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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不了被男人吃穴,只是七叔这混蛋竟然……竟然要她趴在桌上,在窗户底下吃。王府里时时都有侍卫巡逻,若是有人看到映在窗纱上的影子,岂不是要臊死她。

    是以他俩一个逃一个抓,瑶姬抓了张被单裹在身上,扭身就要跑,到底被男人捉住脚踝拖回身下,趁着穴里满满的都是精液,噗嗤一下顺畅地肏了进去。

    因着屋里地龙烧得太旺,两人欢好数次,身上都汗津津的。萧煜又叫了丫鬟婆子来准备沐浴的热汤,瑶姬躲在里间不肯出来,被他一把抱起放在浴桶里,又是一番调弄。她不由地庆幸浴桶够大,否则萧煜这样的力道,怕不是都要弄翻了。

    如此折腾了整整一宿,瑶姬原本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又被男人肏醒了过来。她小肚子鼓鼓的,轻轻一压,还能感觉到里头晃荡的都是精水,整个卧室狼藉一片,满屋子里都是那股甜腻淫乱的情欲味道。

    “遭了,”瑶姬勾着萧煜的脖子,软软推他,“今天有大朝会……”

    “天没亮我就派人去宫门外了,”萧煜一边回答她,胯间一边不停歇地抽插着,“拿了你的信物,段宏远见了,自会妥善处置。”

    “什……”瑶姬被花穴里那根大肉棒弄得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勉强想起关键,“什么信物?”她出宫来,除了一块女官的腰牌,并未带任何信物。

    萧煜微微一笑,目中含情:“绣鞋,”他见瑶姬瞪大眼睛,慢条斯理地解释,“我原想拿块玉佩或者荷包什么的,偏又没有,衣裙都被扯烂了,小衣倒是完好,却又不能给外人看。”

    “所以……你就教人拿了绣鞋过去?”见萧煜颔首,瑶姬满脸绯红,羞得一脚踢在他腿上,“你混蛋!”这下她还怎么见人,这混蛋,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唔……”萧煜却忙着吃她的奶子,含含糊糊回答,“如此一来,下次在宫里,也不至于教你身边伺候的人惊讶。”

    “你还要在宫里?!”瑶姬恨不得揍这家伙一顿,“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目无君上……唔,嗯唔……”她的话很快就被堵在了唇齿交缠间,只剩下了余音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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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称病不朝,在朝野中并未引起波澜,无他,皇帝还未亲政,参不参加朝会,对朝政也没有影响。反而是同一天,摄政王也请了假。张靖安是知道萧煜昨晚夤夜回京的,本以为他匆忙赶回来,是为了这天刑部递交的奏议。

    刑部尚书向明初上奏本章,因皇帝未朝,奏章直接递到了政事堂,张靖安揭开一看,议的是原神武军都督、冠军大将军窦庆对狄不利、贻误战机,且中饱私囊,导致神武军哗变一事。

    此事已讨论了好几个月,因着吴王一系与世家一系拉锯,直到今天方才有定论。张靖安料到窦庆是必要斩的,窦庆乃世家出身,其家族势力在神武军盘根错节多年,此番萧煜好不容易抓到这样大一个把柄将他拉下马,势必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他所料不差,只是再往下看,张靖安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一本奏章看到末尾,被他啪的一下甩在了桌上。

    “真是岂有此理,萧七这样肆意妄为,哪里还把朝上诸公放在眼里。”

    这会儿张靖安的气已经消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淡定模样听晁潜忿忿,“好了,”他捋了捋胡须,“是我低估了萧七,窦庆下狱,我本以为他剑指神武军,原本不止如此,”他顿了顿,幽幽道,“他的胃口,比诸位想象的要大啊……”

    “相公,眼下该如何?”内中一少卿道。

    “向明初是萧七的人,刑部既已议了罪,想教他们改是绝不可能的。”

    “那我们就这样……吃下这个亏?”晁潜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

    不然还能如何,张靖安漠然地想,窦庆的罪名都是实打实的,原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贪心又大意,所以世家一开始就没想着保住窦庆。一个冠军将军,死了也就死了,神武军是窦家的自留地,虽说窦庆下狱后,萧煜立时将他的心腹推上了神武军都督的位置,但窦家在神武军经营多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别人掌控的。

    想必萧煜也深知其中弊险,所以刑部一连议了窦庆的长子、次子、堂弟三个人的罪,这几人也是证据确凿,辩驳不得,更要命的是,还一气剥夺了窦氏本家子弟十年内参加铨选的资格。十年,足够一个曾经站在权力中心的家族落没颓败,彻底退出政治舞台。如此一来,窦家也就全完了。

    他不由想到萧煜今日请假不朝,莫非就是避免和他正面交锋,好教刑部此议成为既成事实?要知道张靖安虽然是首相,却不是辅政大臣中打头的,无论什么奏章,都要萧煜过目同意,如今萧煜做了摄政王,甚至有代行批红之权。张靖安唯一的法子就是在奏章递到萧煜手里之前将其拦下,可向明初是萧煜的人,拦了一本还有第二本,此路不通。

    众人见张靖安许久没有说话,不由都收了声,半晌之后,张靖安站了起来:“诸公先回罢,恕老朽有些不适。”送走了一干党羽,他关在书房约莫小半个时辰方才推门而出,“备马,去江府。”

    这番暗中筹谋瑶姬自然不知,她返回宫中后,在政事堂例行上报的奏章中看到刑部尚书的这一本,稍稍一想,也明白了其中关窍。

    只是她不会为此和萧煜讨论,他们虽然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萧煜知道,她也心知肚明,她并不信任萧煜。那张天底下最尊贵的椅子,就是埋藏在温情之下的炸弹,如果有一天,他们为此到了兵戎相见的时候,她想自己不会有分毫惊讶。

    这大概是天底下最冷漠现实,又最奋不顾身的感情了罢。他们明明可以不要这份纠葛,却都不想割舍,就在这样的怀疑与防备之中爱着对方,如此的荒诞,却又如此的教人动容。

    临夏为此忧心忡忡:“圣人,摄政王心思叵测,不是可信之人。”

    “我知道,”瑶姬淡淡一笑,“如果害怕他借此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