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衣裳推上去,直到露出白嫩的奶子,至于那粉红挺立的小乳尖,早激动得充了血。
如此美景,男人不由呼吸一窒,不假思索就贴上唇吸裹起来,边含糊不清道:“唔,妹妹的奶儿真甜。”
晚秋躬起身把双乳往男人嘴里送,嘴里咿咿呜呜的呻吟断断续续,稚嫩的花穴水流不止。
灰蓝的军裤支起老大一个帐篷,张豫琮一手护着晚秋,一手解开了腰带,热腾腾的黑红肉棒蓄势待发,瞬间弹了出来,打在了粉嫩的小屄上。
“唔……大哥,我要嘛……”晚秋躁动地扭动着腰肢,呻吟声甜腻诱人,粘湿泥泞的小穴自发蹭着兄长粗黑的大肉棒,好一会儿才吃进去半个龟头。
“哥哥好大……”嫩屄吞下冠帽后,晚秋才喘息着歇息片刻,再想动作时,却被张豫琮握住了腰。
“馋嘴的小东西,先别急,要把今晚大哥教你的都学会,才能给你吃大肉棒。”男人坏心眼地拿起桌上的书,递给手轻颤不稳的幼妹,“来,读给大哥听,读的好,就奖励晚秋吃大肉棒。”
小姑娘瘪瘪嘴,很是委屈的模样,嫩屄里只塞着个龟头,进退不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大哥,求你了,先给我,等会儿再学好不好嘛?”
张豫琮摇摇头:“不行。”
欲哭无泪的少女只得磕磕绊绊地在男人的提示下完整念了一遍,最后一个音尚未收尾,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就整根都捅进了进去。紧接着,张豫琮便掐着她的纤腰快速操干起来。
“嗯啊……大哥,好快,太快了……”在快速抽插中,晚秋的双腿自发夹在了男人腰上,手里书掉在地毯上再无人理会,小穴紧紧的绞住那根硕大的肉棒,奶子上下轻轻晃动,粉色的乳头挺立殷红,正如那怒放的红梅。
“要你这么浪,嗯?不是早就馋坏了吗?”
张豫琮握住那细软的腰肢猛烈抽插,紧致粉嫩的花穴随着巨物的进出花汁乱颤,小丫头脸上更是布满了情欲,浑身绵软地靠在他身上。
可张豫琮此刻除了腿胯处的被淫水打湿外,全身上下依旧工工整整,只有那根赤黑的肉棒在蜜穴里驰骋。
随着晚秋娇吟着一阵抽搐之后,男人也闷哼一声,大股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妹妹浅窄的小穴里。
“喜不喜大哥这样教你?”张豫琮摸着冬夜依旧汗涔涔的妹妹,怕她着凉,边替她提上小裤,边哑声问道。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晚秋微微喘着气,无意识地点头:“喜,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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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怎么那么快就十六章了,感觉啥都没写。话痨有罪……
秋山外(17)
明日张豫琮便要远赴汉口,施云琴一整日坐卧不安,前前后后塞了三四箱行李犹嫌不够。
张豫琮哭笑不得地看着母亲,上前拿过她手里的老参片:“我这一去不过三十来日,又不是出国,汉口定是不缺吃穿,带几件换洗的衣裳的就够了。”
“这哪行?你手底下的人几个箱子都搬不动不成?”施云琴又夺回他手里的东西,放入箱中扣好暗扣,低垂着头,声音有些黯然,“我跟着你父亲快三十年了,虽说从来不愁吃穿用度,可哪日不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的。现如今你大了,非走他这条老路,豫琮啊,你才走十年,回来过了几天好日子又要出远门,娘就是到死都要替你父子俩牵肠挂肚。”
这一声“娘”让张豫琮眸光微暗,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妇人继续替他收拾,半晌,才道:“是儿子不孝。”
虽已是黄昏,待张豫琮出了门,外面的爽朗天光与室内的晦暗到底不同,几乎立刻,就让他摆脱了那本不该有的情绪。
这个时候,晚秋也该回来了。
他定定神,顺着满院初梅幽香,一路穿走花园,绕过游廊,远远就看见晚秋穿着那身校服,娇小纤弱,背对着他站在小池塘边上往里扔鱼食。
不由放缓了脚步,轻轻走到近前,看着她对着一池红鲤怔怔出神,也不作声,从旁静静看着她。
过了好一阵,只听小丫头幽幽叹口气,这才察觉身边有人,一回头,看见张豫琮,短暂的错愕后也就不觉意外,下意识嘴角颤巍巍动了动,冲他微笑:“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话未过半,眼眶一热,眼泪就流下来了。
张豫琮也冲她笑,上前温柔地替她拭去泪水:“有一会儿,就见你在这里发呆。”
晚秋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哭了,立马转过身去,慌乱地擦擦脸:“嗯,正喂鱼呢。”
“是吗?”张豫琮静静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喑哑。
夕阳斜照,初冬带着微微凛冽的小风穿过树梢,吹起她的裙角,少女窈窕的身段在风中勾勒,衬着身上浅白的衣裳,在暮色中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晚秋兀自一笑,不自然地摸了摸额角的碎发:“是啊。”
张豫琮见她这样,心中微酸:“晚秋……”
他绕到她面前,温柔地捧起妹妹满是泪痕的小脸:“我家晚秋好乖,十年前来送我的时候尚不懂事,现在知道躲起来一个人偷偷哭了。”
晚秋听他这话,赧然蹙了蹙眉,一抬头,就望入兄长星空般浩渺又明亮的双眸,有些不好意思:“哥……”
“大哥明天一早就要走了,晚秋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晚秋望着他一如既往沉稳的笑容和鼓励的目光,心头一暖,深深吸了口气后,依旧止不住声音发着颤:“我,我害怕……”
“怕什么?”张豫琮捧着她的手微凝。
少女的情绪骤然爆发,“哇”的一声哭出来,一头扎入兄长怀中,抽咽半天,才抽抽搭搭:“哥,我真的好害怕。”说着,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男人的衣角,“你别去好不好,哥,你能不能不走……”
张豫琮怔怔低头看着她黑油油的头发,依旧绑成两个麻花辫,依旧是那个没长大的孩子,他的晚秋,堪堪十六,还是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
他有一瞬间的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这么早要了她。可又暗嘲自己懦弱。晚秋说害怕,一是怕他远赴汉口的安危,二来就是两人如今在家中的处境,众人眼皮子底下的兄妹逆伦,一旦遭人发现,带给两人都是灭顶之灾。如此关头,他却无法陪伴在她身边。
张豫琮也有片刻的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哭得直发颤的小姑娘,只能默默将她拥在怀中,一下一下拍抚着:“好了好了,晚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