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爽。更让人不爽的是,自己这个bb机从来没有响过。而她又说不出自己的呼机号,没少被同学笑话,说她拿了个假的呼机来显摆。这让她怀疑当初于蝉送她呼机的用心。肯定是发现这个呼机是坏的,所以才送给自己。
但是今天中午刚下课呼机突然响了。她马上跟同桌显摆,“看我的呼机响了,有人呼我了,我的呼机是真的。”
曹芳芳的男同桌翻个白眼,“笨蛋,有人呼机还不找电话去回。”
曹芳芳这才恍然,“哦哦哦!我马上去校门口的公用电话厅。”
曹芳芳同桌不屑的翻个白眼,“切!真是土老帽!”
曹芳芳激动的拨通了电话,因为不知道是谁呼叫自己,难免有些紧张,声音不觉的有几分发颤,“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大男生的爽朗的笑声,“哈哈,于蝉,是不是没想到杨哥现在才呼你啊?”一瞬间,曹芳芳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该死的又是于蝉,怎么那都有她!
“哈哈,都是我那同学,买呼机时弄错了号码,害得我呼了很久别人,还被人骂神经病,你说你杨哥是不是特憋屈!气死你杨哥我了。”
电话那边的人停顿一下,接着问:“哎呀,于蝉妹妹,怎么不说话啊?不是还生杨哥的气吧?寒假里接了个小任务,没法回去,好妹妹要理解哥哥哦!”
肉麻死了,想不到于蝉表面正经背地里这么不堪!任务?她这杨哥是当兵的?曹芳芳捏住鼻子,咳嗽一声,“咳咳,杨哥放心,妹妹当然理解!”
“怎么感冒了?吃药了吗?”
当于蝉搬家换了学校,曹芳芳仍然用j市的电话去回时,杨井冈怀疑了。曹芳芳想了想,决定见面摊牌,她依然捏住鼻子回话:“杨哥哥,你知道我学校旁边的街心花园吗,这周六晚上八点歪脖柳树边,不见不散。”
电话的忙音响了有一会儿,杨井冈才回过神来,他回到宿舍,掐了一把下铺兄弟的大腿,那人哎吆一下蹦起来要打他,他才相信这是真的。
曹芳芳看着那个一身正装的年轻帅气的高大的身影,嫉妒的要疯了,怎么好男人都要围着于蝉转?前世的苏琳有朱豆文,虽然比不上杨井冈的高大帅气,但是人家也斯文俊雅啊!这世的苏琳改名于蝉,运气更是好的不得了,连带着她接触的男人也都上了一个档次。曹芳芳心里发狠,这个也要拿下,男人嘛,呵呵!
曹芳芳等杨井冈站的不耐烦坐到长椅上时,拿出自己的红纱巾,悄悄的走到杨井冈的背后。用纱巾蒙住了他的眼睛。
杨井岗听着身后轻轻靠近的脚步声,心里是激动的,他按耐住想转身抱起身后之人的冲动,静静的等她靠近。当纱巾蒙山眼睛,杨井岗心里暗笑,小丫头还挺会玩。他抓住蒙在眼睛的手,放到唇边轻轻舔了一下。
身后的人大概是太激动了,快速的吻上自己的唇。杨井岗激动的心要跳出来了,今天的于蝉异常热情,难道是这段时间经常和她电话联系,让她的心偏向了自己?这也有可能哦!
曹芳芳渐渐被杨井岗带的有些忘情,“唔!”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杨井岗突然愣了,这不是于蝉的声音!他一把扯掉丝巾,拿出手电筒照上怀里人,杨井岗瞬间石化,“你是谁?”
曹芳芳尴尬急了,还没成事呢,怎么办?“我,我,我i”
杨井岗突然掐住曹芳芳的脖子,“说!于蝉呢?她怎么没来?”
曹芳芳脖子被掐,脸憋的通红,“啊啊”的发不出音,用手指指自己的脖子。杨井岗松开手,曹芳芳用力的深吸一口气,咳嗽了好几声,这次是真咳嗽了。
杨井岗眯起双眼,冷冰冰的看着她,“还不说实话!”这个丫头竟然想毁了自己清白,而且胆大的冒充于蝉,真是该死!
此时的杨井岗已经忘了刚刚自己被曹芳芳引的心跳加速,做的那些辣眼睛的事了。
曹芳芳没想到世上还有在这种情形下还可以悬崖勒马的男人,真是怪胎!于蝉,都是你坏我好事,既然如此怪不得我了!哼!于蝉!“是,是,于蝉表姐要我来的。她说她不喜欢你,她说把你送给我了!”
“你说什么?”杨井岗突然站起来,大手用力的掐住曹芳芳的脖子,“你敢再说一遍?”不可能的,她胡说的。于蝉待人以真,就算在不喜欢自己也不会说把自己送人的话,一定是她胡说八道!
曹芳芳感觉自己要死了,这男人真狠,难道不知道杀人犯法吗?
见曹芳芳被憋的脸有些紫了,杨井岗立即放过她的脖子,“说实话!”
曹芳芳拼命的咳嗽,心想好险,这个男人太恐怖了!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把于蝉折磨死吧?“我说的就是实话!她说自己有更好的选择了,她之所以一直电话联系你,就是因为那时候她还没最后决定要谁,她说你是候补。”
杨井岗怒极反笑,“呵呵,候补!于蝉,你很好!”杨井岗丢下曹芳芳怒气冲冲的走了。
曹芳芳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长椅上,拍着胸口直呼:“吓死我了,还好,还好,不算白来一趟。能算计到于蝉也不错!”
th岛虽然是一片大岛屿,但是有大桥通往内陆,交通还算方便。于蝉新换的高中在他们住的海岛所在的县的县城里,这次因为离家远了些,于蝉住校了,一个月回家一次。而她的双胞胎弟弟们在海岛上了小学。
到了新学校的于蝉异常沉默,只有不停的写作业,背书,再算题。冷血冰蝉是新同学送给于蝉的外号。这样努力的结果是,于蝉考了全年级第一名。
放假后,闲下来无事可做的于蝉,总是回想着那天梅香笑语妍妍跨着张磊胳膊进校门,而张磊默认他们的关系,看到自己没有推开梅香的样子。想的精神恍惚。
连于震庭和曹小花都担心的问她怎么了?于蝉笑笑,说自己没事。看着父母每天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眼神,于蝉不忍心了,终于决定把这份过早夭折的爱情变为本本的力量。“拿走我的这份爱情吧。你变强了对我也有好处。”
本本很意外,“你确定?”
于蝉深深地吸口气,“确定,无爱亦无痛!爱情就是奢侈鲍鱼宴,偶尔品尝还可以,沉迷其中就是舍本逐末了。五谷杂粮才是养生之道。”
夏日正午的太阳奋力的眨着大眼,要看清下面一个女孩被帽子盖住的绝世容颜。宽严大帽遮住容颜的女孩,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长裤长袖衬衫,躺在一个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根长鞭子,鞭子稍没入水中,鞭子微微晃动。女孩旁边的地上点着驱蚊盘香。
“鱼儿咬钩了!”突然一声大叫,惊醒了正做美梦的女孩。
女孩翻个白眼,轻轻的嘟囔一句:“付巨胜,你怎么每天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