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你把自己的衣服变成情趣内衣,我会很高兴的,但tm别变我的。)
变兔子是丹尼尔惯用手法,好吧,这个魔术,依旧不被托尼欣赏。
至于盔甲变成猪,那个……真的只是看见托尼一脸苦恼的站在那,丹尼尔好心的想帮忙排忧解难而已。
可惜由于魔咒运用比较半吊子的缘故,虽然把盔甲变成了猪,但是,当魔力到了时间限制的时候,盔甲没有恢复,而是恢复成了物品的本源状态……一堆废铁片。
这等于报废了托尼的一个盔甲,还是新研发的、一点点测试了好几十次,又调试了无数次的最新盔甲。
(托尼:你tm比超级反派的破坏力还大!)
‘没关系,这些都是小事!’
丹尼尔只能这么默默安慰自己了。
然后,他按照娜塔莎指示的凑过去,打算蹲下来亲亲托尼……大概是有点儿紧张的缘故,找的地方不太对,亲了一嘴的黑色机油,略傻眼。
[宝贝儿,你可真会找,就不能挑个没机油的地方。]娜塔莎无力的在耳机里头念叨。
不过,托尼到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脸上带了一丝笑意。
然后,他忍着要上翘的唇角,坏心眼的伸出拇指,把黑色的机油抹匀:“看起来挺邪恶的。机油的味道怎么样?”
他一边问,一边下意识的打量丹尼尔。
经验丰富的花花公子,几乎不用三秒钟,就意识到了什么,然后,那双棕色的大眼睛闪过一抹明了的笑意。
不过,他还是闲聊的问了一句:“你这身衣服谁选的?”
“味道……不太好。”丹尼尔嫌恶的用袖子抹了一把嘴。
不过,说到衣服,他挺高兴的立刻回答:“娜塔莎挑的,是不是很帅?”
“像个小恶魔。”托尼挑了挑眉,下意识的用调侃来掩饰内心的波动。
他本来以为自己足够了解眼前的这个家伙了,但是,现在却发现,自己还不够了解。
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审美的不同吧!
相比较丹尼尔总是浅色系的服饰,娜塔莎极为大胆的帮他选了一身黑,黑色的衬衫,加上那一头微卷的黑发,别人这样打扮,会显得厚重或者过分成熟,唯独眼前的这个不一样,因为一身的深色系,反而格外的彰显了那双深蓝色,无时无刻充满着生命力的蓝眼睛,不仅仅没有感觉很成熟,反而显得格外鲜活。
托尼一边思索着,一边打算从车底下钻出来,好好的和丹尼尔说几句话。
只要,这一次,对方别又不解风情的突然抽风……
恰好,同一时间,娜塔莎也趁机在丹尼尔耳朵里教导了一句说:[你们不能这么傻乎乎的交谈,去!把他从车底下拉出来。然后,你可以靠过去,动作亲密点儿,问他喜欢吗。]
丹尼尔立刻就听话的一把抓住托尼的两条胳膊,像是拖死狗一样生拉活拽的将人扯了出来。
在此期间,托尼被他的举动惊呆了:“你干什么?喂喂……等等,我自己来……天啊,你慢一点,我腿卡住了,卡住了……fuck!别拽!疼!疼!疼!”
克林特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笑的抱着肚子,滑到了沙发的下头。
[天啊,不是这么拉,要温柔点儿,慢慢的……算了!]娜塔莎头疼的捂住了脸。
然而,急性子的丹尼尔,已经成功把托尼从车底下拉出来了。
他俩肩并肩坐在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长方形铁皮箱子上。
丹尼尔非常听话的按照娜塔莎的指示,亲密点儿靠过去(一把搂住了托尼的脖子),然后干巴巴的问:“你喜欢吗?”
[上帝,丹尼尔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软一点儿,放点儿感情进去!]
娜塔莎在耳机里抓狂的说:[你这种口气和动作,简直就是‘敢说不喜欢,我就掐死你’]
果然,托尼完全没感觉到一点点的暧昧气氛。
他表情僵硬的侧头,极力维持漫不经心的口气:“你这是犯什么病了吗?什么喜欢?你是说你自己,还是这套衣服?如果是衣服的话……还不错。”
然后,他顿了一下,觉得自己该做点儿努力,比如正确示范一类…
于是,他用沙哑磁性的语音轻轻的说:“其实,你什么都不穿,我更喜欢。”
[听听,听听!你真该好好学一下!]
娜塔莎在耳机里数落:[斯塔克别的不说,这种顺口拈来的流氓话,真是超一流水准。]
‘我为什么要学耍流氓啊?’丹尼尔悲愤的在心里大喊了一声。
但奈何,他现在没办法和娜塔莎正面沟通,只能硬憋着,感觉自己快憋出内伤来了。
[好了,别傻乎乎的坐在那不动弹,去做点儿暗示的动作,丹尼尔。比如摸摸他的大腿,或者亲亲耳朵,再或者,你也可以说点儿暧昧的话。你们俩不是上过床了……别这么纯情!等气氛好起来,你先口气好点儿的为之前的恶作剧道个歉,再有什么担忧啊、疑问啊,都可以趁机委婉点的说出来……]
娜塔莎笑眯眯的指挥。
‘我之前没恶作剧。’丹尼尔不服气的想要辩驳,可惜没办法直接沟通。
不过,精明干练的红发女特工在这个时候,还是挺得意的。
因为这事其实没太大的难度,这两个家伙一直都彼此喜欢,所差的不过是那么一点儿默契配合和浪漫态度。
她觉得吧,只要轻轻的推波助澜一下,就ok了。
克林特贴心的递过来一瓶汽水,娜塔莎心情愉快的喝了一口。
幻视则表情迷茫的认真问:“罗曼诺夫女士,您真的觉得这样能治疗斯塔克先生的心理问题?”
“当然。”虽然之前忽悠幻视不厚道。
但娜塔莎依旧无比肯定的回答:“在伤心的时候,有什么比恋人的爱抚和陪伴,更能抚慰内心呢?”
“其实,我最近也挺伤心的。”克林特适时的露出难过的表情,意有所指的插嘴说。
娜塔莎转过头,眨了眨眼睛。
然后,她怜悯的摸了摸鹰眼的圆脸蛋儿,又拍了拍胸脯说:“得了,宝贝儿,不就是输给冬兵三个月的薪水吗?要多少零花钱,我给你。”
克林特立刻闭上了嘴巴,拒绝回答这个侮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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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就在他们三个聊天的时间里,丹尼尔的行动并没有那么顺利。
首先,摸大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