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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些嗯啊想要我”行歌低语着,趴在行风膛上,软蹭着那结实的肌理,尖摩擦得硬挺如茱萸。

    “岂止要你我要肏到让你哭着求饶再也不敢吃醋”行风搂住行歌的腰,奋力抽着那绵软湿润又滑腻的小,享受小中如同千百小舌般的舔吮。

    “嗯嗯我含的好还是她嗯”行歌喘息着,夹紧了行风的,抬眸含羞带怯地凝视着行风。

    “你永远都是你傻瓜”行风叹了口气,爱怜地吻了行歌,下身却重重地弄着行歌,像是要处罚她问了这种痴愚的问题。

    “真的嗯嗯啊”行歌羞赧地笑着:“放开我我想抱你嗯”

    行风浅笑无语,扯下了悬在床梁上的腰带,捧着行歌,将她按向床榻,分开她的腿,又入了那湿热的蜜中。

    “嗯啊行风啊”行歌羞怯地抬起腿,环上了行风的腰,将他的臀压向自己。

    行风有些讶异地睨着行歌,行歌娇羞一笑说:“夹住你不让你逃永远是我的战俘任我辱”

    辱小家伙竟说出这幺秽的字眼

    “明明将军已经输了耍赖”行风听了那两字,朗笑出声,又是一次狠命的撞击,加快了速度,撞得行歌忍不住娇啼,两腿像蛇般紧紧的环住了行风的腰,让他得更深。

    “啊啊没输你输了”行歌又是一次紧缩,使力夹紧行风的。

    “小妖,不可以自己夹啊”行风发现行歌刻意的夹弄,舒服地低叫,挺动窄臀抽得更加快速。

    “嗯哈啊”行歌也顾不得要再蓄意夹紧行风,就让他这幺撞击着,难耐情欲的扭动。

    “绝对是我要辱你啊行歌”行风话还没说完,又让行歌蜜的缩紧给截断了话

    一室琉璃灯,澄光如水,粼粼流动,掩映着两人的汗水淋漓、水交融的欢爱呻吟,风流无限,情欲炙盛这一战,胜负犹未可知

    083 太子押糧赴北疆,尚未分離相思已起

    083 太子押粮赴北疆,尚未分离相思已起                  东未央殿内,行风一身矿蓝软甲戎装,月黄虎纹白玉腰带上挂着一把缀着翡翠悬翦长剑,墨髮光洁梳成髻,髻上戴着太子金冠,露出修长的脖颈。他眉目肃穆,朗目如星,微抿着唇,而阶下两道暗影跪伏于地,安静的听候差遣。

    “本王不在东时,太子妃有劳你们照看。若有动静,全面封闭东门户,擅自进出者,杀无赦。”行风冷眸如霜,浑身威势,有别于方才让行歌打理衣装时的慵懒调笑模样。

    行歌手里拿着绛红色金绣的锦囊,急沖沖地踱步进来,浅绿色的裙摆在身后迤逦而开,在地面上流荡出如春草般蜿蜒青绿。就在她踏入未央殿时,两道人影倏然飘上屋樑,速度之快,行歌只觉得眼睛一晃。由凌霄城的芜月书院曲折地返回中,她已习惯暗卫来去无蹤,只留残影的情景;况且现在她没有时间搭理暗卫行蹤,眼里只有回眸瞧她,神情由冷硬线条转为柔和、对她缱绻一笑的行风。

    “吶,这给你,要随身携带。”行歌抽出锦囊中的红绳,踮起脚尖,双臂绕过行风后颈,将锦囊繫了上去。

    “这什麽锦囊妙计”行风失笑,又将锦囊取下,打开端详。只见锦囊中以白绢包覆着檀香灰,疑惑地看了行歌一眼。

    行歌一把夺去行风掌心内的锦囊,又戴上行风颈间,凝视着行风的双眼有些急切关心与些许不安,认真地对行风说:“这是娘亲到观音寺祈求的平安符,菩萨会保佑你平安归来。千万不要再拿下来。”

    “我不过是押粮至犁城,不是上战场,瞧你担心。”行风捏住行歌下巴,在她的额上轻啄一下。

    “这千里遥途,又有北越作怪,我怎能安心。可别忘了赵倾城和北越太子赵岳还在楚魏境内若他们埋伏在押粮路上该怎办”行歌环住行风的腰,触着冷凉的软甲,有些不习惯,缩了缩手,又揽紧了些。

    “你啊,傻气。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斩一双。哪来那麽多担心害怕难道你不相信我统御楚魏军的能力”行风语气中似有嗔怪,但还是遂了行歌的意思,浅笑着将锦囊塞进软甲中,仅留一条红绳挂在颈上。

    行风初四与行歌离开齐山江府,前往各地芜月书院视察,意在探查有治事才能的寒门世子儒生,未来通过京试者,将提拔扶携做为太子人马,鱼水相助。就在他们準备离开凌霄城时,赑屭钱肆及镖局纷纷传信,北越太子赵岳与公主赵倾城此次前来打着西狄商贾名义收购米粮,又在西狄差人冒名楚魏商贾点滴收购,极为低调。北越所购得之滴涓米粮绕道西狄与楚魏边界,往北暗暗运去。但却因难敌行风的追杀令,已连夜离开骊京。想来北越的确缺粮,也已知晓楚魏即将押粮至犁城一事。北越因行风差遣赑屭钱肆收购米粮,暗中以钱肆与镖局人脉刻意打断北越计画,北越定会接近犁城时,埋伏劫粮,顺道报复。但他一点都不担心,还巴不得快些与北越太子交锋。定要生擒北越太子,若活捉无望,杀之无妨。

    “你自己小心些,若真出了什麽事,我就求父皇陛下派兵踏平北越,生擒北越太子和赵倾城,把他们绑在木桩上烧成炭”行歌表情严肃,却又似真似假,像是威胁又像是玩笑话。

    “你该不会还在吃醋迁怒吧这几天肏你肏得不够嗯说出这麽残忍的话最毒女人心啊。”行风故作惊讶,戏谑地抚了行歌滑嫩的玉颊,想起这几日在床榻上折腾行歌数十回,还有些意犹未尽。

    “说什幺呢。你才残忍呢。是谁派人一路追杀他们,逼得他们逃窜”行歌樱唇微翘,打死她也不肯承认对赵倾城的忌惮。东中,她是太子妃,每个女子都需服膺于她的命令与管教之下;唯有赵倾城那险毒辣的女人,让行歌真拿她没办法,得提醒行风多提防些。何时,她也开始防备他人是因为赵倾城对她使出未竟一刀吗

    “我不在东中这阵子,东治理安顿就劳烦爱妃了,可别累坏了。我让周太医日日为你把脉,周太医开的调理方子可要按时服用。”行风仔细叮嘱,自回后,他便要相熟可信任的太医每日清晨至东为行歌把脉,调理身子便于怀孕,希望行歌能早日有孕以巩固地位。但愿他押粮月余回到骊京时,可以听到行歌有孕的喜讯。

    奉晴歌也让他差人好生看管,不要在他不在东内出什麽岔子,冲撞了行歌,否则他真的得不顾旧情,对她痛下杀手。但,奉晴歌只不过一个月未见,便哀求人来稟其抱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