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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春,说:“走,回家吧。回家再说。你妈也是太担心你了。”

    “爸,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祝随春拍了怕胸脯。

    高时月哼哼道:“好好的?好好的你进什么医院?”

    “我——”

    眼看祝随春又要和高时月起一波争执,祝建国出来当了和事佬,哄完老婆又瞪了眼自己的可怜闺女,带着俩个人上了车,离开了医院门口,免得一直被人盯着充当笑料。

    车上一路高时月不肯和祝随春讲话,祝随春伤口又疼,又觉得有苦难言,只好摸摸鼻头去看她爸。她爸整个一耙耳朵,她没在这几天就已经被她妈骂死了,说什么别乱交朋友,别随便什么人都信。

    这次公司的钱被卷了一半走,还搞了个伪造签名让他当担保。以后说不定再遇见就直接叫他送命了。可没把高时月气死。钱,钱丢了好说。她们家老祝本来就在转移煤矿产业,搞新媒体和高科技投资了,那个几年的煤矿公司也算是本来就要关的了。丢财就当认个人性。但后面的事干得也太不厚道了吧。知性如同高时月都要骂脏话了。

    “怎么这事就解决了?”祝建国有点好奇,王泽军不像是随随便便就能放人的人。

    祝随春瘪瘪嘴,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龇牙咧嘴,笑容灿烂,说:“英雄救美。”

    高时月不耐烦地瞪她,但是眼带笑意。看到自家小皮猴这么乐呵,她也算是松了口气。她特怕给自家女儿留下点什么心理阴影。这丫头从小到大还没接触过这种事。其实她早年嫁给祝建国时,这种事经历得多了。煤老板没那么好当的,工地上什么人都有,还有诈死的,这鸟为食亡,人啊,有时候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高时月叹了口气,小声地说,回来就好。

    祝随春耳朵尖,起身拍了拍她爸的肩膀,冲这个老男人挤眉弄眼,“听到你老婆说啥了吗?”

    祝建国想笑,但是感受到了高时月的眼刀,立马收敛了神色,摇头说不知道,让祝随春乖乖坐下,没大没小的。

    切。妻管严。祝随春脸上不屑,但是心里倍儿开心自家爸妈感情照样的好。

    祝爸爸又问了几句关于这几天的事,祝随春报喜不报忧,遮掩了那些不愉快,只讲了和王玥的相处。

    高时月听了感叹,这个王泽军还挺会教小孩。

    祝建国又想起一件事,“闺女,我们打算搬家。”

    “啊?”祝随春愣了,这房子住了好多年,怎么就说搬就搬,“怎么了?”

    经过了这种事,赶紧搬妥当。反正高时月是不打算在这住了。

    “看了北京一套房,估计就搬北京了。不过可能就没这边房子大,正好碰上有人出手一套公寓,我觉得还不错,本来说事情解决了再走。但你也回来了,这事也了了,咱们就可以早点搬走了。”祝建国补充,“这屋也被砸得差不多了反正。”

    祝随春想了想,趴在主驾驶的椅子上,说:“爸,原来我们家这么有钱,还买得起北京的房子吗?”

    “你个臭丫头!”祝建国反手想要敲打祝随春的小脑袋,去被她灵活躲过。要不是在开车,祝建国哪怕是追踪十万八千里都要把自家皮猴揍一顿。

    祝随春猛地后退那一阵拉到了伤口,她疼得咧嘴,但是她心里高兴。她跟爸爸的自然相处,又回来了。他们一家人,又终于团圆。

    “对了爸,那薛刚呢,你找到了吗?”祝随春想起这事,问。

    好歹还是红绿灯,不然祝建国刚刚猛地一刹手,说不定在马路上还会出点事。

    祝随春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爸,怎么了?”

    祝建国看了眼高时月,又看了眼祝随春,说,薛刚带着一家老小都跑路了。估摸是要出国。具体消息不清楚。没查。

    他们家就薛刚一个男人,薛刚老婆是家庭主妇,女儿又被宠成了公主病,本来祝建国还在纠结要不要告诉王泽军,他还在想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为了这事跟高时月也吵过架。

    还好,他家闺女机灵,自己都出来。现在两难的选择也不用做了。

    祝随春看着自己的爸爸,又问了一遍,声音沉稳,“爸,你给我讲实话。我总不能白进去吧?”她利用自己父亲的愧疚碧问着,高时月看了她一眼,又拍了下祝建国的手臂。

    绿灯了,祝建国往前开,一边说。

    祝随春越听,眼光越沉。他们开车要到家门口,高时月突然指着不远处的车,问,“那个人是谁啊?”

    祝随春漫不经心地看过去,小小的人影,但她只需要片刻就认出了是宋欲雪。

    是宋欲雪!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老是吞我的标点符号。

    跆拳道这个bug就这样了8!

    然后刀伤,不伤及骨头和别的应该是休息几天可以动了,累了,问了一下医生姐姐。

    就这样写了。多谢各位江湖姐妹容忍我。(捏着手帕擦擦我滴鳄鱼眼泪

    下次我争取更严谨一点吧!

    第029章

    “是谁呢?”高时月看着祝随春的反应, 心里好奇, 问, “你认识?”

    祝随春点点头, 宋欲雪来干嘛?她一颗心立马悬停,她想到了她冒昧打扰般的告白。等等, 宋欲雪又怎么会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呢?

    “爸。妈。”祝随春蹭了蹭鼻头,眼神飘忽, “你们俩先回家吧。”

    高时月和祝建国互看一眼, 高时月轻轻咳嗽出声, 祝建国立马出声:“闺女啊,你朋友大老远过来, 你也不让人进屋坐坐吗?”

    祝随春想到自己家被摔砸的破样, 再联想到宋欲雪那超常的观察力和洞察力,一个劲地摇头。要让宋欲雪知道她出了这事,指不定还会怎么样呢。祝随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部, 在那衣服之下藏着绷带和刚刚缝和好没几天的伤口。她试着挺直了脊背,屮, 痛。祝随春龇牙咧嘴, 发出抽气声。

    吓得高时月立刻转头问她怎么了。

    祝随春摇摇头说没事。装逼遭雷劈, 苦不苦只有自己知道。她推开车门,强撑着打直背朝着宋欲雪所在的位置走过去。

    “祝随春?”宋欲雪惊讶地问,她的眼底有些担心和浅淡的怒火,“旷课,不接电话, 留得家人联系方式也无效。你到底想干嘛?”

    ……她爸妈早换了个号码。

    祝随春疼得想要咬牙,她感觉到伤口有些破裂,血液从那缝和的口子处渗透,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腹部,然后逼迫自己笑起来,冲着宋欲雪打招呼,“宋老师,你怎么来了?”

    “郭征走不开,我替他来看看。”

    宋欲雪叹了口气,这事的确是郭征交给她办的,说她俩关系不错,让她来问问发生了什么。她拒绝不得,又不能告诉郭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