩在椅子上边查菜谱边指挥他做。
“把皮浸到蛋液里,洒上葱。煎好了再把香肠、生菜放进去,包起来就可以了。”
“有这么简单?”许宁深表怀疑。
等他终于做好了,小姑娘也睡着了。咖啡因抵不过经期的困倦,肚子又疼,小姑娘睡得并不安稳,时冷时热的,提纲被压在下面,长发零散地铺在桌面上。而许大人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恰巧简商发来信息,问他桌上那袋苹果放了多少天,他可不可以吃。
“有一个月了,”许宁不大确定,“应该可以吧。”
又问起子襟这边该怎么办,简商打字飞快:“摇醒她,自己点的食物,哭着也要吃完。”
许宁:“……”又不是什么黑暗料理。
他便推了推她,轻声道:“不舒服?要睡去床上吧。”
小姑娘站起来,略略点了头,又拆了张暖宝宝贴好,爬到床上把自己裹了起来。
“你的煎饼还要吗?”
子襟摇头:“你吃吧。”
许大人便坐在床头,摸了摸她的脸:“难受?”
“还好,”子襟困难地睁开眼,“你春节和我回家吧,我们一起过。”
许宁一时没有回答,他手上有子襟妈妈给的银行卡,并不知道该怎么用。
天气又开始冷,冬天天暗得快,下午时五点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头很疼,一撑起身子就想吐。周围实在暗,没有一点人气的空间令人心生恐惧。
子襟爬起来,跌跌撞撞去了厕所,扶着马桶,干呕了半天也吐不出来,反而是后脑勺,在一系列动作后变得又沉又疼。那里的血管开闸了一般,汩汩跳动,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
“你去哪了?”她给许宁发信息。又拿了个体温计给自己量体温,38.2度。
许大人不回,她便打电话问老妈,老妈不以为然:“让你多穿点衣服,非要臭美,着凉了吧。”
“我有盖厚被子啊,来例假还贴了暖宝宝……”
老妈打断她:“是不是又喝冷饮了,说了饮料不要喝,大冬天的吃什么凉的,自作自受。”
子襟听着来气,任性道:“我明天不想考试了。”
“什么?”老妈大怒,“补考只能算60分,这就想偷懒,又不是什么大病。”
“考了也是60分。”她提纲都没背完,本想着晚上熬个夜就可以了,从来都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