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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第二天考试发现题目一模一样的那种幸福。

    “好啊!”夏楚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 “一言为定。”吃饭加烟花, 这才像个生日!

    “嗯。”江行墨应得声音很轻, 一副很寻常很无所谓的模样。

    夏楚兴冲冲地去准备了,江行墨回了工作室,反手锁上门后,扬起的嘴角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住了。

    晚饭去的是一家非常知名的餐厅,一家除了贵再没任何缺点的餐厅。

    往常都是几个人一起出门,今天只有他们俩,面对面坐下后,夏楚小声道:“这餐厅环境真不错。”

    江行墨瞥她一眼:“你不点两份龙虾煲的话,氛围会更好。”

    夏楚嘿嘿笑道:“想吃嘛,你又不差钱。”

    江行墨笑一声,心情十分好。

    夏楚点餐时藏了点儿小心思,她故意点了份双人甜点。

    江行墨看到时皱了皱眉。

    夏楚知道他不爱吃甜,但她早有“龙虾”做铺垫,她道:“放心啦,我一个人吃双份!”

    江行墨瞪她一眼:“甜不死你。”

    夏楚道:“人要是能被甜死,也不枉此生。”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句话,江行墨竟觉得牙根有点儿酸——好像生生嚼碎了一颗糖。

    “把你给出息的。”

    “吃甜是我一个人的事,总比你抽烟强。”

    “等你血糖升高,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抽烟可是两个人得肺癌。”

    江行墨一时卡壳。

    夏楚竟又来了句:“当然……不能同生,但共死也挺浪漫。”

    江行墨心猛地一颤悠,拿着刀叉的手都跟着抖了下……他敛眉,端起红酒杯喝了一口,总算平静了砰砰直跳的心脏,他道:“胡说些什么。”

    夏楚笑眯眯的,丝毫意识不到自己说了多么了不得的话,她还来兴致了,她问江行墨:“如果有选择的话,你会和爱人共死吗?”

    江行墨顿了下道:“不。”

    夏楚好奇道:“为什么?”

    江行墨拿面包堵住她嘴:“吃饭!”

    他比她大许多,她怎样也该活到他去世时的年纪。

    吃完后江行墨带她去了顶层。

    这儿视野极好,是个宽阔的天台,向前望去似乎能看到深夜中的大海,当然只是似乎。

    十月末的年纪已经十分凉爽,夏楚被冷风吹得一缩,江行墨站到她旁边,挡在了风口上。

    夏楚问他:“这儿真能放烟花吗?”

    江行墨道:“安心吧。”

    夏楚道:“反正烟花很小,应该不要紧。”

    江行墨问她:“想先看哪个?”

    夏楚立马指着大的说:“这个!”

    江行墨把它放好,打火机一闪,便点着了。

    引线燃烧,点点火光像划开天际的细小流星,当落至尽头时是瞬间的安静与黑暗,随后爆发出来的是惊人的绚丽。

    其实也没有多么的震撼,毕竟只是个小小的烟火。

    但无论大小,烟花总是能给人带来快乐。

    因为它本身就是为愉悦人而诞生的产物。

    放了几个大的后,夏楚也去放了几个小的,她玩得行头很足,哪里还记得自己是为了给江行墨庆生而准备的烟花。

    最后一个大的被点燃,江行墨退回夏楚身边,同她一起看着。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话落下的瞬间,焰火升天,在夏楚眼中炸开了一个绚丽的花朵。

    她惊讶的模样十分真实,虽然惊讶的原因不同。

    “这么巧啊。”她小声道,“我……们问你那么多次你都不说……”

    江行墨看向她道:“不许告诉任何人。”

    夏楚一愣。

    江行墨看进她眼中:“只有你知道就行。”

    ☆、第90章 bsp;90

    只要她知道吗?

    他的生日, 他只想她知道就行吗?

    夏楚十分庆幸,夜色很深, 天很黑,即便离这么近,他都不会看到她滚烫的脸。

    他没看到,她也看不到江行墨。

    夜给他们打掩护, 藏着一些连他们都认不清的情绪。

    好半晌,夏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不喜欢过生日吗?”

    江行墨道:“嗯。”

    夏楚悄悄问:“为什么?”生日是每个人独一无二的节日, 谁会不喜欢呢?

    江行墨没出声。

    夏楚问完觉得自己有些触碰隐私了,便有些后悔, 她不愿在今天惹他不开心。

    谁知江行墨竟给她解释了:“因为没有可以一起庆祝的人。”

    “怎么会?”夏楚看向他。

    江行墨看着前头,好像那儿还有未陨落的烟花:“生日是母难日, 每个人的生日最该感谢的是母亲。”

    夏楚明白了。

    江行墨道:“我妈走得早, 她不在了,就没人和我过生日了。”

    夏楚嘴唇动了动, 还是轻声问道:“你……其他家人呢?”

    江行墨竟摇头道:“我没有其他家人。”

    这……江景远不是他的父亲吗。

    当然这话夏楚没法问。

    江行墨竟也将尘封了快二十年的话说了出来:“我当然有个父亲, 不过他很忙,我小时候每次过生日他都赶不回来, 都是我妈和我一起过的,我妈走了后,我每个生日都是逢场作戏,等我离开那个家, 我也就不想在过生日了。”

    他说得还是很隐晦的, 但夏楚了解得比他想象中还要多一些, 所以她听明白了。

    江景远有如今的商业帝国,毫无疑问是打拼出来的。

    他有妻有子,却因为工作忙碌而极少回家,这也许是他们父子生疏的根源所在。

    母亲去世,对幼儿来说绝对是极大地打击,如果梳理不当,甚至会造成严重的心理问题。

    江行墨说妈妈走了之后,他每个生日都是逢场作戏。只这四个字,夏楚就勾勒出了一副觥筹交错的商业宴会。

    以江景远的地位,肯定有无数人来讨好江行墨,他的生日宴必定会被人大办特办,可无论来多少人,无论送多少礼物,都是一张张苍白的假脸,都是虚伪的假笑,都是让人心凉的虚情假意。

    他太聪明了,过分的聪明导致过分的早熟,早熟从来都不是件好事,这会让失去亲情保护的孩子遭受难以言说的人性打击。尤其是在那样复杂的环境中。

    夏楚想到这些,不禁心软得一塌糊涂,她仰头看他:“以后我和你过!”诶,好像有歧义……

    江行墨怔住了。

    夏楚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她结巴了一下道:“我……是说,嗯……我以后陪你过生日,但送不了什么珍贵的礼物,作、作为礼尚往来,你也陪我过生日吧,你看……我在这异国他乡,也……”

    “好。”江行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