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那是太子殿下的香囊太子殿下钦赐给我作为定情之物,难道还会有假”静儿听宁仪这幺骂她,气得要冲上去撕烂宁仪的嘴。
“我说,你无耻”宁仪的脸色越发森冷,不想与静儿多搅和,开口对宁字辈太监令道:“来人将她们轰出去”
“你敢”静儿尖叫。
那夜醒来后,她赤裸着身体,下体红肿刺痛,腿间沾满干涸的体,手上紧紧握着的就是那个香囊与太子破碎的衣片。在她净身清理时,中流出白,天晓得她有多高兴,太子在她体内留下了男。回想着虽然她因媚药神智不清,但太子似乎让她与奉侍姬共同侍候,肏弄她时呼喊着秽的话,羞人但却令她春心大动。
总算,太子临幸她了。总算,可以脱离服侍他人的仆役之流,登上嫔妃之列。却没想到七日后,太子将她逐出东,遣回六局。为何会这样呢她日夜垂泪,却又让契王看上,要去了王府辱不休。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东,她岂肯离去
什幺定情之物,对她来说就是等同那个意义至于是不是太子亲赐,也算吧,不然太子殿下怎会留这香囊在她手里即便是她胡思乱想、一厢情愿,胡诌也要先留在东,待太子回求他看在孩子份上,册立她为侧妃
“为何我不敢”宁仪怒极反笑,讽刺说道:“你让太子逐出东,就算有一夜之恩又如何,不过是弃妇罢了。”
太子离前有令,以太子妃娘娘与子嗣安危为优先,足见在太子殿下心中最重要的女人是太子妃。且,静儿出身低贱,现在是契王侍婢,若让她留在东,本横生枝节。东哪里容得她这儿放肆若真是怀有太子子嗣,那等到太子殿下回,她再请罪便是
“等等,”小梨拉住了静儿,静儿回头瞪着小梨一眼,眸中充满不信任。
小梨眉一挑,也不在意,反而是笑盈盈地往宁仪跨了一步说道:“弃妇有子,就不会是弃妇。更何况,这中人人皆知娘娘头胎胎象不稳,若是不幸太子就只剩下静儿这肚里的胎儿了。”
“大胆你竟敢诅咒太子子嗣”宁仪大怒,但却也心惊小梨说得没错,言语过招竟让她难以响应。
“我怎敢呢我只是说人啊,要未雨绸缪”小梨眼波流转,满是算计,却笑得无害,甜笑说道;“更况且,这里没有无缝的墙静儿这般一路嚷嚷回了东,就不晓得有没有人听见,这怀有太子子嗣的消息会不会传出去传了出去,契王会不会来找碴更糟的是传到圣上耳里呢圣上会怎想呢想来还是将静儿留置东比较妥当吧”
“而且啊,要是真的太子妃怀里的胎儿不保,不是还有静儿得胎儿做替换吗”小梨笑得灿烂,一番话说得天经地义,却让宁仪与静儿听得不寒而栗。
“孩子是我的我绝对不让给太子妃”静儿尖叫,扑身捶打小梨。
小梨反手抓住了静儿的手腕,恻恻地在静儿耳边道:“这可由不得你。谁让你勾引太子殿下呢当你向太子妃求援时,早该做好准备。不是吗”
“你你这个白眼狼”静儿咬牙切齿,恨声怒骂。
“你说谁是白眼狼”小梨大笑,彷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握住静儿的手更紧,咧嘴笑道:“你身为太子妃娘娘的女,却不知恩图报,反倒是怀了太子殿下的孩子谁是白眼狼你说你自己吗”
“你你我要杀了你”静儿让小梨气得杀意陡生,恨不得现在手刃小梨出气。
“你们通通别吵了”宁仪大喝。小梨虽然险,但说得也没错。只是这样真的好吗她无法下这种决定啊。还是等娘娘清醒后再说
“宁吉、宁元,收拾兰苑,让她们先待在那儿。”宁仪恨声说道。
黎星殿东侧有四座一进小院,分别为梅兰竹菊,专门软禁犯错嫔妃。静儿没有名分,又自称有太子子嗣,不可能让她住进黎星殿或含娴殿,且她有意羞辱静儿,便将她安置在那。
“可是可是这样真的好吗”太监宁吉迟疑问道。
“待娘娘醒来再作发落”宁仪咬牙,抚袖而去。
“你们敢把我放在兰苑”静儿怒道,她有太子子嗣怎可以将她安置在兰苑,如此一来,太子殿下回,怎会知道她在哪
“不愿意那你们就在东殿门等”宁元喝道。
“”静儿闻言才静了下来。
宁吉与宁元带着小梨与静儿来到兰苑,不屑静儿与小梨为人,也不肯为她们收拾,拿钥匙开了门,就转身离开。
静儿进门后,气呼呼地看着一室的尘埃,床榻连条薄被都没有,怎睡人
小梨随着静儿之后跟了进门,看了兰苑的状况,冷哼一声。
“恭喜你呢。”小梨站在静儿身后,盈盈笑道。
“有什幺好恭喜你滚”静儿回头见小梨竟然有脸跟着她进门,推了小梨一把,想赶她出门。
“静儿妹妹可是生我的气了不这幺说,你可能留在东吗”小梨也不客气地拂了凳上灰尘,一屁股坐了下来。
“谁不知你狼子野心竟然敢出那种主意,要太子妃抢我的孩子”静儿怒嗤道。
“眼下先留在东要紧。回契王府,你就死路一条了。不是吗况且你一个人在东行吗没有我看护着,指不定明儿个就不知道埋在那儿了我这幺为静儿妹妹筹谋,你还不谢我”小梨笑得无辜,一副一切都在她掌握中。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幺”静儿握紧拳,无法反驳小梨。她的确需要小梨照看,但谁知小梨会不会谋害她
“不就是帮助静儿妹妹吗”小梨忽而站起身与静儿对视,诡笑道:“早说过了,你帮我,我帮你。你想接近太子殿下,我不也是就准你一个人占有太子殿下不许太子殿下雨露均沾”
两个时辰过后,已是子时,沈琼玉才由寝中步出,走向流云殿主厅,准备回她住的南香榭。见到江行瑞还没走,竟趴在主厅的雕花杉木桌上休憩,有些讶异。而江行瑞听见了沈琼玉的脚步声,抬首望向她。
“太子妃状况如何”江行瑞喝过酒,嗓子有些干哑,轻咳一声,关心问道。
“我不能说。”沈琼玉柳眉微蹙,她并不知道江行瑞与太子情谊甚笃,自然不能告诉他行歌状况。而且她亲眼瞧见江行瑞举手要打女人,对他第一印象不佳。
“我不是外人。太子是我六哥。你叫什幺名字谁让你入的六哥吗”江行瑞有些诧异,哪里来的女人,谁见了皇子问话不乖乖回答
“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