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的。
程卫亲吻着身边的人,得到回吻的响应,觉得内心特别满足。
俩人的关系发展到这一步,也是水到渠成的结果。
程卫的脸上整日都挂着笑容,走路也在笑,吃饭也在笑,下人们也很高兴,因为能跟着沾光,程卫见谁都顺眼,打赏也多。
义哥的事多,没时间偷懒,早上腻歪了一阵又赶去帐房学习。
狗尾巷的小伙伴都跟着沾光,自从义哥跟进此次施粥的帐目,小伙伴们都能拿到很多活儿,程府要施粥三日,柴火用量极大,小伙伴们集中人手开始打柴背柴,有义哥坐阵,程府肯定是要收购他们的柴火,若不然,程府的人才不会看他们一眼。
义哥现在还没有太大的实权,刚来帐房不久,大宗商品的采购权肯定是在老帐房手里,他仗着是程卫的新宠身份,能捞到一些小利,也是挺好的。
老帐房在程府已工作四十多年,自程老太爷起就跟着跑帐,地位极其深厚,在老帐房眼里,老爷男宠的身份进来学习,不可能憾动他的地位,老帐房多精明的人,手里放些小权给义哥,已属大恩惠,当然义哥也是个很有眼色的人,有点小利也不错,程府这种家大业大的富豪,就放点渣渣小利,也够狗尾巷的小伙伴跑断腿了。
要说进帐房学习,义哥最大的收获是学会了如何在大家族中与位高权重的人相处,帐房内等级制度严格,新来的人除了察言观色,还要跑腿快,大家都是一步一步熬上去的。
现在义哥有种忙得连轴转的感觉,学业不能丢下,上午去学堂听教书夫子讲课,中午赶回中苑吃饭又得立即赶到帐房学习。
帐房先生们午餐后都要小憩,以便恢复精力应对下午的帐目,义哥没有时间午憩,利用这段时间将当日上午的帐目翻来看看,下午跟着帐房先生学习,傍晚回中苑,程卫要叫他去书房,盘问学业,晚饭后还要到书房,与程卫汇报一些生意上的事。
上次俩人滚床单做完最后一步,虽然关系是进了不少,但义哥对这事总有点不情愿,程卫再想做他后面,他就有点抗拒。
程卫也能理解他的心思,总是耐着性子慢慢引导,一步步来,先将他吻得昏头转向,再步步探索,直到义哥点头首肯为止。
如此反复几次,义哥对这事渐渐有了些心得,身体上才真正接受程卫。
☆、初试牛刀
施粥开始,程府家宴也开始,义哥在各个粥棚里轮流转,粥棚里请的临时工,有部分由狗尾巷的小伙伴包揽,义哥肯定得关照兄弟们。
第二日晚间,义哥守在厨房仓库旁边,蹲了快两个时辰,终于看到一个黑壮矮的身影,那人背着一袋粮食,由于背上太沉,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那人爬上墙边大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粮食搬到树上,树杈距离墙顶还有些距离,要想丢过去,必须得使大力气。
义哥实在忍不住了,出声问他:“需要我帮忙吗!?”
那人一听这声音,吓得“啊哟……”一声,从树上摔下去,当场将腿摔断了。
义哥跳下树,看着在地上打滚抱着腿衰嚎的人道:“我是好心帮忙,你怎么胆子这么小!?”
衰嚎的声音惊动了其他人,管家老五也赶来了。
程卫一直在灯下看书,就等着义哥回屋,却一直没见人,后来听到外面的喧哗声,也出来看情况。
义哥见程卫出来,上前道:“程老爷,我可没打他,是他自己从树上掉下来的。”但凡有其他人在场,义哥都有模有样地继续喊他程老爷。
那人看到程卫,哭哭啼啼道:“老爷,我错了……哇哇……”
程卫:“……”
义哥道:“这两日施粥总觉得粮食数量不对,每送来一袋,都要做登记,却发现有人多记录了!今晚我就蹲点在后厨仓库,没想就遇到有人背着粮食出来,还爬树将这袋粮从墙外甩下去。”
那人哭得眼泪鼻涕横飞,不停的叩头:“老爷,奴一家六口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求老爷开恩……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义哥哼了一声,道:“你家情况是不是特别困难!?上有八十岁老母需要奉养,老母病了无钱医治,下有未成年的小孩,小孩病了也需要钱!?”
那人一怔,随既道:“小公子怎知道!?”
义哥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知道个屁啊!?你家里这么穷,为何你还能吃这么肥!?你该把身上的肥肉切下来炖锅汤,这样家里人就够吃了。”
那人又哇哇哭起来。
“好了!”程卫看一了阵,出声制止道:“带他下去治伤,把树上那袋粮食搬回仓库,从帐房支付三百钱给他,腿治好前,不要干重活,薪资照发。”
众人领了命,把那人抬回后苑去了。
义哥:“……”
程卫将他拉回中苑,义哥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很郁闷的样子。
义哥很不服气:“我为了抓他,在那儿守了两个时辰,怎么这么轻松就过关了!?他自己从树上掉下来摔伤,为何还要再给他三百钱!?还带薪养伤!?”
程卫笑了笑,教育他:“对待下人要厚道!他偷东西是冒着多大的风险?若非家里真是过不下去了,谁愿意偷东西!?”
义哥瞪圆了眼晴:“椿哥,我当真对你另眼相看。若是今日换做我偷了一袋粮食被你抓住了,你能对我如此厚道!?上次我偷了南苑的几件旧衣裳,你狠狠抽了我一顿。那些旧衣裳还不如这一袋粮食值钱。”
程卫将他抱过来一阵亲,哄他:“我对你不好吗?我从未将你与下人来比较,自是不会以对待下人的方式对你。我对你严厉,是为你好!”
义哥不耐烦的回应着亲吻,还愤愤不平:“我倒愿意你拿我当下人,不但偷了东西不被罚,还能领三百,这算什么?算是打赏?哈,真是奇怪了,偷东西还能领赏钱!!”
程卫懒得听他叨叨,将他拉到浴室,要与他一起洗澡。
义哥还在叽咕:“上次我不过偷了你几件旧衣裳,大哥差点把我打死,还有你,也跟着说什么这笔帐先记着,这是要秋后算帐是怎么滴!?我还不如下人呢,下人还能带薪养伤。”
程卫替他宽衣,慢慢给他解释:“你的身份与他们不同,你是我的人,吃的,用的,都与别人不一样。等你积累些经常将来做生意,依靠我的门路,可以赚大钱。那些下人终其一生只得忙忙碌碌无所作为,你的眼光要放长远,不要只看眼前。”
义哥还是不服气:“我算什么,除了吃就是睡,一点薪金都没有,打赏也从没我的份,养猪!?养肥了好宰杀对吧!”
程卫边笑边亲啃他:“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