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乐余和霍询在一起五年,痒来了。
注意:本文的“痒”并非外遇出轨
还是熟悉的配方:1v1/he
要求不多,热情一点。
第一章 霍询 < 五年之痒 ( 茶茶好萌 )第一章 霍询
九月的天,变脸骤快,前一秒还阳光明媚,后一秒就能大雨滂沱。
乐余拿着教案从教室里走出来,尽管有小心避开被雨水波及的湿地,但鞋面和小腿还是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风很大,吹得她脸有点疼。
办公室离教室不远,就五分钟的功夫,只是这会儿下了雨,乐余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今天是最后一节课了吧?”
“啊?”乐余看过去,是隔壁班的班主任王慎,也教她所带的班级数学,“是啊,今天没课了。”
“带伞了吗?”
乐余摇了摇头,“没带,不过我打算待到第四节课再走,那时候雨应该也停了。”
和以前只是一名任课教师不同,乐余现在每个月工资多了五百块,身份也跟着多了一个“班主任”的名头。而作为班主任,她当然不能擅离职守,最起码要待到学生自习课下课才行。
王慎欲言又止,前面办公桌的杨梅梅就开口阻了他的话头:“当然要待到第四节课啦,谁知道那群兔崽子会不会惹出什么破事儿来啊。”
乐余笑笑,没再说话,她还有正事要做,得给班上的一个学生签请假条。
请假的学生叫程欢,一个很腼腆的女生,语文成绩不错,是她亲自挑的课代表。程欢说家里有事,要请两天假,乐余不敢直接批准,还得和家长确认一番才能考虑要不要签字。
程欢家里的电话打不通,乐余打了三遍,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杨梅梅听到动静,扭头问她:“你给家长打电话啊?”一般用办公室公用电话处理的问题,不是给家长打,就是给上级领导打。
乐余:“嗯。不过没有人接听。”
“是学生惹祸了还是什么?”
“请假,要请两天,我不放心,得确认一下。”
“倒也是,不然出了事谁负责啊。”杨梅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样,你叫你学生亲自和家长联系,联系上了再说请假的事。”
乐余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
走过拐角,乐余远远就看到了高二六班的喧闹,而距离第四节课上课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许是有人眼尖通风报信,不过一瞬,班里攒动的身影立刻就坐回了原位。
乐余扯了扯嘴角,还挺给她面子。
这会儿雨较之一个小时前小了许多,瓷砖地面难免不平有凹陷,浅坑盛满了从外飘洒进来的雨水,湿漉漉的滑。
乐余怕滑倒,走得很慢,落在班上几个男生的眼底,却成了赏心悦目的一幕——
漂亮得自成一副风景画,四周皆无声,只剩她。
当然,这还得远看。乐余眉眼偏冷,距离可以让她看上去温柔可人得多。走得近了,反而让人望而却步,至少板起脸来挺能唬学生。
教室里很安静,学生们很用功,乐余看破不说破,把程欢叫出教室,大概说明了情况后将手机递给她,“打通了把电话给我就好。”
程欢略显局促,她红着脸微微躬身:“谢谢老师。”
不想让程欢紧张,乐余背着手走进教室,巡了一圈索然无味,她第一次当班主任,还不太适应。
“......老师?”
听到程欢叫自己,乐余如获释重,她快走几步出去,“通了?”
“通了。”
接过手机,乐余和电话那头的男人周旋几个来回,期间皱了好几次眉,她感觉程欢这个家长对自己孩子很不上心。
哪有家人会说出请再多天假也耽误不了学习这样不负责任的话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以后这样的奇葩怕是只会遇上更多。结束通话,乐余转过身,见程欢还在等自己,便正色道:“我准你两天的假,所以你周五就必须按时到校,有没有问题?”
程欢:“没有问题。”
乐余微抬下巴:“嗯,去自习吧。”
“对了老师,”程欢在进教室前突然回头,“刚刚有人打电话给您,我还没来得及和您说他就挂断了。”
“没事,你先进去。”
点开通话记录,看到熟悉的一串数字,乐余挑眉,没回,只把手机收好,慢吞吞地下了楼。
*
学生放学时雨还没停,拒绝了王慎的好意,乐余蹭杨梅梅的伞走到校门口拦车,结果招了十来分钟的手才等到一辆。
杨梅梅就住在学校后边,乐余临上车前让她回家路上小心一点,而后匆忙钻进了车厢。
下雨的天,出租车司机的脾气不太好。
小区不让外来车进入,乐余下车,踢踏着水坑、顶着绵绵细雨跑进保安室借了最后一把伞,回到家时衬衫不可避免地湿了大半。
家门一关乐余就开始解起了衬衫扣子,等上身脱得只剩一条吊带,她将湿重的衬衫搭在手上,弯腰换鞋,便看到眼前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摆得齐整。
她换鞋的速度明显变快了。
趿拉着棉拖走进房间,乐余一瞧见床上鼓起的山包,一天下来的倦怠顿时涌上了心头。她把手上的累赘随意丢下,又把半裙脱了,只着吊带内裤爬进了被窝。
她没说太多话,只唤了一声。
“霍询。”
第二章 快活 < 五年之痒 ( 茶茶好萌 )第二章 快活
霍询睡得身体一阵热乎,当后背贴上一片冰凉,他眼皮动了动,还没掀开,人就转身抱住了几近赤裸的躯体。
“怎么这么凉?”
“淋雨了。”乐余吸了吸鼻子,将腿蜷起,脚丫窜进柔软的睡衣下摆,实实在在地踩上了他的腹部,那里最暖和,贴上后脚掌心立马回了温。
霍询跟无所察觉似的,他一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然后又摸了摸乐余的长发,确实半湿不干,“先去吹个头发。”
乐余摇头,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下飞机。”
“下了飞机就过来找我了?”乐余边说边顺着他的手把吊带也脱了,“我还以为你要后天才到,不然早回那边了。”
“那边”指的是霍询的住所,一套比她这窝大了好几倍的公寓。那里太大,两个人住还好说,一个人住就显得空旷了,是以只要霍询出差,乐余就会屁颠屁颠地到这里住上几天,直到霍询回来她再屁颠屁颠跑过去和他住大房子。
霍询知道她这个习惯,这次提前两天回来,他想也不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