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离开,我就越不让你离开。”气不气?
洛白:……
666被快速增长的负面情绪吓了一跳,这是有多气才能呈这种刷屏模式!
来自洛白的愤怒:+10 +10 +10…
来自洛白的怨恨:+10+10+10…
来自安阳的嫉妒:+10+10+10…
咦?这个安阳为什么一直是嫉妒?
“师、师傅,我、我不会离、离开的。”被忽视的安阳不甘示弱扑通一声跪地态度坚决道。
“啊?你想离开就离开,没事,反正也没人要你。”
安阳:……扎心了!
“丹长老,弟子之前是否得罪过你?”洛白艰难地问道。
“没有,我就是看你骨骼清奇、根骨极佳,很适合扫炉。”
洛白:…尼玛,这人有毒吧!
第八十一章
不管怎么说,洛白最后都被苏歌强制性留在了丹堂。
丹堂里的人不多, 目前加上苏歌也才三个人, 这也与原身的性子有关。至少目前为止这具身体‘喜静’这一点很让苏歌满意。
想着他按着记忆走进放置丹药的一间隐蔽的密室,从最上面一层柜架上取下一支小小的玉瓶, 顺势从中倒出一颗绿色圆润的丹药,仔细一看上面还有金色的花纹闪烁。
下一刻用手捏起丹药扔进口中。
不错, 杂质处理的还算干净。
像嚼糖豆似的一边咀嚼一边评价。
666看的眼馋, 趁旁边没人跑了出来冲苏歌撒娇,“大佬大佬给我吃几颗嘛~”
“想吃?”说着又从上面取下一瓶。
666使劲地在苏歌身边点头晃荡, “想。”这个世界可是它好不容易争取的,就是为了能让自己加快升级。
“那你慢慢想。”说完苏歌毫不犹豫倒出玉瓶中的丹药扔进自己口中。
666:……去死去死去死!
666抑郁了,它决定自力更生,观察了一番四周, 冲向最近的一瓶丹药。
“大佬你干嘛?”放开我!666几乎气哭, 眼见就要吃到灵丹, 身体却被人一把抓住。
“想吃自己炼制。”苏歌用手将它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接着大手一挥,放置在柜架上的丹药从玉瓶中飞出,接着全部被他吞进了嘴里。
有种你也自己炼制丹药。
666幽怨地飘在一边, 最后赌气狠狠地撞上苏歌, 进入内部的系统空间。
同时对吃的正欢的苏歌说:“这可是青云宗一个月的丹药,今天刚好是领丹药的日子, 你把全部的丹药都吃了, 一会儿来人了你要怎么说?”
苏歌手一僵, 嘴里打了饱嗝浓郁的灵气从他口中溢出, 这让666嫉妒的面无全非。
心里正思考这个问题,丹堂外的护山大阵被人触动,同时一道传音纸鹤落在他耳边。
“丹长老,掌门命我来取这个月的丹药。”
苏歌:……特么这是掐着时间来的吧!
脸一黑直接回道:“没有。”
站在丹堂外的两名取药弟子一愣,他们刚才好像听到丹长老说‘没有?’
不过眼前的护山阵法已经消失,相互对视一眼一齐进入丹堂。
丹堂是近几百年才建立,成立到现在丹堂里始终只有丹素一人。
听说丹素长老是上一任掌门的大弟子,天灵根,是修真界万年难遇的天才,可惜他不注重修为,反而对炼制丹药感兴趣。
据说当年为了让他放弃成为丹药师这条路,上一任天岚尊者掌门以逐出宗门要挟,也没能让他改变注意,甚至不顾一切将自己的天灵根彻底转为火灵根。
最后天岚尊者不得不让路,所以现在青云宗才会有其他门派羡慕的四级丹药师。
要知道,目前修真界等级最高的丹药师也不过是六级,然而那些六级丹药师屈指可数,大多都是半入黄土之人,让他们出手炼制丹药根本不可能!
至于五级丹药师,那是走哪都被人供着的存在,他们青云宗能有一个四级丹药师简直是走了狗屎运。
更别说,丹素长老还不像别的丹药师那般高傲、不好说话。
然而,这次他们看着‘好说话’的丹素,有些怀疑人生。
“我不是说了吗?没有。”都在我肚子里,你们要吗?
前来取丹药的两名弟子脸有些僵,艰难问道:“弟子可否问一下原因?这样回去了也好告知掌门。”
“被我吃了。”苏歌坐在丹堂正殿的正位上,一脸平静说道。
“什么?”两名弟子面面相觑,大胆地抬头望了他一眼,片刻后拱手道:“那弟子就先告退。”
得到苏歌的回应,两人急匆匆出了丹堂。
见人离开,苏歌摸摸身上,瞬间手里又出现了一支玉瓶,四仰八叉躺在身下的椅子上将瓶口对着嘴倒。
666:“……你不是没了吗?哪来的?”崩溃,他到底从哪摸的?上个世界也是这样,刀就算了,别的东西又是什么情况?
“你不说每月炼制的丹药我还没想到,刚我吃的不是要给他们的丹药。”
666也发现了,现在苏歌手中的瓶子明显没有刚才的好,就连手中丹药上的灵气也没之前的多,更何况,这一瓶里面,丹药不止一粒。
“呸呸呸!难吃。”与刚才那些根本不能比。
只吃了两粒,苏歌再也吃不下,等掌门闻风而来,甩摊似的将刚才的丹药一股佬塞进来人的怀里。
风风火火赶来做好‘教育’准备的掌门有点懵。
“看啥?”苏歌不乐意地瞥了他一眼。
“拿好赶紧走,我还要炼制丹药。”
掌门头顶问号满脸茫然离开,等出了丹堂他看向手里的丹药,突然发现他似乎给多了?
赶走人,苏歌两手背在身后悠闲地前往丹房。
“师、师傅,你、你来了。”安阳手里拿着大蒲扇,额头上满是汗水,看着狼狈不堪。
苏离视线转了一圈,问:“洛白呢?”
“来自安阳的嫉妒+10”
“不、不知道,在师、师傅让我、我们,看炉火、时,他、他就”
“会不会好好说话?”苏歌伸手抬起安阳的下巴,语气不耐说道。
“我、我、我”我了半天,安阳脸红的滴血也没再憋出别的字。
苏歌眼底飞快闪过疑惑,收回手淡淡说:“你要是不会说话,以后就别说话了。”
“不是。”安阳急的都快哭了,抓住蒲扇的指关节泛白。
然而苏歌没再看他,飘逸的长袍划过他的脸颊,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
光滑冰冷的触感使原本处于挣扎状态的安阳猛地抬起了头,血红的眼珠一闪而逝,转眼怯弱畏惧的人一下邪肆起来。
看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