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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连父亲也不知道。”晚秋哽咽着出声。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张豫琮还是满腹的气恼,不由伸手点了点她的脑门:“是谁跟我说,要相信我,等着我,要一辈子跟着我的?这么快就不要我了?”

    晚秋抽了抽鼻子,拧眉道:“我什么时候说要一辈子跟着你……”

    “闭嘴。”男人又来了气,目光却是不动声色地打量起这间屋子,大虽不大,但胜在精致整洁,“秦致清他没委屈过你吧?”

    他问的隐晦,晚秋却听出了门道:“你是怎么威逼利诱他的,他竟会出卖我……”

    张豫琮低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把小姑娘按在腿上,大手伸进她裙子里,一把撕烂了她的小裤:“你以为旁人都跟你一般狠心?他也有生他养他的父母,而你呢,哥哥不要了,父亲也不要了!”

    男人边说边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子,阔别一年的性器热气腾腾地要往腿心钻。

    晚秋却还沉浸在他之前的话里,震惊道:“你,竟然拿他父母作威胁?”

    张豫琮按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盖住那张叫他日思夜想的小嘴。没错,他这一年来,算是做尽了小人的卑劣行径。

    “你湿了,晚秋。”

    一吻作罢,硕大的龟头分明触到羞花处的泥泞,男人窃喜,就这么捧着晚秋的屁股往下坐,大肉棒重新一寸寸占有属于它的温热紧致,尽根冲进去的一瞬间,喉间的嘶吼冲出嘴角:“乖宝……”

    “唔……”难耐的饱涨感比初夜更甚,晚秋忍不住想往后退去,可是臀部被男人死死的捏住,脱不开半分,女上男下的姿势不是没试过,可是突然侵入,她浑身都开始打颤。

    张豫琮抱紧那柔软的身躯,埋首在她胸间蹭着,闭上眼睛一遍又一遍低喃:“晚秋,真好,大哥终于找到你了。”

    久违的胸膛依旧宽厚温暖,晚秋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

    明明才一年不见,他却像是成熟了许多,并非气质上的稳重,而是容貌上的苍老。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经历战火的磨砺,情爱的纠葛,打磨得愈发沧桑。

    “乖,别哭……”

    张豫琮轻吻着晚秋滑落的泪水,每一下的都是万分的怜惜。两人早已心意相通,哪怕没有言语,张豫琮也读懂了女孩儿的心思。

    紧致的肥沃田地久久未经耕耘,自发地收缩,死死交缠住那硕大滚烫的肉犁,圆滚滚的龟头一下下顶撞开嫩肉,只叫小屄水汪汪地饥渴吞咽。

    张豫琮正欲放开手脚,大力操干一番,里屋却是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

    男人浑身一僵,脸色霎变,难以置信地看向怀里的丫头:“你,你家中为什么会有孩子?”

    晚秋心虚地不敢看他,低低“嗯”了一声。

    “谁的?”

    男人压根就没有想过他俩会有孩子,第一感觉就是妹妹给别人生孩子了,一时之间醋意恨意顿生,咬牙质问:“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对不对?”

    婴儿哭声不断,牵挂着做母亲的心。晚秋重重推了下乱吃飞醋的傻兄长:“你胡说什么,当然是我的!”

    虽然这回答已是意料之中,张豫琮仍是愤懑不已,将乌黑的大肉棒抽出一小截,再死死的钻进那嫩肉的穴底里,满溢的蜜汁淋漓而下:“出息了,就这么耐不住给人肏了,嗯?骚货!”

    “啊,不……大哥,你……”晚秋被他骤起的大力挺耸弄得脑子一片空白,到嘴的解释都化作呻吟求欢。

    “怎么?这样不喜欢?”张豫琮伸手扭到两人性器结合处,揉捏着那充血的小肉粒,拇指淫靡地抚弄摩擦,肉棒一刻不停爽快抽动,“他是不是也这样肏你,嗯?”

    “不,没有……我没有……”晚秋胡乱地哭叫,手腕却被他一手握住,身体只能套在下方粗长的性器上,接纳他的粗野和肆意。

    屋里孩子的啼哭趋于沙哑,张豫琮虽嫉妒得发狂,也到底心疼这是晚秋的孩子。

    他将那失魂的娇软人儿抱起来,提起幼妹绵软的杨柳腰肢,边往里屋走,边捧着嫩臀将阳具往里埋。

    鲜嫩光亮的花丘被浓密的阴毛摩擦得通红,柱身整根埋在花穴,那硕大的囊袋看起来倒像是女孩儿长出来的。

    行走间龟棱刮擦着宫壁的力道很大,让本就不堪一击的嫩穴本能地抽搐收缩起来,随着张豫琮一声闷哼,久旱的良田终逢甘霖,迫不及待地吞咽着源源不断喷射进来的滚烫阳精。

    在晚秋累极地合上眼之前,孩子的哭声停歇,兄长目光呆怔地注视着床上挥舞胳膊的小小肉团。

    完结篇·东宫庆(上)

    渺远的暮鼓嗡嗡沉沉,金兽在淡淡仙泽间吞吐烟雾。

    座榻上,沉寂两载有余的玄袍仙身周身光晕渐浓,白玉般的俊容也添上几分鲜活的红晕。只见他眼帘轻颤两下,而后便缓缓睁开了眼,初见光明的双眸尚有些混沌,却如同古井般深邃。

    李意期还未来得及起身,殿门便被人推开,蹑手蹑脚走进个小仙童,躲在那帷幔背后探出个脑袋,直到两人四目相对,小仙童才惊呼一声,小脸激动得发红:“大师兄,你真的醒了!”

    “阿年。”

    久未开口说话,嗓音有些沙哑,李意期笑望着活泼的小师弟,见他依旧丝毫不曾变过。

    “大师兄!”阿年噌噌噌凑上前,绕着李意期转了一圈,又摸摸他的衣袍,温的,才算真正松了一口气,“师父说你醒了我还不信,没成想一进门你就真醒了!”

    李意期抬手摸了摸他的圆溜溜的脑袋,笑道:“这些日子可都是阿年守在殿外,为师兄护法?”

    “自然!”听大师兄说起这个,阿年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全然忘了两年来的牢骚抱怨,“师父是信任阿年,才将如此重要的差事交给阿年。大师兄,阿年可是从没让任何小仙小怪的溜进去过。”

    “果真长进了。”李意期笑眯了眼,边起身边问道,“师父现下在何处?”

    “师父正在师妹那儿呢!”

    在玉清宫,比阿年辈分还小的只有黎秋了,李意期心头一紧,照理说,他平安重归九重天,师妹也该无碍:“师妹她可好?”

    阿年摇摇头,也是疑惑地看着大师兄:“不知道,师妹尚在昏睡,师父只让阿年来瞧瞧大师兄。”

    “好,阿年,你随我来。”

    话落,二人化作灿灿金光,飘飞而去。

    眨眼的功夫,两人便进了一处偏殿,幽幽女儿香,皆是旧时的味道。

    普华仙尊正一法作罢,意外抬眸,见殿中长身玉立的正是他的大徒儿,旋即失笑:“我道是哪个能轻而易举闯入本座的仙障,意期,凡间十世轮回,功力见长。”

    “弟子见过师父。”

    床榻上静静平躺着纤细的少女,李意期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