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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欣赏画中那清寂缥缈的意境。

    夏楚倒是有些明白徐青蓉的话了。

    这个男人的确是有魅力的,与年龄无关,与金钱无关,而是一种走过荆棘,踏过岁月,信步而来的从容与优雅。

    夏楚:“江总,你好。”

    江景远道:“坐。”

    夏楚坐下,后背挺得很直。

    桌上摆着茶具,江景远洗茶泡茶,全都自己来,动作闲适,显然是享受其中的。

    夏楚既然来了,那就不急了,她打量着小巧的茶壶,精致的茶杯,还有那热水冲下便蔓延而起的茶香气,心情倒是放松了许多。

    一杯茶推到她面前,夏楚道:“谢谢。”

    江景远道:“你是个很优秀的女孩。”

    冷不丁被人夸奖,夏楚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景远道:“你头脑灵活,做事执着,遇事也冷静,很有担当。”

    夏楚不知作何应答,只能不太自然地笑笑。

    江景远又道:“我的孩子和你很像。”

    夏楚一怔,看向他。

    江景远此时看向她的视线似乎是真正的温和,他重复道:“优秀、执着、冷静且有担当。”

    夏楚明白,他说的是他的儿子。

    江景远摇头笑笑:“不过他臭毛病一大堆,远没你这么懂事。”

    夏楚道:“我很普通的,江总过誉了。”

    江景远停了下,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后才说道:“李玉祥贪污两个亿,是件大案,他被拿下后死咬着牙什么都不肯说,这其中牵扯深广,纪检委内部都不干净,所以案子办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李玉祥就是那位李副市长,夏楚的父亲就给他当司机。

    江景远继续道:“李玉祥之所以拖你父亲下水,是因为有人在外头以他家人性命相胁,他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只能栽到你父亲身上。”

    听到此处,夏楚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江景远并未看她,指继续说道:“你父亲为他工作了三年,随叫随到、尽忠职守,别说贪污了,他连李玉祥送他的烟都没抽过一根。”

    夏楚听到这些,心里翻滚的涩意怎样都压不住了。

    凭什么,真正的坏人逍遥法外,她爸爸却要在牢里受尽苦楚!

    江景远了解得非常透彻,他将整个案件都说给夏楚听,将其中的人脉关系也都一一告诉她,最后将即将宣布的判决书复印件递给她:“你父亲是被冤枉的。”

    夏楚看着判决书上的十年二字,只觉得头晕目眩。

    江景远道:“我可以帮他洗清冤屈,可以让诬陷他的人锒铛入狱。夏楚,我可以帮你。”

    夏楚死死握着手上的纸,抬头是,眸中一片坚定:“你需要我做什么?”

    她这样干脆,江景远也不拖泥带水:“去斯坦福,陪在江行墨身边。”

    ☆、第70章 bsp;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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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在您儿子身边?”夏楚很难不诧异, “他……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是身体上有什么缺陷?需要人照顾他?可为什么要找她,找个更擅长这方面的人不更好吗。

    江景远知道她误会了:“他没有身体上的问题,但也算不上一个健全的人。”

    夏楚:“……”

    刚才您好像还夸了他半天, 这会儿怎么就不健全了。

    江景远继续说道:“他孤僻、不近人情,十分排斥女人。”

    夏楚懂了,原来是精神上的不健全。

    她道:“排斥女人的话, 我去陪他, 他会接受吗?”

    江景远道:“这就是我想拜托你的事, 陪着他,尝试让他接纳你。”

    夏楚顿了顿:“所以说,我们是在瞒着他。”

    “对, 如果他知道你认识我, 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夏楚心一紧, 敏锐地嗅出了这对父子间浓重的□□味。

    夏楚总结了一下:“我要不让他起疑地靠近他, 还要让他接纳我,对吗?”

    “最好能信任你, ”说着江景远又笑了下, “不过这点儿无需勉强。”

    信任是很难的事吗?夏楚还没见到江行墨, 就忍不住对这位大少爷敬而远之了。这是个什么怪物哦。

    夏楚又问:“我需要陪多久?”

    江景远道:“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 大学毕业就可以离开。”

    “如果没有呢?”

    江景远道:“十年。”

    夏楚忍不住坐直了:十年,用她的十年来换父亲的十年。

    “这十年,你需要留在他身边, 陪他做他想做的事。”

    “他想做的事?”

    江景远:“所有一切, 他想做的事。”

    夏楚忍不住问道:“生……生理层面的需求也包括?”

    江景远看着她。

    夏楚懂了, 包括……这是包括的意思!

    江景远道:“这个度你可以自己把握,陪在他身边,得到他的信任,但是否让他爱上你,是你自己的事。”

    这是……她掌控得了吗!

    夏楚支吾道:“如果他喜欢我,我不能拒绝他对吗?”

    江景远笑道:“你可以拒绝。”

    夏楚不信,这男人心机太深,看他笑她都怂。

    下一瞬,夏楚感觉空气似乎都冷了些,江景远明明神态未变,声音也没什么起伏,可却像是在炎炎烈日下落下一块冰,凉的人心悸。

    他说:“江行墨如果爱上你,我会帮你离开。”

    夏楚真的很纳闷:“我实在不明白您想做什么。”

    江景远反问她:“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额……夏楚道:“去斯坦福,陪着江行墨,和他做他想做的事。”

    江景远微微颔首:“没错,这就是我的要求。”

    夏楚还想问,可想想自己的立场,似乎又没什么资格过问太多。

    她能拒绝吗?别说江景远给了她很多宽限,即便他真让她满足江行墨的一切需求,她也不能拒绝。

    爸爸不年轻了,这个年纪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