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179
    都没有,显然仍对之前丽卡思王妃获宠之事耿耿于怀。

    多少人叹新妃不懂事,就这么作吧,迟早会把君王的耐性磨掉,到时悔得肠子青都没用。

    一个男人哪天爱得累了、倦了,再也疲于应对,对这个女人的爱便会灰飞烟灭。

    再出现一个手腕、心智极佳的绝世美人,就更没这个新妃什么事了。

    当然,也有不少女人暗喜,没想到新妃是这样一个头脑简单、呆头傻脑的女人,再加上没有后台,待时机一到,对付起来实在再容易不过了。

    躲在落地窗的垂地窗帘后,心美看着那道被众仆簇拥的修长挺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庭院大门之后,克制不住的眼泪终于落下。

    她本想说出保重,本想说出一路平安,本想说注意安全,本想说早点回来,可全都没能说出来,对他的焦虑、担心、忧虑再加上之前的愤怒、恼恨、嫉妒交织在一起,终于化为手中的花瓶,狠狠向他砸了过去。

    在旁人眼里,她很作,在她自己看来,也真的是很作。

    天知道她是多么想让他留下来,可她的嘴唇动了动,脱口而出的是“滚”。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说裴诺尔渣,但相比起同级别的富豪,他却是难得的专情男人。不信的话,可以上百度去搜,有几个顶级富豪或权贵能做到一生只爱一人,或一生只与一个女人在一起,包括李嘉诚、比尔盖茨、布什、美国历届总统中的n位总统等……

    更何况,本文的故事发生在一个男权社会里,女性作为附庸存在,社会规则默认为男人可以多妻,被视作理所当然,裴诺尔自然不会认为自己在与女主吵完架后去找其他女人有错。女主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不会揪着他不放,但女主也有自己的报复方法,文中的只是其一。

    你不可能让一个从小生活在这种社会规则下的男人认同现代社会的婚恋规则,这对本书中的情节来说是不合理的,也是让裴诺尔很难接受的,至少目前是很难接受的。或者说,每个人都很难摆脱从小所受的社会规则的影响。他或许以后会有改变,但让他改变的,是经历,是教训,而不是对现代社会婚恋规则的认同。

    再次友情提示,本文属于半写实主义,爱情对于男人来说很难是人生的全部,也很难做到一生只有一个女人,或者结婚后一定不会出轨(何况本文的故事背景是男权社会,男性从小耳濡目染受的教育与影响不一样,他们不认为与其他妻子在一起是出轨)。

    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视当前社会规则于无睹,必是与其有着不同的寻常的经历,或者,是岁月赠予他的对爱情对人生的思考的厚度……

    三言两语很难讲清,暂时讲到这里吧。

    稍稍剧透一点,裴诺尔修炼到最后肯定会让所有人都满意。

    感谢仍然收看本文的朋友们~~

    第117章 英诺森的初恋(一)

    既达王城的战火一开便是两个月, 锋火连绵,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战得如火如荼。

    相比外界热烈讨论战争的热乎劲儿,她则安静地待在睡房里涂涂画画,对照剑谱,不住回想那个小女孩舞剑的情景,揣摩琢磨剑招的玄妙之处。

    她不懂战争,也不懂王城争夺战浅表之下的深沉政治意义, 还不如全心研究剑谱。

    正琢磨得入神时,宝伦夫人在门外恭请她准备换衣,参加例行的社交晚宴。

    这是各王国都有的一种专为贵族阶层定期举办的晚宴, 为的是加强贵族间的友好纽带,但是否能真的起到作用, 她表示怀疑。

    “英诺森王参加吗?”她打开门,问宝伦夫人。

    宝伦夫人表示不知。

    她微微一叹。最近一个月的社交晚宴上老碰到他, 虽然不曾与他多话,但他看她的眼神火辣辣的,恨不能把她拆骨入腹。她当然会怕遇到他。

    本不想参加,但宝伦夫人说君王不在,王妃们还是经常见面比较好, 这样有利于聚拢城堡人心。

    只要人心不散,就无惧任何战争。

    无奈之下,她只得答应, 反正不到一会儿就可以回来。

    被众侍女簇拥,穿过长长走廊,踏上高高台阶,看向赤红夜空的飘雪,忽觉得这一切似曾相识,似乎就是曾经那场梦的情境。

    果然,当她在晚宴待了半个钟头,正准备离开时,一身纯黑利落军装的英诺森出现了,英俊神武,光芒四射,犹如一颗禁欲主义的“坏糖”。

    不少女人纷纷侧目,还有好几个拿着手帕暗擦口水,甚至还有女人交换意见,不怪王太后曾将他扑倒。

    她带着众侍女离开,刚步入花园没多久,侍女们不见了,英诺森出现了。

    两人交谈了几句,就要不欢而散。

    就在她要转身离去时,蓦地转过身,“英诺森,我们之间真的已成过去,放过我,也就等于放过你自己。”

    或许,他原本还有些话没有说出,却被她的这一句堵得死死的。

    在原先的梦里,他确实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来,比如:

    “我是那么爱你,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时起就没有改变过……”

    “你对我讲过的那些故事,我最喜欢的一句便是,‘我对爱感到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为爱而死。”

    可这些,全都没有说出来。

    她忍住酸楚,默默在黑暗中前行。

    仿佛有那么一瞬,她回到了曾经的那片绿色高地,他们一起坐在夜空下数星星,听她讲星座宫神话,心有灵犀地齐剑飞向幽灵恶鬼。

    也仿佛,她仍趴在床上,对着那柄生锈铁剑絮絮叨叨说着故事,对他说着一天下来的各种琐事,将他当作最不可能抛弃她背叛她的同伴……

    就在快走出花园的那刻,英诺森再次拦住了她,蓝宝石般流光溢彩的眼瞳,仿佛暗夜最明亮的星辰,温和却坚定不移地道:“你不能走,你还没有给我讲故事呢。”

    她仰脸看着他高大强健的身躯,犹如一道高高竖立的墙,直接推开越过的可能性不大。

    与他再比上一剑呢,他会以为她是在与他调情,用剑来传递她的心绪。

    再多说几句拒绝的话呢,无异于对牛弹琴。

    “好吧,”她投降道,“但是,能不能讲完故事就放我走呢。”

    “没问题。”他的眸光璀璨如星,满眼期待。

    她的心蓦然一动,想到了一个让他有些恼怒有些难堪且不会再缠着她讲故事的一个故事,那就是《三打白骨精》。

    “话说很多很多年以前,也就是远古时代,有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大海。这片大海紧邻一座很高的削尖悬崖,悬崖上有一块石头吸取了天地日月之精华,有一天突然爆炸了……”

    她是从孙猴子的出生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