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应该也不错唷!」悠草笑嘻嘻的提议著,一双手则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移著,冰染一张脸阴沉到不行,只是在这力大无穷的变态面前,他动不了被箝制的身子,只能双手阻挡著他到处乱摸的手。
悠草突然停下动作,往外头看了下,旋即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拉著冰染到另外一个门推著他:「你快点从这边向左走,有另一个楼梯可以出去,我学长回来了,你也不想见到他吧?」
冰染皱了下眉,刚才明明整他整得很开心,还说要让他和神乐上床,现在又贴心的避免他们相遇又是什麽道理?算了,一直以来总是弄不清这个双面人的心思,冰染头也不回的照著他说的方向走去。
悠草甜甜一笑又蹦回房里,神乐果然蹙了下眉凝视著冰染离去的方向,对著悠草问著:「你到底又想做什麽?」
「嘻嘻,很好玩嘛。」
一头及肩黑发的俊美青年,维持著淡然的神情却浅浅的叹了口气,自己的直属学弟一直以来都让他很头疼,平持总是冷静自持的他,却总将他搞得焦头烂额、哭笑不得,现在他又不知道有什麽突发奇想,总之那两个人肯定不会好过……
「学长你在想什麽啊?都想得出神了……」十六岁的清丽少年,束著高高的绿色马尾,扑了过来双手揽著他的肩仰头看他,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微微地嘟著嘴:「你比较喜欢冰染吼?可是人家也很可爱啊……」
他们的关系一直处於诡异的合谐状态,悠草青楼里接客,将男人玩弄於指掌之间不亦乐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给谁碰过、给多少玩家享用过,享受的只是身体的愉悦与心中所追求的有趣。
相对的他也不会守身於玉,同样要是有看对眼的也是一拍即合,毕竟这是h game,有关性的一切在这里都是合理的,不管你想要多人同欢还是要见一个玩一次,都只是游戏的正常情况。
只是到最後,他们又会像一对恋人回到同一处,同个起点,似是只有彼此。
神乐看他吃醋的小媳妇模样也不回话,不变应万变的任他抱著,悠草也不恼,只是继续唱著独角戏,立刻抽泣起来,一双漂亮的水蓝色眸子滚出泪珠,哭得梨花带雨:「人家不可爱了吗?呜呜……我就知道吃不到的比较可口……」
悠草一边哭泣一边我不依我不依的扭著身子,刻意的让两人的身躯贴得毫无空隙,大腿有意无意的抬起磨蹭著神乐下身,面上却是无辜得像是森林里迷失方向的小鹿,任何人都不舍将他抛下。
神乐无什麽表情像个旁观者的看他在自己面前可怜兮兮的啜泣著,淡淡的说:「够了吧,这对我没用。」
「真的吗?」悠草一脸单纯的挂著泪反问,手却往青年下腹探,在他下身处摸见了苏醒的男性象徵,轻轻地狡黠一笑:「那这是什麽呢?」
第十章 - 痛与欲h(1)
神乐却还是同样的淡然神色,只是黑眸之中更加深沉地暗下,悠草睨了他一眼回到桌边,漫不经心地拨弄著桌上的东西,状似不经意的打翻了茶杯,让茶水泼溅到了身上,湿了衣裳,他看也不看神乐地喃喃自语著:「衣服湿了呢……」
便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将腿抬至椅上,撩起衣襬褪下亵裤,此时虽然长长的水色绸袍将身上的肌肤都给遮蔽住了,实际上,在翩然的衣襬下,下半身是一丝不挂的。
自行拉起飘逸的布料,让形状美好的且诱人的臀部与双腿裸露出来,悠草倚著桌沿弯身,刻意的让神乐得以看见他展现的雪臀,便将手往後叹,轻轻地揉著穴口柔嫩的绉褶,而後将纤细的中指缓缓的往後穴里探入。
神乐从头到尾只是看著,悠草张著纯真无瑕的水蓝色大眼,好像只是自然而然所做出的举动,却是如此的桃色诱惑,半拧著眉无辜的神情,的搭配上淫荡的举止,绝对是相当撩拨男人情欲的,他凝视著悠草将自己的指尖挤入乾涩的小穴之中,面上还是一贯的冷静,呼吸却开始变深而缓,心头亦心猿意马起来。
只进入了一个指节,悠草便停下了动作,侧过头斜睨著探入的手,微抿著嘴楚楚可怜的喃著:「嘴里好乾、好渴喔……我想喝茶……」
接著便退出了手指,又拿起桌上的白瓷茶壶,含在嘴里饮了一口,弯下身改压著较矮的椅子高高抬起臀部,将方才含过的茶壶壶嘴向後放去,抵著穴口并缓缓塞入後穴。
「嗯……」让身下的菊穴完全含住茶壶的长长的壶嘴後,悠草更是倾下身子,让壶里的茶水缓缓的倒进甬道之中,微凉的茶水与温热的甬道形成对比,悠草撑著木椅的身子开始敏感地微微发颤,感受著水液迅速的滑入肚腹之中,带来诡异的凉意与肚腹微胀的难受与夹杂其中些许的快意。
「哈、哈……」好不容易将整壶茶倾都倒进後庭之中,悠草轻轻的喘息著,才将进入体内的茶壶拔出,在离开後穴时,还因为压力作用而发出了细小的「啵」声,十分的淫秽与挑逗,而也在壶嘴离开之後,浅色的茶水带著清新的茶香由穴口缓慢溢了出来,顺著臀瓣的弧度缓缓的流淌至大腿内侧而後一路向下。
神乐走了过去,以修长的指按住不停流出茶水来的穴口,轻浅的戳刺著。
悠草转过头去,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揶揄:「学长……不是说没用吗?」
神乐不恼也不怒,淡淡的问:「要前戏吗?」
「你知道我喜欢什麽。」
後者同样淡然的垂眸看了他一眼,解开下半身的束缚,边将火热的欲望对准泛著水光的小穴,一挺腰便深深插到了底,虽然里头有了茶水的湿润,但那毕竟不是滑腻的稠液,没多大的润滑作用,悠草立刻绷著身子痛呼了声。
「呃啊……哈、哈……」倚著桌沿,悠草痛得额上布满细汗,却依然回首挑衅地笑著,一边大声地喘息著压抑後庭里被撕裂的痛意,一边以和言语不搭衬的神情笑道:「好痛呢……」
自己的学弟是个天才,同时也是个性格扭曲的变态,他一直都很明白,十六岁便跳级上了大学的他,对这世上是一种睥睨的态度,对一切的一切充满了鄙视,顶著天使的外表博取同情,事实上骨子里却是永远的心怀不轨与丧心病狂。
在有了性的体验之前,一直都是以破坏为生活之中的乐趣,破坏他人的友情、爱情、亲情以致於身体……生命,那时一个多说了他几句话的学生,被关在制物柜里整整三日无人发现,险些丧命,那人却连是谁下的手都无从得知。
连有了性作为活在这无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