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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为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来日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写完楔子了,虽然男女主什么的都还没正式出场,但配角们都是有故事的男女同学有木有?所以...所以...你真的不收藏一下吗~

    ☆、兵之行者

    时间一晃来至睦章二十年。

    纵然已是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的时节,但荆州腹地的群山却依旧沉浸在料峭春寒中,举目望去层峦叠嶂、缥缈如烟,尤以隐匿其间的天临山为甚。

    天临山本是位于荆州境内的一座普通高山,虽然挺拔俊秀,却远不敌泰山之雄、黄山之奇、华山之险、峨眉山之秀。在群山环伺,名山大川者众多的荆州之地,可谓其貌不扬、微不足道。

    然则,地方史志记载:“玄古之时,有土人见霞光自天临出,紫气腾绕,盈于洞开,溢于天合,以为祥瑞,肃而伏地以拜之。”果然,自几十年前,一代圣者鬼卜子携其妻灵胥夫人隐居此处后,天临山便成了学子们人人伏地以拜之所。

    说到鬼卜子其人,世间无人知其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但其名号却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究其原因,乃是他教导出了六位名动天下、威震四方,被世人称为六行者的徒弟。

    大弟子文行者孔墨,年已过花甲之期,乃大楚当今最有名望的大儒。自他离开师门以后,便专注于传业授道解惑,而今已是三十余年。门下弟子逾三千,出仕入官者不计其数,传说朝廷曾数次对其进行招揽,但都被他一一拒绝,只因其此生惟愿撒旷世之奇才,种天下之桃李。

    二弟子武行者令狐求败,乃当今江湖人士拥戴的武林盟主。此人武功奇高、功法诡谲,初出江湖便在当年的武林大会上,轻轻松松的将各大派武林青年才俊全数挑落,拔得头筹。

    尔后,他更是以弱冠之龄与当时的武林盟主战成平手。自此名声大噪,找上门来的挑战者络绎不绝,但都悉数铩羽而归。久而久之,其功夫变成了武林中的一个传说,为武林人士所传扬。

    再之后,令狐求败娶了武林名门慕容世家的大小姐为妻,并被推举为武林盟主。从此,神仙眷侣,号令武林。

    三弟子医行者张时景,以其出神入化的医术闻达于天下,只是此人是个实打实的医痴,喜欢四处游历以寻各种奇难杂症和奇花异草,故而真正见过他的人甚少,只听说此人脾气古怪,难以相处。

    再来便是四弟子玄行者。

    若论资排辈,玄行者只能屈居于其三位师兄之下,但论经历之传奇,玄行者当能独占第一。

    玄行者乃是鬼卜子门下一女弟子,行事独来独往、不留姓名,擅长奇门遁甲、星象占卜和机关设计。

    二十五年前,益州境内旻江泛滥成灾,冲毁两岸万顷良田,致此地颗粒无收、民不聊生。鬼卜子闻此惨况,声泪俱下。于是派座下四弟子玄行者到益州,望其能救益州万民于水火。

    随即,玄行者来到益州潜心钻研、实地考察,终于不负师命,设计出了举世闻名的都安堰。自此,益州再无水患之扰,粮食年年丰盈有余,玄行者之名亦为当地居民所传颂。

    再说睦章元年的匈奴之祸,传闻乃是匈奴匠人突然得了新的冶兵之法,使得其军事实力大增,进而野心膨胀之故。起初,就连鼎北王独孤判披甲上阵,也难拒匈奴虎狼之势。幸得玄行者挺身而出,帮我军改良兵器装备,这才迫得匈奴退兵,令中原百姓不致国破家亡。

    只是,如此妙人却是红颜薄命,八年前便香消玉殒,实乃我大楚的一大损失。

    五弟子乐行者殷旷,今年二十有四,乃是音乐世家殷家的大公子,少有神童之名,后拜入鬼卜子门下学习乐理。

    三年前,焦尾古琴重现于世,天下好乐者无不争相求之,于是天下好琴者聚于长安,以乐会友,并为焦尾古琴择主。

    在此次聚会上,乐行者殷旷以一曲《高山流水》一鸣惊人、广会知音,毫无疑问的成为焦尾古琴之主,并让听过其弹奏者皆叹:“殷旷之曲,实乃天宫仙乐,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除此之外,殷旷其人因面容清新俊逸且气度不凡,竟成了京城闺秀们追逐的梦中情郎,风头之劲一时无二。

    最后说到这小弟子兵行者,现下还颇为神秘。有人说其年龄尚小,至今仍在天临山修行,极少下山。又有人说其曾在鼎北王麾下效力,曾在睦章十七年帮助鼎北王平定叛乱。

    传闻扑朔迷离,事实真假难辨,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在鬼卜子门下主要研习兵法阵法,将来必定也是一方人物。

    而此时,将来必定是一方人物的兵行者独孤羲凰,正坐在食案前,幽怨的望着碗里黑乎乎的不知道是团什么的东西,欲哭无泪道:“师兄,师傅和师娘云游前是叫你好好照顾我,可你这不是在虐待我么。”

    闻此,食案对面的英俊男子立即笑得没心没肺,嘴里却信誓旦旦地说:“师妹何出此言,这东西怎么说也是你师兄努力了一上午的结果,我保证比前两天做得好吃。你....”

    “呕....”殷旷话音未落,羲凰便已用实际行动说明了一切。紧接着,她抄起手边的水壶就往嘴里猛灌,一个不慎还被水呛得半死不活,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于是眼泪汪汪的控诉道:“师兄,做饭能难吃到你这个程度也真是一种了不得的境界。”

    “那真是多谢师妹夸奖。”殷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呵呵地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顺便还不忘反讽回去:“咱么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前两天你做的那道“毒|药”也不把我害得够呛?再说,袁随英那小子这两天就该到了,你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品尝到你师兄做得美味佳肴。”

    说罢,果就见一只白色的小鹰从窗口飞了进来,径直停在羲凰的肩上。

    “看来是说曹操曹操到。”殷旷看了一眼小白鹰,施施然地说道。而他目光所及之处,羲凰已恢复了之前的神色,正亲昵地顺着小白鹰的羽毛,过了许久才从鹰腿上解下信笺来研读,并进一步验证了殷旷的猜想:“随英说他已经到山下了。我待会儿就下山与他汇合,然后马上动身前往凉州。”

    “凉州?莫非是匈奴?”殷旷一听,立即装作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不置可否的问,可稍后居然十分准确地分析到:“去年冬天天气异常严寒,草原上应该冻死了不少牛羊,所以匈奴人南下掠夺的可能性应该很大。如今开春不久,边境虽然还没有传来什么消息,但依匈奴的虎狼之性,你可...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