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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有些不解,“什么事情还要跟春暮商量?”

    “有关水渠的事。”洛梦平静的说道。

    陶大娘虽然精于人情世故,但是对于洛梦说的赚钱养家致富,或者修水渠利民等等这些事情,陶大娘就不是很在行了。

    洛梦瞧见了陶大娘脸上的疑惑神色,便接着说道,“当初苗井田之所以同意修水渠,并且不惜花人力,花银钱,亲自的督办这件事,是因为,他知道这里面的利益,我当初就是考虑到,如果这件事完成之后,他变脸了,那就一切都晚了,所以,我在给叶兄弟的建议里,有些事没落在纸上,却跟叶兄弟说了。”

    陶大娘听完再次的怔住了,她还真没想到,洛七梦这小小年纪,竟然能有这样的头脑,防人之心处处都有。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开春之后,苗井田遇到了困难,还得来找你?”陶大娘盯着洛梦问道。

    第203章非她不娶

    “他自然不会找我,他要找叶兄弟,但是叶兄弟会推脱给我的。”洛梦说的很平静。

    陶大娘听完,再次的沉思了一会儿。

    “那苗井田不来找你,也会让春暮来找你,是这个意思吧,可是你也要拿捏好了尺度,不然咱们可惹不起他,说话算话,那是他说的,出尔反尔,他也是做得出来的。”陶大娘有些担心的说道。

    “恩,您放心吧,我拿捏着呢。”洛梦微微笑着说道。

    “七梦,干娘知道,对于当初祠堂里发生的那件事,你肯定是耿耿于怀的,干娘也相信,你是清白的。”陶大娘接着说道。

    洛梦低头微微一笑,然后抬起头,眼光里闪过了一丝异样的狠戾,说道,“当时害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陶大娘从洛梦的眼光里,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怨怒。

    洛梦的记忆里,洛七梦见到苗根福挺尸在地上的时候,苗大牙吼叫质问,杨翠花随后就到,杨翠花听了苗大牙的片面之词,便对洛七梦拳打脚踢,洛七梦被打之后,急于辩解,并且试图起身追韩秀芝,却被苗大牙给拉住,而杨翠花一怒之下起了杀心,便叫苗大牙一起将洛七梦推进了河里。

    是的,杨翠花将洛七梦结结实实的推进了河里,就在洛七梦水里扑腾几下,试图抓住河边水草的时候,杨翠花更是从河边搬起石头,朝着洛七梦身上砸过去。

    那种情景,洛梦的记忆力多次的重演。

    这样的仇恨,岂是能消融的?

    洛梦的心里,对于苗大牙和杨翠花,一丁点的纠结都没有,而这段时间以来的躲避,一者是让苗大牙杨翠花自以为是得意忘形,二者是洛梦要攒足了精神和经济,找到了时机去处理这件事,三者是这段时间里,洛梦已然从村里人的闲话里,得知了不少的有关韩秀芝的事情。

    “七梦,干娘嘱咐你一句话,不管做什么事,千万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啊。”陶大娘眼神里满满的担心。

    “干娘,您放心吧,我还得好好的活着,为了那两个孩子,还有您,当然还有我自己。”洛梦温暖说道。

    陶大娘听完洛梦的这句话,总算是放心了一点,她真的怕洛梦一冲动,做出傻事。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七梦,年前的时候,春暮带着礼物送给咱们娘几个,这过完了年了,你等明天或者后天的,去你姑母家里看望一下,咱们家虽然没有他们家有钱,也没有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咱们可以做点拿手的小菜送去。也是一番心意。”陶大娘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便拉着洛梦的手说道。

    “恩,也好,受人点滴当以涌泉相报,想必我之前那么难过的日子,都是姑母让叶兄弟帮衬的,于情于理,我确实该去看望。”洛梦接着陶大娘的话说道。

    陶大娘起身去做别的事情了,而洛梦坐在板凳上,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对于当初杀害洛七梦的主谋杨翠花,洛梦是绝对不会放过,而对于苗大牙,洛梦也是格外的气恼,可是洛梦又想着,苗秀兰是那样一个通情达理的妇人,如果苗大牙真的死了,那么作为亲妹妹的苗秀兰是否悲痛欲绝?

    人情世故总是如此,当你对一个人恨之入骨的时候,跟那个人相关的人,却又有对你格外好的,这时候若是再下狠手,总会有些犹豫。

    洛梦在思索了很久之后,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恨一个人,不一定非得置他于死地才能解气,因为还有一句话叫,痛不欲生。

    乡下过年的日子,就是串串门,聊聊天,喝喝水,嗑葵花籽。

    大年初一的下午,洛梦和陶大娘则是在制作山楂罐头的紧张劳作中渡过的,到了晚上的时候,洛梦弄了三个菜,一家老小围坐在桌前,高高兴兴的吃起了晚饭。

    望月坡的欢乐气氛格外的浓厚,却也没能飘一片欢乐到下水村的叶家。

    苗秀兰早上依旧是用一些糕点摆了贡品,烧纸钱,烧香,磕头,祭拜家里供奉的神灵。

    叶春暮的性子和苗秀兰是一样的倔强,娘不准他去理会三嫂,他便不洗脸,不剃须,不束发,不换衣服,连同大年初一早上拜年的事,叶春暮竟然也就那么耽误了。

    以至于,同村同辈的年轻人来家里坐坐的时候,苗秀兰只说了叶春暮不舒服,众人便没去讨没趣,索性也就认同了苗秀兰的说法,逗留片刻,各自的离去了。

    傍晚时分的时候,苗秀兰已经忍了一天了,可是儿子竟然比她还倔强,整整一天一夜,不知道吃喝,也不收拾自己,就那么呆滞的盯着屋顶看。

    苗秀兰越想越气恼,拎着笤帚疙瘩,嚯的一下掀开了西屋的门帘,满脸恼怒的瞪着躺在炕上的叶春暮,“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气死我,你就得意了?”

    叶春暮一语不发,面无表情。

    “你找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要娶自己的嫂子?你见谁家有过这样的丑事?你不怕被乡亲们议论?不怕被戳脊梁骨?你不怕你大舅大舅母打上门?还要不要脸!”苗秀兰窝了一肚子的火,发泄一般的疯狂吼道。

    叶春暮有些吃惊,这么多年了,在他的记忆中,娘从来没有这样的发疯一样的破口大骂,他有些愧疚的坐起来,又站在了地上,低着头。

    “你瞧瞧你的样子!我从小教你的做人品行,你都喂狗了么?你今天给我个痛快话,你是不是不娶你嫂子你能打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