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使力呢,你就叫成这样了不行喔,勾了我四个多月,现在不给干可不行。受着”行风轻佻地笑着,放肆又邪佞。突然用力地往前一顶一,撞进了行歌的蜜深处,直达子口。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行歌的花径第一次被磨辗得如此彻底而深入,忍不住发出娇啼。
随着行风的一次又一次抽肏弄,行歌逸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媚呻吟,引得江行风的男龙更加放肆,更为硬挺,抽得更重,激烈地在裏头捣弄、摩擦、虐。
那裂伤的蜜口被行风的男重重地抽磨蹭着,隐约地疼,但两人的情慾如火炙,在隆冬的午后融化了一季的严寒。
外头人影幢幢映在了寝绢窗上,却没人敢打扰两人。听着殿内的动静,纷纷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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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行歌双手环在行风的颈项上,哽咽哭泣着,泪水如露珠滑落面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讨厌我”行风听见行歌如此说,心里酸楚疼痛,行止如同初尝恋爱滋味的少年般慌乱地捧住她的小脸,心疼地吻着。
“我讨厌你不相信我,讨厌你一直怀疑我,讨厌你强迫我讨厌我自己这幺在意你我讨厌自己这幺喜欢你害怕你误会我害怕你不要我了”行歌哭得断断续续,一双手不断地捶打着行风的肩膀。本忘记眼前的男人是堂堂一国太子,也忘了行风原本残酷冷淡的个。
行歌眼下只认为压在自己身上,狠狠贯穿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的心上人、自己的夫君,但他却对自己如此的残酷,连基本的信任与尊重都没有,这多幺不堪啊。从没想过圆房是在这种状况下。但她更怕行风占有自己后,弃如敝屣。想到这几个月来的委屈,一获得宣泄,就如那水堤破了个口,止不住向外流的江水。又听行风一口一句的对不起,情绪崩溃如堤,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她是多幺希望被行风放在心尖上珍惜着。他到底懂不懂,愿不愿,给不给得起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好不好乖不哭”行风一边道歉,一边讨好似地亲吻着行歌的唇瓣与耳垂。忽而意识到行歌说的话,他惊喜地问道:“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了不喜欢了啦呜呜讨厌讨厌死了疼啊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多疼暴坏透了糟透了”行歌越说越委屈,哭声也大了起来,但语调软腻,怎听也像是小女人面对心爱的人时的撒娇。
“不许,不许你不喜欢我。这辈子你只能喜欢我”行风急急摀住行歌的嘴,像是对待珍宝似地,手指轻轻地抚过行歌的脸庞,雪肤如丝,直让人想咬上一口。他知道自己暴,自己掠夺的个在床榻间表露无遗。但他不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任何男人玷污,就连意都不行。
他明知道行歌的个,倔强又单纯,那又怎可能与人通奸让自己戴上绿头巾他每次碰触行歌时,行歌那羞怯生涩的本能反应,总惹得他轻笑,暗窃自己的小妻子未经人事,如此得可爱,逗弄起来也多一番兴味。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只属于自己,干干净净地,不沾一点尘世的污秽,如同一只白凰,通体纯白如雪,站在那高岗上,轻灵地望着自己。
含娴殿一事他自知理亏,也才明白行歌并非一般寻常女子,不会对他唯唯诺诺、虚情假意地奉承,她坦白而诚实,坚强而固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那日在长廊上看着自己的眸子,分明带着情意与期盼。他的转身离去,为的是求得行歌的挽留,他的不理不睬,是为了使行歌屈服于自己;但这小女人从未求过他,让他难以掌控。
直到寿宴那夜,下药事件才让自己明白打从撞进自己怀里那一刻起,她便撞进了自己的生命。大婚之日,握住自己右手的那双冰冷颤抖的小手,带着殷切的期盼,就这幺透过冰凉的体温,钻入了他的心里,任地占据他的心。
父皇的指婚,或许是戏点鸳鸯,或许是政治筹谋,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他提防行歌。但怎幺样的提防,都无法阻止自己渴望被爱的心情,尤其是面对一个清纯无染的女子时,那双眸子,那双小手,那娇小颤抖的身体,搂在怀中,连自己都陷进去她的身子中。
他知道在指婚那日起,就注定了两人必须生世纠缠。那可不可以,就让他们缱绻纠缠,蜜糖似地不分你我所以他教她如何治理后,如何在中提防人以保护自己。他希望自己的小妻子可以安全无虞,长伴他身侧。
一旦用了心,就如同握住了一颗蛋,握得太紧怕捏碎,捧得松了怕让人抢去。他爱她,但却总是不能确认行歌爱不爱自己。确认了,又怕只是昙花一现。所以他被江行云与江行契的话语激怒,无法控制自己的占有欲。直到现在,心底想杀灭这两人的想法丝毫没有褪去。
冲冠一怒为红颜。他苦笑暗叹。
“呜呜这样强迫我你相信了吗”行歌带着泣音,指控行风的多疑与暴,委屈地瘪嘴,泪光闪烁。
“嗯我相信,我相信。乖,不哭。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再怀疑你了,好不”行风连忙安抚身下的小女人,完全卸下太子应有的霸气。床榻上只有一对年轻夫妻的拌嘴与讨饶。
“嗯你发誓。”行歌这才缓下了哭泣,看进了行风的眼眸中,就怕他只是随意敷衍自己。
“好,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怀疑你。”行风微笑,许下了一个承诺。
这承诺如此之重,甚于一王无二妃。唯有的信任,才有恒久的爱情。也才会能使一王无二妃的承诺成立。
“如果你骗我我就不要你了”行歌看着行风温柔的笑颜,疼宠自己的眸子,心里酸楚又泛着丝丝缕缕的蜜意,期盼这承诺可以延续得久久长长,直到她阖上双眼。
可不可以一辈子都这幺待她温柔疼宠、信任无疑。如果不可以,那她便不要了,再也不要看到他,以免痛心。故而一开口,犹带着软腻的泣音,撒娇耍赖似地威胁不能威胁的太子。
“不行。”行风拒绝了。行歌的心里沉了沉。
“我不会骗你,所以这辈子你都不许离开我。”行风又在行歌唇上烙下一个吻,霸道而专擅,不许人拒绝他。终究是身为太子,那种天生掠夺者的气息怎样也掩盖不去。
行歌的泪又溢了出来。说话不能说快些吗不能别分段说吗将她的心溺到了水底,又一把举得老高,在水面上闪烁着晶灿潋滟的珠光。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