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贵女纪事
作者:玄冰狐狸
文案:
重活一世林清浅成了爹不疼娘不爱命带灾星的林府七姑娘。
她已不是“她”!
什么身世灾星云云的不找上她,也懒得管,只想吃好喝好活好,顺便做点小生意!
再顺便捡个人或者狗回去也是可以的。
奈何……
东方玉貌似除了身子不好,什么都好!自从遇到她,看她发育,伴她成长慢慢成了他的正经事!
腹黑中带点幼稚,吃起醋来猫狗都不放过!
我的人生出现了bug,但你成了我生命里开的挂!——老年林清浅
……本文架空……
标签:世家 乔装改扮 独宠 穿越 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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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1章 初入林府
“浅浅,醒醒,不能睡啊孩子”,是谁在黑暗中呼唤?
醒来就到了这个壳子里,说得惊悚点那叫借尸还魂,说得时尚点得称穿越。
林清浅这个名字是取自她母上大人喜欢的一句写梅的诗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还是林家拐着弯的老祖宗写的呢。
没有想到的是,她现在这个壳子的主人也叫林清浅。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现在天龙皇朝睿皇二十三年,林清浅印象中它从没出现在中国历史上。
林家兴起于江南,祖上也连着出现过太师、太傅等随王伴驾的能人,三代之后便不大争气,直到这一辈出了个二品大员和四品文官,这林氏一门才又兴旺起来。
林清浅祖父早逝,是祖母一手拉扯大两个儿子,老大从军显少在家中;老人家也命苦,还没有怎么享清福就撒手人寰,现在小儿子林甫,已然是从四品的京官-翰林院侍读学士。
而身子的主人是林府唯一的嫡女,差两月才到十四岁,排行第七,兄弟姐妹奇多原主都没有完全分清谁是谁,她爹光小妾就两个,上一世就是遭了类似小妾的道,现在倒好来到一个小妾横生的地。
林清浅正惊魂未定之际,擦床椽的丫鬟便见着主子睁着的双眼,大叫一声:“啊,七姑娘醒了!”然后就跑开了。
林清浅知道,她叫二丫,直性子,大大咧咧的,与那个叫大丫的丫鬟,都是从江南丰州外祖家带来的。
“做什么大呼小叫的,仔细吵着姑娘。”说着便已到了床前,大丫喜极而泣道:“姑娘你可算醒了。”
“大夫都说今日醒不过来便不会醒来了。”二丫又抢白道,被大丫剜了一眼才住嘴。
“姑娘你别听她胡说。”又对二丫道:“还不去倒杯白水来。”
林清浅虚弱道:“我这是怎么了?”
大丫回道:“自打半月前姑娘来府中,便身子不适,前日起更是高热不退。”
林清浅一分析,大概就是水土不和引起的,这样就要了人命?
林清浅的性子与这壳子的主人委实不大同,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在情况不明之际,又说了一个字“饿。”
只见大丫愣了一下,接过二丫递过来的青花瓷杯道:“奴婢知道姑娘你两日未进食了,先喝口水润润口吧!”
喝了几口热水,林清浅感觉身子暖和了不少,然后又安稳的躺在黄花梨木月洞门架子床上,对着大红色的纱帐发呆。
大丫业已安排二丫去厨房找些易于下咽的吃食来,而她自己则去禀报太太,临走时还吩咐外面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丫头们不要吵闹。
大约两刻钟后大丫回来,挤出些笑容来道:“太太知晓姑娘你醒来很是开心,便要来看你,可巧有婆来请太太示下,这会子却脱不开身,不过已着人去请郎中,让奴婢好好照顾姑娘。”
哎,谁不知道这府里实际管家的人是那许姨娘,太太不过是担着管家的虚名,哪里又会婆子来请示?
“晓得了。”大丫那表情似极为心疼,如果是原来的的身子主人这会是该伤心来着,可这已经换了芯子的林清浅倒没甚感觉,只是奇怪这母亲的态度。
之后二丫才到门口,林清浅就闻到香气,大丫扶她起来倚床坐着,拿来一个如意双花团枕垫在背后,又放了个小几在床上,二丫才把托盘端了过来。
还道是做了什么好吃的呢,结果是青菜瘦肉粥和两样小菜,不过现下也不宜吃那大鱼大肉的。
吃饱后,林清浅觉得睡意袭来,便想着小憩片刻,别看她什么也没有做,光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就很是伤神,还别说总是提心吊胆的。
林清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是她原来的世界,那时妈妈还在,她多想一直在梦里,却被惊醒,因为梦里出现了让她丧命的那杯牛奶和那个人。
梦醒时汗水已湿透那的鬓发,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害怕,害怕这个未知的世界,却还要故作镇定,在那个世界她也才二十一岁而已,连大学都还没有毕业。
大丫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这一沉静,“姑娘可是做恶梦了?”
“没……没有”。
大丫问完也没有闲着,而是用巾子为她擦汗,林清浅还能感受到那巾子的温热。
晚些时候,太太房里的一个丫鬟带着郎中前来为林清浅把了脉,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去。
林清浅来这世上的第一天便安静的过去了。
第二天她还是没能改掉懒床的习惯,那十多二十年养成的,哪能说改就立刻、马上能改,这才一天心情都没有能好好平复。
可天还未大亮就被丫鬟叫醒,然后眯着眼任由两个丫鬟捣饬,好在都是手巧之人,精致的垂鬟分肖髻,月白色中衣,外罩一件绯红色绣白玉兰薄缎褙子,下头一条油绿百褶如意月裙才算打理妥当。
正要走出院门时,遇到太太房里大丫头见了礼,言说:“彩萍这厢有礼了,太太体恤七姑娘,近来就不用去太太房里请安,待姑娘身子大好了再去。”
林清浅心说太好了,又不能过露喜悦之色道:“此行本是去给母亲请安,虽是病中亦不可不行孝道,可经彩萍姐姐提醒,顿觉大为不妥。本在病中,此去没的把病气过给母亲和兄弟姐妹们就是我的罪过了。”
又给大丫使了眼色,她会意拿出一个绣玉兰小钱袋塞与彩萍手中道:“这是我们姑娘的心意,姐姐且拿去买茶吃。”
彩萍亦是再三推辞,林清浅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