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不多喘一下,这不,正盘算着这头野猪能卖出怎样个好价钱,还可以给弟妹裁些布来做些衣裳呢……
想到衣裳,男人心里一“咯噔”。坏了,床上的小衣忘了收!
这……这可如何是好,千万,弟妹千万不要进了他的房间。否则,日后怎么有脸见她啊……
思及此处,男人加快了步子往家赶,身后那头可怜的野猪算是在男人的蛮力下彻彻底底地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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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秋儿:嗯……大哥,我问你件事儿……我的小衣是不是你偷的?
李意期(别过眼):哦……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秋儿(羞恼):无赖!
李意期:好弟妹,大哥好不容易偷拿了一件,就被你寻了回去……不如,再送我一身?如果是你的……亵裤就更好了。
秋儿:不要脸!
同根生(12) < (快穿)寻妻之路 ( 南柯 )
同根生(12)黎秋这会儿正端着汤往屋里走,打算等李意期回来就能开饭呢。谁知一脚刚踏出门,就瞧见男人身上布满血污站在自己面前。
女孩儿吓得丢了手中的碗儿,汤水洒了一地,那眼泪说落就落,颤声道:“大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李意期倒真是看傻了,这丫头怎么哭得没半点预兆,见了他能那么激动吗,“我没事啊……弟妹,好好的你哭什么啊?”
黎秋一副梨花带雨的俏模样,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心疼,啜泣着开口:“大哥,你快去郎中家瞧瞧吧……疼吗?”她伸出手,想要摸一摸男人身上的“伤口”,却又不敢,她怕自己又伤到他。
回应女孩儿的是男人爽朗愉悦的大笑声,李意期的黑眸里是她呆愣愣的小脸,当真是傻得可爱,“你这丫头,哪跟哪啊,这血不是我的……”说着,男人指向院子门口那头咽气了的野猪,“瞧,是那畜生身上的。”
在黎秋这样自小娇生惯养的闺阁女子眼里,擒虎弑豹都是书里头英雄猛士能做的事儿,不过听着玩罢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眼前这个健壮刚毅的男人还有这本事,一己之力猎了头凶狠无比的野猪回来。
李意期看着小姑娘那震惊又崇敬的小模样,心里格外受用,面上却也忍住不显,只不自在地错开了眸子,微微扬起嘴角,清咳一声道:“那个……弟妹,我先去洗洗,地上的碗儿等会儿我再来收拾,你千万别碰……”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地往后院走,给女孩儿留下一个自以为挺拔俊逸的背影。
黎秋怪异地挑挑眉,打量着他有些僵硬的步子暗暗发笑。这个男人与初见时那副严肃的样子愈发不同了……
女孩儿瞥了门口长着獠牙的野猪,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进门摆好碗筷,等着李意期洗过身子一同开饭。
那一边的李意期冲过澡,正打算去屋子取件干净的衣裳,却是呆立在里头,一颗雀跃的心瞬间凉了个透。床上的小衣,不见了……也就是说,弟妹什么都知道了。他不死心地往窗外一瞧,那件粉嫩的小衣的确正在风中摇曳呢……
李意期闭了闭眼,他那点淫秽的心思,此刻正向窗外那小衣似的曝露在女孩儿面前,这一想法让他恨不得一头磕死在墙上!
“大哥,大哥?快点儿,再不出来饭该凉了。”
“哦哦,就来……”
男人咬了咬牙,罢了罢了,破罐子破摔吧。
利索地套上一件外衣,他就开门出去了,映入眼帘的是小姑娘夹起一根豆角正往嘴里塞,那两片唇瓣油汪汪,红艳艳的,格外诱人。
“怎么了大哥?坐下吃饭啊……”
“唔……”男人别开眼,却是坐立不安,一双手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
黎秋见他这副窘迫的样子,才想起了晨间的事情,那件小衣……她不知搓了多少遍才洗干净的……
两人间的氛围霎时尴尬了起来,良久,才听女孩儿开口。
“嗯……大哥,你……你也该替自己的事儿操心操心了……”黎秋扒了一小口饭,垂下眸子,看似不经意地说道。
李意期闻言,心中霎时苦味儿大作。最后建立起的那点儿心墙彻底崩塌,果然,她什么都知道了。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个满脑子男欢女爱,还不要脸到偷弟妹小衣自渎的淫贼吧……
男人攥紧了拳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儿来,只盯着女孩儿的发顶看了半晌,转身就走了。
黎秋低着头听到男人沉重的脚步声,缓缓落下泪来。
他这算什么嘛,明明是自己做了那不知羞的事儿,这会儿竟给她摆脸色看……女孩儿委屈,却也自责,她是他的弟妹,说这话也算是逾越了,大哥自己的终身大事自有他的主张,哪里轮得到她这个做弟妹的指指点点呢……
女孩儿这边正哭得起劲,腰腹上却突然被缠上了一双黝黑粗壮的手臂,紧紧地搂住自己。她还清晰地感觉到,一根滚烫粗硕的事物抵着她的臀儿,那男人在她耳畔喘着粗气,闷声开口:“我不娶妻,更不要别的女人,我李意期这辈子心里眼里只有你黎秋一人。弟妹,是我不要脸,你是好的……是我……只求你今后别躲着我,我定然克制着自己,再不会行那畜生不如的事儿了。”
黎秋的泪水挂在脸颊上将落未落,她还处在男人这突如其来的剖白心事的震惊中,李意期却是松开了手臂又回屋去了。
女孩儿揪着衣角儿,忐忑不安地立在原地,身后的灼热感已经消失了,她却是像把那感觉印入了脑海,挥之不去。女孩儿白净的粉脸此刻一如天边似火的红霞,前所未有的妍丽诱人。
她说不清自己心里对男人的意思,但可以确定的是,方才李意期这看似轻浮的举动,她……是不反感的……若再说起别的,她不愿再去想,她也不敢想。无论如何,她是李怀璟的媳妇儿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黎秋重新坐下身,拾起竹筷,第一次觉得食之无味。这个名义上是她大伯子的男人,一日之间两次搅乱了女儿家原本平静无波的一汪秋水,明明是两件其他男人做了定被自己厌弃无数次的孟浪之事,换作了李意期,她却真真生不出半点愠怒来。
而那个刚许下承诺的男人,口口声声说克制自己,不再行禽兽之事,此刻却正坐在床榻上,紧紧闭着眼,亵裤褪到腿弯处,露出黝黑结实的大腿,块垒分明的肌肉因紧张绷得极其明显,那双大手正快速套弄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