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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两人衣服上,捧住行风的脸,哽咽地说道:“行风,你记不记得大婚那夜你问我,愿不愿意为你死”

    “嗯。记得。”行风有些吃惊行歌突如其来的举动,但也没多说什幺,想听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我愿意为你死。”行歌轻吻上了行风的唇,许下了承诺。

    这下换行风愣住了。良久,才凑上了唇瓣磨蹭着行歌的,温柔地笑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为我死。我要你永远爱我就好。”

    “嗯。我会永远爱你。”行歌生涩地回吻,喃喃低语。

    “永不分离。”行风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用完膳后,行风让人加了几盏灯,又继续看着军营呈上来的文件。行歌知道今日下午两人缱绻欢爱过甚,行风本该处理的公事不能荒废,便安安静静地候在一边,不敢打扰行风。

    等着等着,竟开始打瞌睡。今日如此激烈的活动,她全身酸疼,有些倦怠。行风抬眸便见到行歌这副模样。嘴角勾了勾,真难为她了。应该让她先歇下的。可是自己怎样也不想那幺早放她回流云殿,硬是让她在一侧陪着自己。

    行风放下了奏摺,一把抱起缩在软榻上打瞌睡的行歌。行歌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着行风,嘤咛一声:“我睡着了”

    “嗯。”行风抚开纱帘,将行歌放在床榻上。看着她睡眼矇眬,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说:“你先睡吧。”

    “不,不,我可以等。”行歌犹要挣扎起身。

    “这样坚持要侍候我”行风意有所指。行歌可是答应他晚上随他兴致玩些夫妻之间的闺房游戏啊。

    “嗯”行歌压忘了自己说什幺了。

    “你忘记了”行风瞇起了眼,这小家伙的承诺不能信任啊“在浴池你可是说了今晚要让我尽兴的。”

    行歌听了这话突然清醒了,刷地脸就红了通透,不知道该回行风什幺好。

    行风没漏了她的表情,突然问了句:“行歌,想吃甜品吗”

    “什幺甜品”行歌听见行风如此说,眼睛亮了亮。听闻中甜品冠绝天下,她进这几个月,怎都没吃过。还以为是因为在北香榭吃食不好。

    “小馋猫,等等就知道了。”行风笑了笑,闪过一丝狡诘,转身掀开重帘吩咐了人。

    不一会,人便端了一只铜胎掐丝蓝釉托盘进来,放置在床榻旁的四方红杉雕花小几上。托盘上摆着一碗李子,和一碗金黄澄澈的体与木匙。

    “这不是李子吗这碗是蜜”行歌满脸失望。太普通了。

    “嗯。不满意”行风笑了笑,指尖捻起一颗李子,沾了蜜,伸出舌尖,舔了即将落下的蜜珠儿。

    “我以为中的甜品应该更别出心裁的。”行歌闷闷地说了一句。但看行风轻舔李子上的蜜,那模样怎有些诱人吃得挺香的

    “是别出心裁啊。只是你还没领略罢了。”行风淡笑,笑里有着行歌不知所以的情绪。

    “是吗难道这是异域进贡的李子”行歌这时才翻身向床边的小几爬了过去。

    “嗯除此之外,你自己体会吧。”行风突然拉过了行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含住了李子,眼神暧昧。

    “是要我和你共享吗”行歌见行风不说话,那蜜就要滴落在衣裳上,赶紧凑了过去,伸出舌,舔去了蜜,也挑过了行风的下唇。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时,脸泛红,吶吶说道:“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就好。”

    “嗯。”行风又将唇凑了过去,贝齿轻咬着李子,以眼神示意行歌。

    “唔”看行风那带着笑又有几分挑逗的眼神,行歌迟疑了。就在迟疑的瞬间,行风便俯下了身,吻上了她,用舌尖把这枚李子推进了她的口中。

    随着行风的舔吻,两人的舌尖交缠着,李子的酸涩与甜蜜之味涌进行歌嘴里。

    “甜不甜满意不满意”行风放开了行歌的檀口,轻笑问道。

    “甜和民间的李子不同。”行歌轻喘着,这李子真的不是寻常民间之物,外皮有些涩味,但裏头的蜜意本不需要蜂蜜啊。

    “可是我不满意。”行风笑了笑,掐住了行歌的腰。

    “啊”行歌呆了一瞬,回道:“我觉得挺好吃的。”

    “没有你好吃。”行风在她的耳间吹气,突然抽掉了行歌的腰带。翻身压住了行歌,跨坐在行歌的腰上,一把扯开了深衣。

    “啊”行歌惊呼。一双雪再次暴露在行风眼前。

    行风的双掌揪住了行歌的丰,一只手一团软嫩,轻揉慢捻。

    “殿下”行歌伸手抓住了行风的胳臂,想要阻止他如此唐突。

    “小家伙不要忘记了承诺的事。放开手。”行风笑得邪媚。

    “可可是不是要吃甜品”行歌惊惶地说,他怎老是转眼间就把自己扑倒,这次居然跨骑在自己腰上,又想要对自己干什幺呢。

    “甜品就是你啊。”行风倾身吻住行歌。他的膛与手臂压在行歌的身子上,雪与她的手臂夹在其间,溢出了指缝,碰触着行风半露的膛上。

    “啊。你骗我。”行歌羞红了脸,惊觉被骗,无奈地呻吟一声。

    “没骗你。”行风笑了笑,立起身,捉住了行歌的手,将方才解开行歌那条浅红色腰带綑上了她的手腕。

    行歌发现不对,要挣脱已来不及。双手被绑缚住,让他繫在了床头上。

    行风转身取了蜂蜜,用木匙搅拌了一下。

    “殿下你要做什幺”行歌被他固定在床头上,半躺半卧,害怕地仰望着他抖着声问。

    “吃、甜、品。”行风笑得邪恶,手上的木匙一翻,蜜珠一滴滴地落在行歌的丰上。

    冰凉的蜜珠溅在行歌的尖上,惹得她轻呼一声:“好凉”首也因这刺激慢慢地挺立。

    “等会儿就不凉了。”行风轻笑,俯身含住那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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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字辈人三三两两地忙活,灯初点,两人忙着在布膳,四人忙着整理凌乱的床榻,人影映在墙上,晃荡出热闹万分。但行风闲然地支着头读着方才李春堂送过来的文件,而行歌裹着锦被,脸颊红呼呼,呈现一边忙碌,一边静谧的状态。

    “娘娘,您的装拿过来了。让奴婢为您更衣吧”宁仪双手捧着雕花黑底红漆木盒,恭谨地对行歌说。

    但行歌裹在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