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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女,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这些年,倒是被她的木讷给骗了。

    罢了,反正苏家如今与韩家也差不多,她也不想计较太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为她的文哥儿打算才是,也不知老夫人会给挑个什么样的人家。

    还是娘家势力大点儿的好,毕竟她的儿子往后可是要留在京都的。

    这么想着,似乎镇国公家的那几个嫡出姑娘就不错……

    陆苒珺回到院子里,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道:“你说,大伯母缘何同我说那些?”

    东篱闻言,想了想道:“奴婢觉得大夫人不会是真的想帮您的,这再好,也不会比您的表哥好,都是自己人,总不会欺负了您去。”

    “你说的是,可,大夫人也说得对,若是不喜欢,也不能勉强自己不是。”

    东篱睁大眼睛,“小,小姐,您不喜欢表少爷么?”

    陆苒珺回过神来,笑了笑,“并不是,表哥其实很好。”只不过,她的喜欢并非是男女之情罢了。

    如今陆家的事还没有着落,父亲的安危也还没有保障,她哪里有功夫谈情说爱去。

    再说了,她的这颗心,只怕早已死了,死在那个人的手中。

    如何再去喜欢旁人,去耽搁旁人?

    不若就这样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说清楚好了,不然这个时候说她要入道修行,只怕就要被贯上不孝的名义了。

    没的烦人!

    放下手腕,她理了理袖口道:“这几日安排下去,让挑选出来的人启程前往江西府吧!再迟些只怕天儿就要越来热,不好赶路了。”

    东篱应下,“是,奴婢一会儿吩咐下去。”

    陆苒珺点头,正待此时,南悠从外头进来,拿了张烫金的帖子过来小心翼翼地道:“小姐,彭家送来了张帖子,您看是……”

    “彭家么!”她垂下眼帘,“真是快啊,看来之前他的确在那儿。”

    手指翻开帖子,飘逸不缺乏苍劲的笔迹映入眼帘。

    还是如从前一般呢!

    【抱歉这月痛经比较厉害,所以这两天更新少了点,跟你们说,出去浪的那天差点就被人送医院了,一点不夸张。这不准的生理期,真的是定时炸弹,抱歉了大家。】

    第212章 故人

    东篱听她这么说,想起了在女先生家时的事儿,心中对彭希瑞又警惕了些。

    “小姐,彭公子此人太过危险,您还是不要与他接触的好,再者说彭家的情况也太过诡异了。”

    “这么说是没错,”陆苒珺弯起嘴角,目光依旧落在手里的请帖上,“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现在就退缩,那什么秘密都挖不出来了。”

    东篱无法,见着劝不住她,也只得叹了口气。

    陆苒珺知道她对她的安危一向敏感,便笑道:“放心吧,我身边有人保护的,就算有什么状况,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奴婢只是担心您罢了,况且,您的病……”

    陆苒珺冷下眸子,她的病的确是一大弱点,碰到彭希瑞光是抑制心中的愤恨就已经是费劲了。

    若是没有控制她痛觉的药,只怕她都无法坦然面对他。

    明明这世她的腿还在,并没有受过什么伤,可前世所受的痛苦却都带到了这世。

    她知道,这一切真的是陌颜所说的那般,是她的心病作祟。

    可,却没有法子控制。

    她没有办法忘记那些,早已把自己置身于地狱当中的自己也从未想过救赎自己。

    如今所做的,都是为了报仇而已,同时也是为了弥补她曾经的过错。

    合上请帖,她道:“无所谓,反正要不了我的命,不过是痛些罢了,况且还有药在,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姐的心病……到底是什么,奴婢能不能帮到您?”

    东篱看着她,从很早开始,她其实就在想这个问题了。

    若是能治好这个病最好,可她却不清楚这病的源头。

    “治不好的,”陆苒珺失神道:“也不必治,有它在至少能时时提醒我犯过的过错。”这样,才能不会重蹈覆辙,迷失自己。

    东篱动了动唇,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翌日,陆苒珺如约来到绿柳居,这里是京城最有名的茶社,每日来这里的才子佳人多不胜数。

    进了门便能听见飘渺的琴音,伴着鼓瑟,声音不大,刚好怡情又不打搅人闲谈,这样的地方也算京都的一大特色。

    陆苒珺报了雅间门号,由侍从领着穿过大厅的石桥,朝右边的过道走去。

    拐了两个弯,来到一间名为芭蕉厅门前停下,侍从抬手道:“里头已有贵客等候,姑娘请!”

    陆苒珺微微点头,东篱上前推开了门,扶着陆苒珺进去。

    门也在侍从的贴心下轻轻关上了。

    里头布局典雅,以白绿为主调,几抹嫣红点缀其间,倒是让人眼前一亮,放松了不少。

    往里走便瞧见了跪坐在一副琴前的身影,白色的锦袍,墨发只简单地挽起一束披在脑后,比平日里多了些随意。

    这样的如玉的男子,无疑是赏心悦目的。

    指尖泄出几个琴音,彭希瑞抬眸示意陆苒珺坐下,“很准时!”

    “彭公子等了很久?”陆苒珺跪坐在他的对面,看了眼几上摆着茶点,径自倒了杯茶在手心里把玩着,同时看向他手里的琴。

    “刚来而已,”他注意到她的目光,见着琴音已经调好,说道:“四姑娘不介意听首曲子吧!”

    “能听彭状元郎弹琴,怕是他人梦寐以求的事了,请!”

    彭希瑞勾起唇,修长的指尖挑起琴弦,便听得一阵轻甜的琴音传来。

    陆苒珺手中转着的杯子微顿,眯了眯眸子。

    这曲子她很熟悉,不但她熟悉,相信对面的人更为熟悉。

    因为,这正是他教给她的。

    无论从指法还是技巧,都与她一模一样,不,应该说,她与他一模一样。

    一曲罢了,彭希瑞收起了尾音,看向对面的人,“想必四姑娘对这首曲子并不陌生吧!”

    “喔,是不陌生呢!”

    “那么,可否告知在下,这曲子是何人所教?”

    陆苒珺径自转着杯子,“何人所教,自然是一位故人了。”

    “故人?”彭希瑞挑了挑眉,“在下很想知道,是哪位故人竟然与我的琴技一模一样?”

    陆苒珺微笑,总算来了么!

    “这位故人才华横溢,品貌上佳,风姿更是少有人及。”似是回忆,陆苒珺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低声道:“我曾经很信任他,不过,却终究遭到了他的背叛,后来,我捅了他一刀却不知他死了没有。”

    说完这句话,她突然对上一直注视着她的目光,彭希瑞抿了抿唇,“四姑娘还有青梅竹马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