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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5
    执事都让她这麽上下挑逗过吧可是她的表情如此纯真,似乎又不是故意这麽做

    “不能抱吗只有给你抱而已”行歌没回头轻声问道,行风看不见她眼神中的落寞,可是却听见了她失望的语气。

    “不要偷听别人心里面的声音”行风叹了口气。

    “我也不想”行歌嗫嚅着,语调满是无奈。

    他软玉温香抱满怀,脸热得要命,行歌又在怀里蠕动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后,又回头看他伸出手指,一脸无辜等着要剪指甲。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是软软的香香的他好歹是个男人啊

    人间难得几回可以这幺不是

    天人交战下,还是腆脸,按着行歌的意思,绕过行歌的手臂,由腰间伸至前,笨拙却又小心翼翼将行歌的长指甲剪去。

    不要乱想,不要乱想,剪指甲、剪指甲、对,我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对小女孩出手啊,部碰到了啊不是不要乱想剪指甲、剪指甲、剪指甲

    行风都没发现自己的心音有多大声,他身前的行歌也被他这心音忍着笑,觉得新来的执事相当有趣,说是要拐走她卖给其他财团,可是只要一丁点撩拨,就半点也静不下来。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没发现自己也是满脸通红。

    剪完指甲后,行歌的手指甲圆呼呼的,真的无法伤人分毫。她举起手指,阳光透了过去,指尖微微地透光,真像是上好的和阗美玉,一时间身后的行风也看呆了。这小家伙,不像人类,像是清晨初起朝雾,阳光一照,就会消失了。

    行风忍不住伸手握住那指尖,两人手指交叠,行歌一震,回头看了他一眼,行风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赶紧放了手,咳了声,佯装镇定说:“你脸怎这幺红又烧了手指凉凉的,好像没烧”

    对,我是在测体温。行风勉强地找了个藉口,找了台阶给自己下。

    “剪好了,没发烧,你自己乖乖玩,我去楼下嗯洗衣服和床单啊还有不要再跟男人说"抱我"这种话不是每个人都是正人君子我也不见得是”行风快速地推开行歌,抬起腿,抱着衣物落荒而逃。

    行歌望着他的背影,浅浅地笑了起来,低问:“你不是吗”

    行风冲到楼下哪里是洗衣服啊分明是冲进浴室,用冷水沖了凉,让自己冷静下来,瞧着还不肯瘫软的分身,骂了声国骂。

    他都活了二十几年了,还被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小女孩撩动心思,不无耻吗说好要拐带小女孩的,怎幺几小时内就破功了不行绝对不行又沖了好久的凉水,他才擦乾湿漉漉的髮梢,躺在床上思考战略。

    不过等到他醒来,都已经是太阳西下啦

    他急急忙忙翻了翻冰箱,感叹这空中云阁的备膳厨房食材少得可怜,昨晚没细看还没发现,难怪行歌会营养不良。一个千金小姐活得如此卑微凄凉,心里难过起来。打电话向老管家抱怨几句,开了清单,勉强煮了单身汉晚餐,柴鱼乌龙麵一锅,加点鱼鬆和蛋端了上楼。

    当他看见行歌时,行歌竟又背对着他躺在地板上他放下餐盘,疾步抱起她,身体果然又发烫了,身子绵软无力,勉强抬眸瞧行风,不发一语。

    又是难熬的一晚。

    行歌这一病,病了十七天十六夜,让行风脱不开身,只能侧躺在她的身边,瞪着玻璃外满天星斗,东升西落,流星划过黑绸般的天际,听着行歌急促而后缓和的呼吸声,度过漫漫长夜。

    睡着,总是重覆做着那个梦境;醒来,怀中总是有着柔软的她。头几天,他还要推开她。后几天,他放弃抵抗了,乾脆任她搂,任她蹭,任她嬉闹,日日夜夜相守着,分分秒秒情慾与理智交战的煎熬。

    她总是睁着大眼朝他笑,没多说什幺,也没再有针锋相对的争执。甚至依赖他,见到他便笑盈盈地蹭了过来,吃光了他做得非常难吃但营养的菜。

    梦境也逐渐转变。行歌在梦里对他微笑,对他伸出手,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她的手。

    第十六夜,梦里的行歌头一次开口问他:“你想要拐走我吗可以喔”然后吻了上来。

    行风惊醒睁开双眼时,才真的是惊吓

    行歌跨坐在他身上,俯身闭着眼亲吻他的唇瓣,末了,轻轻舔了一下,低声说道:“你也好甜,好香我也要拐你”

    靠到底是谁拐带谁啊行风傻眼。这心音够大声、够有力

    行歌惊觉他醒过来,双颊火红如夕阳,赶紧翻身下来,跪在一侧,一句话也不肯说。

    他不是自作多情,而是真的觉得事有蹊翘。她病那幺久,早该送医院检查啦忙了十几天,他都没细想,如今让这个吻给吓得脑袋清明

    那日,他忍着快爆炸的情慾替她洗头,一个失手,两人淋得全身湿淋淋,她还笑着扑上他,丰贴着他的膛说道:“打水仗”害他差点丧失理智,变成狼人扑倒她,就这幺把她吃了。

    还有那日,她站在玻璃前看着夕阳,听到他内心说:好可爱回了头,冲了过来,撞倒他,两人滚在地上,她还搂紧他,压着他说:“我很可爱吗可爱到你想吃掉我”

    超想的啊可以吗当他内心无法抑制地回答了她,  行歌总是在他理智崩毁的关键一刻,逃得远远的。让他想抓也抓不住。

    行风瞇起眼看着行歌,哑着声问道:“你这样做多久了是不是骗我其实你病已经好了只是玩弄我”

    “唔不行吗”行歌心虚的表情落在行风眼中。

    “当然不行”她都知道他的计画与心思,却毫不防备,更有着挑逗游戏的意味,一举一动都像是猫捉老鼠般,玩着。

    “为什幺不行你不也是打算拐带我,将我卖掉吗而且你满脑子色情思想,玩你有什幺关係你又不是什幺正直的好人”行歌听行风声调激动,不服气地抬起头,瞪着他。

    “”行风沉默了。

    的确是这样没错。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所以她也只是用相同的方式对待自己。想得越多,他就觉得自己够笨,被玩弄还担心自己是个变态,担心她病体未癒,日夜守着她。

    “我只是想想并没有付诸行动。可是你却算了。”行风站起身,抚平了衣裳,朝金属门走去。

    “不是”行歌辩解,追了过去。

    “第几天病好”行风睨了她一眼,有些许恼怒,更多的愤怒是针对自己的单纯愚蠢。

    行歌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