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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现在咱们是自由了,要不要再去听音台逛逛呀。”此话一出,正中玉烨的下怀,直呼羲凰太懂她的心思,同时立马将雨晴姑姑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暗流汹涌

    随着雨晴姑姑的抱恙,羲凰和玉烨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刚入宫时候的样子,逍遥快活,无拘无束。特别是这几日,由于皇上的圣寿节已经迫在眉睫,皇后娘娘忙得连做汤水的兴致都没了,自然也就没什么东西让她往东宫送。不过就算是有,她也是见不到太子的,因为据说太子殿下这两日正主动在东宫闭门抄孝经,以贺皇上寿辰之喜。

    这个寿礼,怎么说呢,心意表达得淋漓尽致,就是没有投其所好。天下人谁不知道,咱们这位皇帝陛下天生就喜欢一些华而不实的物件。就连玉烨这个头脑简单的女儿,送上的香囊都是用金线绣的,更不用说豫王这等心思极多的儿子了。这么算起来,咱么这太子殿下是不是太实在了点儿?不过他是否还备有其它的寿礼也未可知,退一万步说,皇后娘娘肯定深知她这儿子的个性,早就应该有所准备才是。

    说到玉烨,这小妮子三天前又去殷旷面前刷了一回存在感,并且毫无疑问的铩羽而归。如今痛定思痛,正在椒兰殿苦练《高山流水》,准备重整旗鼓,卷土重来,势要将殷旷拿下不可。所以,现在这宫里,有闲的应该就只剩下羲凰一人了。

    目前,她正带着莲生、芙落坐在御花园的石凳上,懒懒的晒着太阳,聊着宫里的各种八卦,好不恣意。话说,这两丫头跟她处习惯了以后,早已不复从前小心翼翼的模样,一个比一个想象力丰富,而且在她面前什么都敢议论,比如说现在...

    “听说东宫的小太监小柱子和华贵妃宫里的宫女梦鸢走得很近呢。”莲生边沏茶边神神秘秘的说,并成功引起了正在为羲凰捏背的芙落的好奇心,连忙问:“他们该不会是有些什么吧?”

    “那可就说不准了。”莲生得意的回答,让羲凰觉得一阵好笑,并十分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引得她俩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的看向羲凰,于是羲凰解释道:“太监和宫女能有些什么,左不过就是对食。”说完,执起眼前的茶杯,打算润润喉咙。哪知,一口茶还未饮尽,就被莲生的一句话呛得喷了个干净。因为,她说:“是么?那就太可惜了,我还觉得他俩挺有夫妻相的呢。”

    夫妻相?!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这脑洞开得还真是清新脱俗,果然不愧是她独孤羲凰调|教出来的人才,羲凰甚感欣慰,刚顺过气来,就打算好好夸夸莲生的神来之语。岂料,话还不曾说出口,就被身后一声轻笑打断了。于是,主仆三人立马噤声,寻声望去,便见头戴紫玉金冠,身着一袭紫衣的豫王殿下杨宏,立于不远处一棵开得正灿烂的秋海棠树下,笑得十分妖孽的向她们走来。

    这厢,羲凰猛然瞧见豫王,心中很是一怵。已经有段日子没被他“偶遇”过了,他果然还是妖孽得一如既往,羲凰客观的评价。但怵归怵,该干嘛还得干嘛,所以羲凰理了理自己的仪容,在芙落的搀扶下优雅起身,如往常一样佯装腼腆的低下头,静静地等候这位大麻烦的到来。

    而随着豫王的一步步靠近,他那袭华丽的紫衫在羲凰眼前慢慢扩大,那光洁绚丽的材质,精致绝伦的暗纹,一看就不是等闲货色,特别是在与他腰间的那枚普普通通的荷包对比下。可那荷包...不知怎的,羲凰越看越觉得眼熟,越看越忍不住打量。突然,心下一阵愕然。

    柳叶合心!这...这不是雨晴姑姑绣的那枚荷包吗?它...它居然被戴在豫王的腰间,那不就说明雨晴姑姑的情郎就是...甚至他们还有了孩子!由于过于惊讶,羲凰一时忘了礼仪,猛然抬头看向豫王,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可是,豫王杨宏虽然对羲凰这突如其来举动颇感意外,但一向女人缘极好的他,很快就把这当成了“爱慕者”的自然反应,继而笑得更加花枝招展的对她调侃道:“不知本王今日有何荣幸,竟能令羲凰妹妹青眼有加?”

    青眼有加?!这位豫王殿下当真是自信得非常人可比,羲凰心下感慨。但仍顺着他的意思,装作不好意思的回答:“羲凰一时失态,让殿下见笑了。”说完,眼睛又不自觉的朝他腰间的荷包瞟去,然后实在有些忍不住的试探道:“殿下腰间这枚柳叶合心荷包好生精巧,不知是哪位佳人所赠呀?”

    杨宏一听,心下一阵窃喜。要知道,自古以来,荷包都是作为定情信物而存在的,如今这小丫头如此在意他腰间的这枚荷包,莫不是已经对他芳心暗许?总算不枉费他这几个月来的辛苦,杨宏如是觉得。然后了然一笑,温柔的回答:“不过是宫里哪个不知名的绣娘所制,本王瞧着也还顺眼,便戴在了身上,羲凰妹妹若喜欢尽管拿去。”话毕,顺其自然的执起羲凰的手,脉脉含情的看着她,用低哑的嗓音魅惑道:“哪有什么佳人?在本王眼里,除了羲凰妹妹,谁还当得起佳人二字。”

    羲凰被他撩拨得十分尴尬,又不好意思解释说他误会了,脸被憋得通红,并立即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两步,转而祭出太子这个挡箭牌说:“谢殿下抬爱,只是羲凰早已注定是太子殿下的人,当不得殿下如此厚爱。”

    “哼”哪知,杨宏竟对此轻蔑一笑,继而瞧着羲凰因“害羞和惋惜”而红扑扑的俏脸,心中顿生怜意,并鬼使神差的说:“过几天可就说不定了。”

    此话一出,再次迎来了羲凰愕然的目光。只是这回,杨宏自觉失言,不欲再与她细说,于是随便的扯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欲盖弥彰,便借口自己有事在身,匆匆离去。

    是日,夜,宫城之外的鼎北王府。

    鼎北王世子独孤予逍那张与鼎北王独孤判极为相似的脸上,面露难以言状的肃杀之色,不经下人禀告,便径直走入鼎北王书房,俯身请安后,迫不及待的对坐于上首的鼎北王说:“父王,御林军的线人来报,御林军近来行事有些异常。”

    “哦?圣寿节将至,莫不是华贵妃母子按耐不住了?”独孤判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抬眼看向独孤予逍,猜测道。要知道,护卫京城的御林军总统领熊邦乃是华贵妃之女安平公主的驸马,所以他向来唯豫王母子之命马首是瞻,此番如此动作,应该也是受了豫王母子指示。那既然这样的话...

    “那禁军那边可有什么反应?”独孤判转眼想到王冲,接着问道。

    “回父王,禁军那边虽然还没有什么大反应,但孩儿打听到,禁军大统领王冲近来频频出入坤仪宫,想来是皇后也感到了些风吹草动。”独孤予逍想是早知道他父王会有此一问,于是提前便打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