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开拓到三指,他坏心地掰开了林赊的臀瓣,往里吹了口气,引得林赊的后穴不自禁地缩了缩。
“太傅,坐下来。”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一手引着林赊往下坐。
林赊第一次与他这般,不知轻重,一下坐了下来,那龙根比以往尽得深得多,引得他仰首挺身,“啊”了一声。
容殷似乎被他这一声惊动了,嘴巴一撇就哭了起来。林赊这才顾及过去,抱着怀里的小婴儿摇了摇。
容厌也凑了上来,正看到林赊将自己的乳头喂向了那容殷,在心头给容殷记了一笔,就扶上林赊的腰,颠了颠,龙根在林赊的体内横冲直撞。
这一颠一颠的动静,容殷倒是极喜欢的,眉眼舒开来,嘬着林赊的乳头,嘬得更起劲了。
而另外一边的乳头却因着这样的动作,溢出了更多的奶水,将林赊的罩衫彻底打湿了一片。
容厌贴着林赊的耳朵逗弄道:“太傅,你又流出来。”他的手摸着林赊的前端,那处的前液频频冒头。一时林赊也分不清容厌到底说的是上面还是下面了。
彩蛋2 吃一堑长一智 这就是林赊吃的那一堑
“嗯……唔……”林赊趴跪在床榻上,双乳向下垂着。容厌扶着他的后腰,从后插着他的后穴。
“太傅,当真喜欢孤?”容厌的龙根在林赊体内抽插着,林赊的双乳跟着他们的动作晃动,不知道浪了多少奶水。奶水滴在了床榻,湿了一大片。
林赊被沉甸甸坠着的感觉弄得难受,他回身,脸颊上还挂着泪花,让容厌瞧见了梨花带雨的模样,瞬间压抑了心头陡生的急躁问道:“怎么了?”
“胸……嗯,坠着难受。”林赊这几日跟着容厌贪欢半晌,倒是诚实了许多。
林赊仍趴跪着,容厌的手往前伸了伸,抓住了林赊那青团大小的双乳,这几日因着奶水消耗,消下去了许多,也不如之前涨了。只是这姿势让他的胸不停的坠着。容厌的手向上一托倒是好了许多,只是那些奶水都落在了容厌的手里,奶香也跟着蔓延开来。
容厌这才觉着浪费,想着便把林赊翻了过来,自己俯身去吮着林赊的乳头,舌绕着乳晕打了几圈,牙齿才轻轻咬住了乳头,向外扯了扯了,猛地一吸,一股奶水入了嘴。
“给……嗯……容、容殷……留些。”被容厌的吸吮猛地带来快感的林赊,压着想要呻吟出声的冲动,断续道。
“反正你总想着他,还怕饿着他?”说着容厌就不满意地顶了顶林赊的敏感点,让林赊想射的欲望瞬间强烈起来。
他抬手想去摸摸自己的玉茎,就被容厌拦住了:“不许摸。”
容厌话音刚落,更厉害地拦路虎就来,内殿那头传来了婴儿的哭声。
若不是容厌压着,只怕林赊要条件反应地坐起来了。这些日子容殷夜里饿了便哭,林赊怕真给饿着了,便将他也安置在内殿,只是因为容厌老是不做正事,便将容殷置在内殿那头。
林赊推了容厌,容厌却一动不动。
“他醒了。”林赊试图和容厌讲道理。
容厌并不和林赊讲到道理:“正好,我抱太傅去。”
说着搂住林赊的臀部,坐了起来,林赊吓了一跳忙环住容厌的脖颈,双腿也不自觉的环上了容厌的腰。
容厌搂着他起身往内殿那处走,林赊环着容厌脖颈的手使了使力,让自己往上蹭着,容厌却不愿意了,一手托着林赊的臀,一手拉开了林赊的借力的手。
他站定了对林赊说道:“放了,不放,今个儿他就饿着。”
林赊怒看向容厌,想让他别耍孩子脾气,容厌也不以为然地看了回来,容殷的哭声却越发高亢了,林赊别无他法地送了手,容厌的两手揽着林赊,每走一步,那容厌的龙根就顶他一下,又因着容厌不要他借力,这姿势也进去得深,林赊方才被拦路虎吓得半硬的玉茎又硬了回来。
林赊见要走到了,他转眼看到容厌脸上的喜色,顺势说道:“放我下来。”
容厌倒是极挺好的放了他下来,林赊还在一边纳闷着容厌为何突然对自己言听计从,一边抱起容殷来哺喂。
容殷刚咬上自己的乳头,容厌就直接从后面贴了上来,龙根对着林赊的后穴就进去了。
林赊皱皱眉头,小声斥道:“容厌,你做什么?”
“我们不是还没结束?”说着林赊被容厌舔了舔耳垂,林赊敏感地缩了缩肩,又听容厌道,“我听说,一边哺乳,一边做,太傅会比较没有那么持久,是这样吗?”
说着他就顶弄起来,林赊看着容殷在自己怀里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一时更心虚了,心跳陡然升了速。
容厌的手蓦地抓到了林赊硬挺着的前端,弹了弹那溢着前液的马眼,惹得林赊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看来是这样了。”容厌更卖力地操弄着林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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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3.4.5(乳塞 失禁 孕期自慰)
彩蛋3:乳塞
长生殿里说长生,合欢帐里尽合欢
林赊仰躺着,他的手紧紧攒着床单,一条腿叫容厌抬过肩头,扛着,容厌在他身下奋力穿刺着。
“嗯……太、太快了……嗯……”
“太傅忍忍。”容厌的手覆上了林赊抓着床单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着,猛地一送,将自己的龙根送到林赊体内,滚烫的精液打在林赊的肠道敏感点上,引得林赊也挺了挺腰,自己胀大的玉茎也射了一滩到自己小腹。
林赊喘息着,连尾音都飘了起来,带着几分风月的妩媚情色。还没待他回过神,容厌的东西又在体内来了精神,林赊感受到了他的变化,眉眼带的媚意还没散去,那一眼就瞋了过去,还裹带着春时桃夭的风情万种,让容厌移不开眼。
林赊那挂在容厌肩头的脚踢了踢容厌的肩,才让容厌堪堪回神。容厌俯身下来,凑在林赊耳边问道:“我听御医说您今儿个问他讨了一物。”
“嗯。”林赊哑声失力地应着,大抵还停留在方才的余韵里。
“怎的想起了要那物?”容厌在林赊的胸前舔着方才因为剧烈动作溢出来的奶水。
“嗯……要流。”林赊说到这事,耳朵根子就不经意地发红,他的手落在容厌的发顶抚了抚。
这般的亲昵的动作显然让容厌舔舐奶水的动作一滞,他眼里的那点喜色就要跟着溢出眼眶,他嘬吧嘬吧嘴,伸出手在帐外床头的案几上摸了个木盒子进来。献宝似的捧到了林赊眼前。
“孤替御医拿来了,给您试试?”
说着就坐起身来,开了木盒,拿出了两枚极细的银棍制成的乳塞,银棍上各点了粒小珠。
容厌的手放到了林赊乳首上,捏了捏那对丰盈温软物,才捏上了林赊的乳头。林赊见着银棍,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容厌似乎也注意到了林赊的变化,转移着他的注意力,问道:“他们是用银制的东西给您灌的乳水?”
林赊抿抿唇,又想起了灌乳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