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119
    间却能瞧出一众大臣对太子的阿谀谄媚。太子虽婉拒可也却颇得意享受这种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

    历朝历代帝王最忌讳的就是皇子笼络人心建设党羽,他还正是壮年还活着,这群人就敢如此放肆的谋算他的皇位!穆天闭眼面无表情将手里的信揉成一团,心里做起了艰难的抉择。

    第二天晨起,纳雪兰安排碧清准备许多补品送往国公府。齐阮玲本是准备今日就回宫的,听说宫里来人还有些惊讶。

    “碧清,你怎么来了?难不成太子又做了什么莽事惹母后生气了?”

    碧清浅笑:“太子妃宽心,殿下没惹事皇后娘娘也一切安好,只是娘娘上次瞧见您整个人越见清瘦心里着实惦记,细问昌明殿的宫女才知您自从有了身孕睡不好吃不下,好生责骂了宫人伺候不上心,这不是忧心您所以叫奴婢来瞧瞧。”

    “劳烦母后记挂了,不是宫人伺候不上心,她们也是日日变得法的想让我多睡多吃些,是我自打怀了这孩子人就变得娇贵难伺候了,在加上害喜。”

    齐阮玲摸着渐渐隆起的小腹慈爱一笑,碧清也微微一笑吩咐身后的宫女将东西放下。

    “奴婢瞧着太子妃现下气色好了许多,人也圆润许多,其实。”

    碧清顿了下看着她笑了笑,齐阮玲愣了下,母后是个挑剔的,碧清能跟在身边伺候多年,定是个心思细的人,想必是看出她的心思不由的脸微红。

    “其实皇后娘娘心里明白,您是想家又是头一胎心里定是有喜有忧,总是在自己家里自在些不用守宫里那些繁文缛节,有了身孕的女子心思也比往日更柔弱些,娘娘是过来人懂您心里所想,若您想多住些时日无妨。”

    “多谢母后体恤。”

    碧清瞧着齐阮玲面上平淡稳重,心里怕是早已乐开了花,唉,世家贵族出来的子女都是这般礼仪周全,太子妃倒是个心善的,可惜跟错了人。

    她从国公府出来一刻没耽搁又急匆匆的回宫复命了,纳雪兰倚在矮塌上轻捶着郁结的胸口,太阳穴疼的突突直跳,坐在一旁的人沉着脸攥紧手中的帕子,本想开口可瞧见一地的狼藉碎片,也憋了回去安静的一言不发。

    碧清才进凤鸣宫的院子就被一群宫女內监围住:“好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皇后娘娘都问了五六遍你回没回来。”

    “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焦头烂额的样子。”

    “出大事了,婉玲公主被南朝送回来了。”

    “送回来!为何?”

    “我们也不知,陛下正在前朝见南朝的什么王爷,皇后娘娘方才倒是气的摔了不少东西,这会子公主还在里头,我们没一个敢进去,就盼着姐姐你回来。”

    碧清眼睛转了转将手里的盒子递给身旁的宫女,匆匆进了正殿才踏进内室就瞧见一地的瓷器碎片,抬头看到座上的一身素衣头带素白簪花的穆婉玲。这是谁过世,来不及多想她先福身行了礼,穆婉玲只抬了下手。

    “娘娘,奴婢回来了。”

    “太子妃那里如何了?”

    “回娘娘的话,太子妃一切安好,气色好了许多人也圆润了许多,听闻能多在国公府多住些时日心里很欢喜。”

    “嗯,下去吧。”

    “尊。”

    纳雪兰睁眼看着垂首坐在一旁的女儿,头疼扶额长叹口气。

    “我只问你一句,秦王的死可与你有关。”

    “他是病死的与我何干?我在您心里是这世间心肠最恶毒的女人不成?我虽非甘愿嫁去南朝但也懂得大局。”

    最近烦心的事一茬接着一茬,她实在没多余的心思再去深究这些事情,想起刚刚自己言语的狠厉心里有些不忍放软了语气。

    “一路颠簸了许久,你先下去歇着吧,你虽出嫁多年,锦绣宫却日日都打扫。放宽心!你是盛云的嫡长公主,你父皇会好好安置你,等过了孝期母后在给你寻个合适的。”

    “儿臣告退。”

    穆婉玲行了孝礼出了凤鸣宫,再不掩饰唇边阴毒的笑,谁挡了她回盛云的路谁就要死。清尘哥哥我回来了,为了你就算变成恶毒之极的女子我也愿意,哼!墨清瑶凭你也想霸着轻尘的爱。

    *

    灵云院内,墨清瑶刚醒来时发现身上的异常脑子里嗡嗡作响以为自己又被穆子书....她抓着衣襟缩在床上痛哭只想痛快了断这条命。

    屋外的肃清尘听到她隐忍的哭声心里刺痛无比,他知道清瑶不愿任何人碰触自己。

    珠翠端着药过来,听到屋里的哭声急的也顾不上边上的人,直接冲进屋子,瞧见床上低声哭泣的人,忙放下药跑了过去。

    “公主,你醒了,没事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为何要这样对我!珠翠他们为何这样对我啊!”

    珠翠见她哭的伤心欲绝也不禁红了眼眶,肃清尘沉默满眼自责的站在廊下。

    “公主你听奴婢说,昨夜是质子妃将你送回来的,可是你中了媚药所以昨夜驸马....驸马他。”

    “你说什么?”

    墨清瑶停住哭泣,声音哽咽的问道,珠翠拿帕子拭去她眼角的泪,细细的将昨夜的一切说给她听,听完后墨清瑶脑中的浑噩渐渐清晰起来。

    她想记起昨日朦胧中她看见自己同肃清尘耳鬓厮磨痴缠不断,她原以为那是个梦,是一个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的梦。

    “他....他呢?”

    “公主说驸马吗?”

    珠翠瞧见墨清瑶突然有些羞怯起来,说话虽还带着哭腔但能听出一丝娇羞,本来两人就是两心相悦早该如此,若不是三年前那件事也不至于拖至此。

    驸马也是个好的才会一直对公主如此一心一意,不纳妾规矩守礼的做了三年“和尚”。

    “嗯。”

    “在外头等了快一天了,刚刚听见您哭了驸马心急慌的不得了。”

    “你....你叫他进来暖和下,外头天寒地冻。”

    “好奴婢这就去。”

    墨清瑶看到珠翠双眼发光兴高采烈的模样,忍不住捂脸笑了笑,刚才的阴郁顷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听到响动她忙好坐直身子,抬头瞧见他一脸憔悴。

    “清瑶,你醒了,好....好些了吗?”

    “嗯。”

    一人只说了一句话接下来就是无尽的沉默,墨清瑶等着他开口,可半天也不见他说话心里有些着急,最后还是她忍不住开口。

    “你....你如何?”

    “我?”

    肃清尘见她低着头抓紧被面,以为她是在伤痛的隐忍,自责转身苦笑不敢见她落泪的样子。

    其实墨清瑶那是脸红羞怯,毕竟怎么说昨日也是他们三年来头一次亲密,她很庆幸也很开心。

    “不好,我痛恨自己无用,一次次让你深陷危难却无能为力,明明说好了要好好护着你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