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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回了自己的住处附近了。

    “今天是我值班!”七宝气愤地道:“头一夜凭什么非让我值夜!”犬夜叉他们是敌人,而且那把刀也是出了名的凶悍。不知道他年纪小吗?阿翔真是越来越讨厌了,一点都不懂得爱护祖国幼苗。七宝叽叽呱呱地道:“还有你这个笨蛋,大晚上的就跑去和奈落……”他顿了顿,有些不甘,也有些害怕地道:“和奈落大人偷……”再次打了个嗑巴,他才道:“……那个,见面!不知道这样会给我增添很多麻烦吗?”

    听着七宝的唠唠叨叨,流火眨了眨眼睛。

    “你是傻了吗?”七宝看到流火一脸的呆滞,鄙夷地道。

    这个丑女人以前还有几分骨气,怎么现在越来越不中用,跟奈落在一起居然会变得傻傻愣愣的。

    一看就是被迷惑了心神的蠢货!

    看到流火朝自己走来,七宝鼻孔朝天,不屑地道:“赶紧睡觉去!我还要去其他地方值班,没功夫跟你闲扯……”话音未落,鼻子一痛,就被流火紧紧地捏住了。

    他愤怒拍向流火那只作恶的手,大声吼道:“你干什么!”

    “知道什么叫考评机制?什么又叫做以退为进?哦,对了,那个所谓的最终解释权其实就是个骗局!”流火松开手,为了榨干被奴役者的最后一丝精力,所以出现了考评机制;给一线希望就是让人不至于陷入绝望,最后消极怠工。而那个最终解释权其实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大家,你们所有的以为都是错误的。“有的人捕猎并不是光享受猎物恐惧的痛苦,只是想用虚伪的温柔让猎物暂时的放松警惕,可他们最后的目的都是一样。”那就是杀死它!

    很多医生会讲故事给实验专用的小白鼠听,会对它们细心照料,将它们当孩子一般的照料。但最终目的却是用它们的身体做解剖。

    在流火看来,这比赤-裸裸的杀戮更残忍!

    “你发什么病啊?”七宝愣了好半天,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流火。这女人是不是被奈落给吓傻了?不对啊,奈落对她算是特别的了。而且,他的小鼻子不由耸了耸,这是什么味道?焦味?

    “一切不过是实力为尊!”随着这些话的吐出,流火缓缓地将心里的异样随着一字一句挤出去。这是奈落的世界,是那个遵守丛林法则的地方。她的感觉和自以为是不重要,也不能重要。

    “小家伙,你要不想再巡夜,再被人指手划脚,那就努力吧!”只有变成强者,七宝才能在这里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空间,一片可供他暂时休息的天地!“你不是想给父亲报仇吗?别老是抱怨,这只会让你有更多的理由懈怠。”而她,只要记得回家就好。

    其余的,不要去多想了……

    七宝涨红了脸,小鼻子呼哧呼哧地直喘气。忽地伸手,一把抓着流火的头发,“你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头发都被烧成这样还来教训我!”几根被烧断的头发被他抓住,然后一把扔向浓稠的黑色中。“快点滚回去睡觉!我还要值夜!”

    流火被扯痛了,“嗷”地叫了一声,一巴掌拍向七宝的手。“轻点!”

    “丑八怪也知道痛?”

    “长得不好凭什么就不能喊痛!”

    ……

    ……

    风儿轻轻吹过,那几根头发在空中飘飘荡荡,偶尔还打着转儿。

    可风停了,它们还是没落下。

    最后,好巧不巧地飘到了奈落的面前。

    定定地看着这几根头发,奈落面无表情。

    夜风并不清楚奈落此刻在想什么,淘气地撩起他的衣角。

    下一秒,却忽地狂暴了起来。

    奈落满头卷曲的长发张牙舞爪地像蛇一般在黑夜里游-行,仿佛想挣脱他般,在空中划出扭曲的弧度。

    伸手,将那几根头发接住,奈落眼里闪过一丝猩红,像是要毁掉它般,重重地紧握。可下一刻,他却又松了开来。

    深深地呼吸了好一会儿,他眼里的异色和身边的异样才消退。

    轻轻地握住那几根头发,他一直站在原地。

    流火的头发微带栗色,并不纯黑。

    没来到二狗世界前,她的发尾多少有些干枯,自从变成妖身后,头发光滑柔顺得不可思议,只是仍带有被现代工业污染的痕迹。

    看着这几根头发,奈落背脊挺直。

    只是平白透出一丝孤寂,将他的身影衬得越发单薄。

    作者有话要说:

    整天吵着要糖,真的给糖,你们居然一个个的死活不信,非要看奈老湿作妖╮(‵▽′)╭让我先去笑一会。

    好了,回到正题。

    这次奈老湿真没想怎么着。警告不成,妹纸完全没理解,不接受,当成耳旁风继续我行我素就算了,结果还丧权辱国的给了个承诺。

    果然,人无信不立,坏事做多了,报应就会不爽啊╮(‵▽′)╭

    不行,我再去笑一会儿。

    第176章 成见蒙蔽双眼

    原本以为无法安眠的一个晚上已经够糟了,但流火没想过还有更糟的事情等待着她。坐在大厅前,流火和弥勒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妄动。

    因为厅堂里除了流火和犬夜叉他们三个人外,还有一个众人绝对没想过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人——奈老湿!

    弥勒试图用身体挡住犬夜叉依旧怒火熊熊的眼睛,却有些徒劳无功。

    他用眼神示意流火:怎么回事?

    就算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他们该怎么办?

    流火依旧是一脸的懵圈。

    她怎么会知道?平时奈老湿老是窝在自己房里,连城里都极少闲逛,更别提到她这里来。认真说起来,这么长时间奈老湿总共就来过一次,还是因为饭菜送晚了。

    一想到方才的事,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大清早的,好不容易睡着的她没有任何预兆地醒了,然后就听到院里一阵鸡飞狗跳,呼喝声、劝说声不绝。

    她迷迷糊糊地以为遭贼了,随便抓了个水壶赶紧往外冲,却一眼就看到奈老湿施施然地站在院子门口。

    “你居然还敢出现?”二狗的大刀已经愤怒地指向了奈落。

    “还我家人命来!”珊瑚妹纸的飞来骨已经脱手而出,被弥勒七手八脚地拦了下来。为此,云母相当恼火,已经变大的身子冲着弥勒大吼一声。

    “还愣着做什么!”弥勒已经拦不住两个人,急得满头大汗地冲着流火道:“快把人带走!”一边示意还在发愣的戈薇赶紧制住冲动的二狗。

    流火当场就泪奔了。她怎么带走奈老湿?是像服务员一样有礼地引路,还是二话不说地拉着奈老湿走人?要知道他们昨晚还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相处了那么一阵子,就现在流火还不敢直视奈老湿呢!

    抱着水壶,流火小心地绕过正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