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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人士,有人说是江南人士,还有人说就是本土的。”

    陆苒珺有些头疼,不过,京都,彭老爷子一直都不上京,哪怕是彭希瑞考上了状元,加官进爵他也不曾上京来。

    只她与彭希瑞成亲时,来过一趟也是短短几日便离开了。

    这样说来,怕是京都人士更有可能吧!

    那么,他身份是什么,逃兵?亦或是得罪了在京都的什么仇家?

    等等,仇家,陆苒珺脑海里突然闪过彭希瑞的种种。

    事先安排进陆家的女先生,娶了她又帮助二皇子毁掉陆家的彭希瑞。

    难不成,彭家与陆家真的是世仇?

    越想越有可能,她激动地连手指也在发颤,东篱见此,适当提醒道:“小姐,喝茶!”

    她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

    陆苒珺回过神来,端着茶碗沉思道:“东篱,我需要人一直监视着彭老爷子,你让南悠下去安排。”

    东篱微微抿唇,应了下来。

    “四小姐,另外还有件事儿小的觉得有必要向您禀报一声。”

    陆苒珺闻言,转过眸子,“什么事?”

    “彭家有暗卫,而且实力不弱,在他们宅子后方是座小山头,小的虽然没有探查到太多,可小的知道,里头就是彭老爷子养暗卫的地方。且,人数不少,约摸是咱们的十倍。”

    “你说什么?”

    震惊的不止陆苒珺一个,就连东篱也愣住了,“这,这是我们的十倍?近千人?”

    陆苒珺捏紧了茶碗,咬紧牙,“彭家到底是什么身份,养这么多人又想做什么?”

    坐在杌子上的人不敢答话,他并不知道陆家的私事,一切不过是按照陆苒珺的吩咐做罢了。

    深吸了口气,陆苒珺道:“你先下去吧,一会儿找东篱领一百两银子,多歇息几日,过后我会再给你任务。”

    “是,小的告退!”

    陆苒珺颔首,便没再看他,目光移到手中的茶碗上,微微冒着热气。

    她掀开盖子呷了口,眯起眼睛。

    离去的东篱又回来,她看向她,“回房吧!”

    正房里,见着两人回来,欢言忙迎了上来伺候她在炕上坐下。

    四月的天儿有些小热,不过还未到放冰盆的时候,因此欢言只拿了扇子在一旁替她打着。

    过了一会儿,待到南悠也回来了,陆苒珺才让屋里其他不相干的人退下。

    “对于江西府彭家,我要你们安排下去,用我们自己的人去监视,这个时间也许会很长,也会很危险,南悠,你尽量挑几个好手去。”

    南悠应下,“奴婢省得了!”

    陆苒珺颔首,再看向东篱,“之前监视彭希瑞的人都撤回来吧,往后不必再盯着了。”

    东篱不明白,“小姐这是为何,既然他的身份如此危险,何不将他监视起来,以防万一。”

    “没这个必要,我想他的动向小侯爷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再加上她父亲,她不觉得,陆镇元真的会什么也不做。

    【晚上应该还有更新的,放假了我也想出去浪浪,所以剩下的晚上奉上啦,亲们么么哒】

    第210章 了解

    听她这么说,东篱也只好应下。从她知道彭家养的那些人开始,对彭希瑞的戒备就又高了许多。

    这样一个人放在身边绝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还有那个彭家老爷子。

    等到诸事安排妥当,陆苒珺依旧没有放下心来。

    一个二皇子,一个彭希瑞,再加上时时刻刻都想着置他们于万劫不复的二房,陆家,可以说是危险重重。

    前世里,她的父亲又是如何守着陆家的呢!

    离着陆婉清的婚期越来越近,府里也开始愈发忙碌起来,毕竟是大房的嫡次女出阁,虽不如陆之湄当初声势浩大。

    可比起当初陆蔓可是强太多了,足以让她到时候风风光光地出嫁。

    陆苒珺想了很久,似乎没有什么能送的,便从自己的库房挑了一对汝窑梅瓶,一对玉枕给她送去。

    这样的东西可以说是珍贵异常了,对于她的出手大方,大夫人也难得的挂上笑脸,夸赞了几句。

    在屋里同陆婉清说了会儿话后,陆苒珺便离开了,府门外,她上了马车一路离去。

    巷子里,一主一仆带着幕离来到红漆将要脱落的门前,敲响了门。

    不一会儿,一个妇人过来,见到她们,并未惊讶,“是四小姐啊,请进!”

    陆苒珺带着东篱进去,由女先生引着,坐到了院子里的石墩上。

    幕离被拿下,露出她清丽的面容来,“先生平日里都在做什么?”

    女先生沏了茶来,“教教书,闲暇时就写写画画与从前无异!”

    陆苒珺颔首,她有派人盯着她,自然晓得她说的是真的。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忍不住过来看看。

    “先生与彭公子识得有多久了?”

    女先生顿了顿,“约摸十几年了。”

    “那您从前是在江西府长大的么?”

    “是,不知四小姐问这个作甚?”女先生抬眼问她。

    坐在对面,她的腰背挺得笔直,再加上长年教书,身上带着股浓浓的书香之气。

    陆苒珺温凉的眸子注视着她,轻轻一笑,“只是对江西府好奇罢了,不知那里是个什么模样,说起来,我还从未出过远门呢!”

    “江西府并不像您想的那般,那里曾经遭过战乱,也遭过敌袭。”她的父母便是在那个地方长埋地下。

    “可如今却不一样了,不是么,”陆苒珺笑道:“本朝从江西府出来的状元进士就有多位,可以说那里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女先生垂下眸子,“也许吧!”

    “我记得先生有副不错的琴,可否借我一下?”

    女先生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不过还是没有拒绝,“自是可以。”

    进了屋,不过片刻她便拿着琴出来,递给了她。

    陆苒珺用东篱打来的水净了净手,用帕子擦干,一双素手便按在了琴弦上。

    “说起来,先生每次上课我都偷懒了呢,自先生辞去后,苒珺心里总是过意不去,懊悔当初不曾认真听课。”

    女先生并未多说,因为,对面的人已经拨弄起琴弦来。

    与她所知不同,这样的琴艺甚至比她还要高上不知多少。

    婉转的调子也不是什么众所周知的曲子,而是她家乡的小调。

    轻甜,婉转,欢快。

    在这样平常的陋室里,能够听到这样的琴音,着实让人惊讶。

    更让她惊讶的是,弹琴的人。

    这小调如今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可她,竟然一丁点儿都未弹错。

    女先生有些愣愣第看着对面的人,她突然想到之前还在陆家时,那无意中看到的她的字。

    藏拙么?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