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都变成了不好,再怎么适合我,都变成了不适合。”
周尧笑出声,他摇摇头,“你是看了多少情书,才说出这么油腻的话?”
裴兰诺没有回答,他听不太懂,长长的睫毛垂下,公爵近乎虔诚地伸出手,小心捏住周尧下巴——吻上了那张近在咫尺、又梦寐以求的唇。
裴兰诺用气音轻轻问:“你嘴唇看起来很干,帮你润润好吗?”
周尧微笑,任他索取,口齿不清地说道,“我觉得在接吻前,我们最好先谈个恋爱。”
☆、番外
番外
那天在教堂里和好,裴兰诺抓着周尧亲了好一阵都不肯放手,后来还是周尧将他推开才稍收敛。
两人只分开一点点距离,他痴迷地盯着周尧,想说他喜欢的人怎么这么会长,好像每一处地方,都是恰到好处,不大不小刚刚好地嵌入他心里头缺的那块。
“可以不谈恋爱吗?“裴兰诺问。
周尧:“那你想干什么?“
裴兰诺用行动来回答,他转身将人抱起,踢开倾听室的门。狭窄光线模糊的空间里,周尧跨坐在裴兰诺大腿上,底下的人扶住他的腰,抬起头,拼命去吻他的唇。
公爵空虚寂寞了四年,宛如只被囚禁许久的饿兽终于撞破牢笼,叫嚣着要撕咬生肉。
周尧温顺地待着,犹如个沉静美好的神衹,他的信徒想要玷污他,将舌头滑进口腔,吸吮里头唾液,又坏心眼地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
裴兰诺边侵犯周尧的嘴,边伸手进他衣内,扯开那些碍事的纽扣,得偿所愿地摸到细白滑嫩的皮肤。
“......”周尧问,“发情了吗?”
裴兰诺哑着嗓音,诚恳地回道,“是想做爱,我们可以先做完爱,再谈恋爱吗?”
他这话听起来有点委屈可怜,一双眼望过来,里面像下完场雨般的湿润。
“哪有先做爱再谈恋爱的,”周尧轻笑出声,也不推开他,双手搭在裴兰诺肩上,低头问,“既然这么想做,前面二十几年是怎么过的?”
“本来是无欲无求,但后来撞见喜欢的人,就变了.....变得只容得下你。”裴兰诺的手慢慢向上,摸到一颗温热柔软的乳粒。
他眼前一亮,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搂着周尧腰部的手向上,将人拉低,抬头舔向那颗乳粒。
“......”周尧看着他那饥渴急色的模样,心一软,就弯下腰,将身上的衣服拉开,让他含住。
只有红豆大小的乳粒软软塌在胸前,被舌尖仔细地拨弄。
周尧边被吸吮,边打趣道:“你这样,有点像是吃素几十年的和尚一下子开了荤,要把那些日子的肉给补回来。”大概是也有些动情,他抱住裴兰诺的头颅,埋在他胸前的人像是感觉到他的热情,更加卖力地啃咬那颗乳粒,
裴兰诺问:“疼吗?我会不会弄疼你。”
周尧向下瞥了他眼,挪挪臀部,含笑道,“你咬的不疼,只是那条阴茎,戳的我倒是有点疼。”
“......”裴兰诺屏气,“你...你可以摸摸我吗?”
周尧:“你在想什么,”他微笑:“当然不可以。”
他扯开裴兰诺,让他远离自己,却依然保持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摸摸对方的脸,说道,“欲求不满的狗狗,很可爱。”顿了顿,“今天是我们成为恋人的第一天,要慢慢来,不着急。”
“.....”裴兰诺却很着急,周尧的大腿皮肤很暖,阴茎抵在上面非常舒服,想去磨蹭,却被他那狠心的恋人制止,裴兰诺委曲求全:“那你再让我亲亲,摸摸身体好不好。”
“不好,”周尧说道,“我没兴致了。”
这如果是其他人,在挑起公爵的兴趣后又冷不丁地泼上冷水,让他狼狈不堪,早就被好好料理一顿。可在周尧面前,裴兰诺姿态始终放的很低,他失落地看向对面的人,说道,“那好吧....”
周尧脸上笑意未减,他从裴兰诺身上下来,正想看他该如何收场,那性器正兴奋的不行的人却站起身,随意乱揉裤裆几下,将裤带束紧,停下了手。
“.....就这样?”周尧微愣,他还以为裴兰诺要对他用强。
“这样能好吗?”他又问,“会不会不舒服?”
“你摸摸就知道了,”裴兰诺靠近他,抓住他的手把胯一挺,往他手心里蹭。
周尧用另一只手去打他,想了想后道,“你跪下来。”
“......”裴兰诺一惊,随后不可置信地看向周尧走到他身后,两人换了个位置,周尧面对他坐到木椅上,裴兰诺挑眉——他猜到对方要干什么。
可椅子上的那位却迟疑住,周尧想,这样会不会太坏了.....
“你知道我会干些什么吗?”他问。
“知道。”
“......要不算了,我用手帮你?”周尧想站起来。
裴兰诺拉住他,疼惜地亲了亲他,解开裤带将大半条裤子脱下,露出壮硕的大腿与深红硬挺的阴茎,他毫不犹豫地跪在周尧面前。
“别,我想你这样对我。”
他边说着,伸手去抓周尧的腿。
周尧配合着他,坚硬的鞋底上还带着薄薄的灰尘,他说,“在我游历的过程中,去到一个性爱酒吧,那些人会带着自己的奴隶,对他施暴,我看到一个人,他踩住奴隶的阴茎,奴隶又疼又爽,叫着主人的名字哀求他让自己射精。”
“你真想我这样对你吗?”目光中带有审视,周尧望进公爵眼里。
“嗯。”裴兰诺说。
“喜欢我这样吗?”
狭窄拥挤的倾听室里,不过六平方米,公爵跪在地上,火热的阴茎被冰冷的鞋底踩得微微偏向上,敏感脆弱的茎身压在那一团粗黑弯曲的阴毛上,随着周尧慢慢转动鞋子,阴茎与阴毛的磨蹭越大,他难耐地粗喘出声,抬起眼皮,一双眼饱含欲望与情意,深深地盯着周尧。
“爽吗?”周尧靠在墙上,又问道。
裴兰诺没有回答,他动了动手指,想去抓他的腿,让那只鞋更好地玩弄自己性器。
周尧放松身体任他摆弄,时不时加重脚下的力气,那根可怜的阴茎被踩的通体发红,传来一阵阵痛意,但它那个正用眼神一遍遍情色舔舐周尧脸的主人,却将这点痛抛之脑后,沉浸在这场单方面的欢爱中。
鞋面上沾染的灰尘覆在阴茎上,夹杂着从马眼处流出来的淫液,显得异常淫靡。
周尧低头看着那根硕大的性器,现在裴兰诺又用鞋头去顶弄卵蛋,两个足足有婴儿拳头大的卵蛋被鞋子左右拨弄,又被踩住上下动弹。
周尧既是心惊,又是疼惜,想说会不会有些过火。
“怎么了?”裴兰诺一直留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