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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虚的问道。她仔细的盯着官凝青的脸色变化,想分辨出事情可有变数。

    “妹妹放心,我既然昨日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药已配好,你随我来。”

    官凝青的神色淡定与昨日无异,如此看来,是她多虑了。

    她跟着官凝青往里屋走去,见官凝青从床下的暗格里掏出一个荷包,松开口后取出里面的一小包东西,然后将它塞进她的手中,说道:“妹妹,这药是要在行房事前分成两份,和水冲淡,你与侯爷各服一份。切记。”

    霜桃伸出颤巍巍的双手,像接圣物般接过那包药……

    这包小小的东西,真的能改变她的命运?她真的还能有孩子,能当上这平阳侯府的女主子?

    “哈哈,”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疯笑了两声,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她紧紧握着那药,冲官凝青感恩的笑了笑,作保道:“姐姐你放心,霜桃飞上枝头之时,便是你飞出牢笼的时候。”

    说罢,她转身往门外走去。

    官凝青也跟过去将门掩实,既而举着蜡烛往里屋的床榻处走去。她轻轻撩开床幔,冲着里面的人影勾起一抹鬼祟的奸笑。

    “很快,我们要先孩儿一步承袭这家业了……”

    第33章

    天边的浊云一个劲儿地压向低空, 本以为今日会有场大雨,可直到黎明时分也才悭吝的洒了几滴水珠儿。

    卯时正了, 有些许阳光从云堆儿里透射下来,穿过油纸窗在地面上印出细碎的粼粼光斑。

    霜桃刚刚换下去见官凝青时所穿的玄色斗篷和里衣,正打算钻回被窝里再睡上一个时辰,毕竟今晚兴许还有场‘硬仗’要打。

    可她腿才刚刚沾上榻沿儿,就听到一阵轻缓的叩门声传来。

    霜桃心下不禁忐忑。这才刚刚回屋就有人找上门来, 难不成是方才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谁啊?”她故作昏睡状的梗着嗓子问了声。

    “霜桃姑娘, 侯爷要你现在去卧房。”

    “噢, 知道了……”看来这场硬仗不用等到晚上了。

    霜桃转头看了看窗外,唇边带笑,她也正巧最喜欢这种阴雨濛濛的日子。这回她定要精心装扮装扮, 多来上几回, 争取今日一举得子!

    一柱香后,霜桃身着一条青烟紫的蝉纱千水裙, 外披一件月白色镶狐狸毛边儿的斗篷,将身子死死的包裹着, 疾步往侯爷的卧房走去了。先前妆扮花了些心思, 这会儿路上便要紧着些,侯爷可不是能等人的性子。

    她走至卧房门口轻叩了两下, 听到里面传来沉沉的一声:“嗯。”她便自己开门走了进去。

    透过屏风的映影, 她看到侯爷此刻正撑肘拄着头,侧卧在榻上。她稍顿了下步子,将抹胸向下拽了拽, 露出半抹酥胸。这才继续往前走去,绕过屏风。

    “侯爷~”她伏在地上嗲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时胸前半敞。

    一丝邪淫的笑容绽放在商嘉年的脸上,他沉声命道:“爬过来。”

    霜桃笑颜一僵,这是拿她当个奴隶还是当个牲口?不过很快她又释然般的娇声应道:“是,侯爷~”

    她此时想的是,这种没尊严的日子很快将一去不复返了。只要她怀上了孩子,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做这平阳侯府的女主子!

    不过她略显为难的看了眼身上的斗篷,蹙眉道:“侯爷,奴身上穿着您前两日赐的那件白狐斗篷,若是弄脏了不易浣洗……”

    “那就脱了。”

    霜桃听话的将斗篷解下,放置在一旁的圈椅里。然后重又趴在地上四肢着地,缓缓向商嘉年的那边爬去。腰臀扭摆间胸前微颤,两点珊瑚色自那最高峰上殷殷垂悬,撩人心火。

    难怪来时的一路上她将那斗篷紧紧裹身,不敢露出半毫。原来里面这件青烟紫的蝉纱裙薄透亲肤,罩在身上实在是与不穿没甚么两样,简直不堪入目。

    霜桃终于爬至塌前,直起身子勾上商嘉年的脖子,就着那力轻轻一抱便将半个身子送过去,樱唇点在他的嘴上,口中柔声道:“侯爷的唇好干,是不是渴了?不如霜桃先去给侯爷取些水来……”

    商嘉年垂眸睨着她,一双大手顺着她的香肩两侧向下滑去,口中呢喃道:“是有些渴了……霜桃,那快用你的桃汁来为本侯解渴。”说罢,他双手握在她的腰间用力一提,便将她整个身子举到了榻上。

    “侯……侯爷,别急嘛……霜桃先为您去取……啊……”

    ……

    “好,你去取水吧。”一番折腾后,商嘉年倒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霜桃稍整了整衣裳,尽管这身衣裳穿不穿得整齐也没多大差别。她绕过屏风,案上的提梁壶里有今早丫鬟才来换过的热水。

    她谨慎的回头看了看屏风上的影子,商嘉年没有下榻。她快速取下腰间的香囊,把里面的小纸包打开,将那浅褐色药粉平分成两份儿,分别倒在两个茶碗里,然后加水冲散。

    她端起其中一杯想要自己先饮下,可此时身后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催促声。饶是那水已到嘴边儿其实饮下也用不了片刻,可偏偏水又太烫!最终,她只得端着两个茶碗儿一起送了回去。

    “侯爷,是这水太烫了,霜桃给您吹了几下。”所以才这么慢。

    “拿来吧。”

    霜桃先放下一杯,只拿着一杯往商嘉年那儿送去,边走边又装模作样的吹了几下热气。待走到榻边儿,挑着媚眼嗲道:“侯爷小心些慢着点儿喝,还是有些烫。”

    商嘉年接过茶碗来小口汲水,紧接着他眉头一皱,没有咽下,唇角却是勾起了个诡异的弧度。接着,他反手以拇指食指捏着霜桃的嘴,那殷红的唇瓣被迫张开了个口,他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很快,霜桃的口中便被一股温热的暖流灌满……

    他将嘴唇移开,用手一抵她的下颚,那暖流便顺着咽喉流入了她的身体里。

    “侯……侯爷?”霜桃惊恐的瞪着一双大眼,这药两人谁先喝倒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侯爷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他察觉了这水里的药味?可是她咽下时并未觉得有什么明显的味道啊。

    “太烫了。”商嘉年只淡淡的说了句,便翻身下榻,随手从木施上拽过了件袍子披到身上,往屋外走去。

    在门外守夜的奴才见侯爷起寝了,便立马跟上去伺候着。

    商嘉年顿了顿脚步,凝视着右手指间那枚变黑了的银戒,眼神忽地变狠厉起来,泛着凛冽迫人的寒光,沉声道:“把里面那个贱人锁回她房里。”

    ……

    当霜桃听到闯门的声音时,还抱着一丝幻想是侯爷回来了,可很快她的希冀便破灭了。两个壮硕的护卫冲进来一人架起她的一只胳膊就往外拖去!

    起初那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