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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嫡子,嫡在前长在后,身份就千差万别。

    现在小一辈谁能越过她儿子,林甫还夸她懂事!

    后院的事许姨娘手伸得长,前院儿子教养、读书识字林老爷可是上了心的,不过二哥儿回去又被许姨娘翻炒一遍,变了些味。

    “晓得了,出去我就装那要饿晕的形容,你看成不?”林清浅打趣道。

    “调皮得紧,看来之前都是装出来的,你呀往后莫要与她硬来!”

    有人说“与人相处之道,在于无限的容忍”,看来林清欢已领悟到其中的真谛。

    林清浅自觉来这里收敛了许多,只能说不主动惹事,有人惹到头上也不怕事,横竖谁也不能做无法无天的事,适当的忍让理所应当,绝对容忍就是助纣为虐。

    “好,我听你的!”

    “避开她锋芒便是,她做得太过的话,太太也不会不管,天色也不早了,得空了再来找你玩。”

    林清浅本就不想让太太费心,一来太太来说句话不顶多少用,丫头婆子都许姨娘的人,只她是挂着当家夫人的名头,那些奴才不敢到她那里放肆。

    二来,如果太太一出马,按许姨娘的作派说不定又得整些幺蛾子出来,闹得家宅不宁。

    最后还不得说是为着林清浅才闹的,到时受害着就变成害人精了。

    为着这事林清浅又去了太太房里,把事情的原委交待了一遍,主要说明不是自己惹事,还叫她不要担心。

    告状是门技术活,别申冤不成倒惹了一身骚。

    正文 第009章 林甫回府

    林清浅用几天时间证明了她确实不是做针线活的料,也放弃了这条赚钱的路子,闲暇之余就去太太跟着拉下好感。

    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活动活动筋骨,增强身体素质,因为那天她想爬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青黛还在下面扶着,仍摔了个狗吃屎,中了自己设下的机关。

    这种出格的事只有找青黛合伙,趁紫苏不在的时候,不然还要被丫鬟念叨,林清浅自穿越变得有些怂。

    林清浅得了消息,林甫已进了城门,在回来的路上,紫苏又给她整理了下,才去太太房里候着。

    几个姨娘也都带着哥儿姐儿在二门里等,许姨娘就是林清喜的中年版,不过圆润些。今儿也穿得花枝招展的,异常醒目,在人群中第一眼看到的绝对不会是别人,在那里转悠来转悠去的,等得十分着急。

    秦姨娘放现代可能是当女兵的料,站着一动不动的,不招眼,但看得出是精心打扮过的。

    最稳如泰山的当属太太李氏,堂屋坐着,悠闲得很!

    林清浅心道,母亲你说你这样怎么争宠,人明星都挤破脑袋都要抢个c位什么的,就是想让人聚焦在自己那里。她倒好,连个争宠的态度都没有,是要放弃治疗了么?

    林清浅认为这样的队友真的好被动,“娘,我们也出去候着吧!”顺势就拉了她起来,走了出去。

    太太李氏作为古代内宅里的女人,哪有不盼着夫君垂怜的,作为女儿的她最好跟在太太身边,然不出去又显得太特立独行。

    没多久林老爷就和林清风一同回来了,一路上都是恭迎老爷回府的声音,许姨娘冲在最前面,嗲声嗲气的唤着“老爷”,身子就往他身上蹭。

    林清浅作为一个女的骨头都酥了,还别说一个大男人了。

    林甫在房里如何都行,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子女、下人的面儿,他还是要点脸的,一只手抵着她的头,拉开点距离。

    秦姨娘和太太都是轻声问候一句,到头来与老爷并排走路最长的还是太太,许姨娘只有在后面顿足生闷气的份。

    老爷太太在主位上坐着,下面儿子女儿的就轮流被关照,林甫许是也有些疲累,问女儿就问女红如何了,问儿子就是功课如何,问完四哥儿,没见着二哥儿,便对许姨娘道:“二哥儿呢?”

    许姨娘哪里知道,始知她刚刚急得打转儿不是为林甫,而是为那个不知道去处的儿子。

    “问你话呢?”林甫再次追问。

    “二哥儿许是与同窗一道研习功课!”

    林甫一听,拍了一掌,震得黑漆桌上青花瓷茶杯跳起来,水更是溢了出来,怒吼道:“此种话你说得口?”

    太太难得还为二哥儿说话,“老爷,你消消气,想来他在外面也不会失了分寸,不过晚些回来罢!”

    太太不过是为老爷找个台阶下,许姨娘答不上来,难道就这样将着。至于林清波有没有分寸,你当爹的心里没有点数?

    林甫也是个变脸的大师,上一秒来狠狠的说“等回来再找他算帐”。他像是刚刚才记起还有个女儿的样子,因是先问的女儿再关照儿子的,抻了下衣角温和问,“老七呢?”

    怎么成老七了?“到!”

    她被林清喜挡在后面,直到被点名前面的才不情不愿的让开。

    林甫看了一眼道,“上前面来说话!”

    “回爹爹的话,女儿最近很用功的在学女红。”林清浅已清楚他问话的套路了。

    林甫没有想到好会直接回答出来,问“你怎知为父要问女红之事?”

    “因为爹爹都这样问姐姐们的!”

    林甫捋着两片小胡子道:“为父是想问你,之前让你背的文章可还记得?”

    林清浅思绪零乱中,她都不记得有这回事,“记得一点点!”

    太太道:“老爷有所不知,你出去办差后,七丫头大病一场,脑袋都差点烧坏了,是有些不记事,现在倒是大好了!”

    “这样啊,那就不考你了!”

    林清浅想了好半天,好像是《诗经》里那篇,才道,“谢爹爹体恤,不过君子重诺,女儿既答应了,又怎能因故推诿,只望爹爹稍加提点。”

    “好好好!果然是我林甫的女儿。”他笑得道,太太则稍稍有点变脸色,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呃……”然后开始抓脑袋,当然要给林大人互动才有意思,唱独角戏,他恐怕觉得更没有意思。

    “与子同仇”林甫补充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