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大皇子去便知老臣一片赤胆忠心,绝无虚言”萧品言还要说,硬是把江行契给扯了进来
“萧尚书不得胡说”安国公要阻止已然来不及。
江行契瞪大了眼,居然提到自己干我屌事
楚魏帝此时皱起了眉,不悦地说:“萧尚书,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皇上明鉴大皇子他与太子妃私通”萧品言豁出去了,既然太子殿下要如此冷绝,那就玉石俱焚吧。
江行风听见这句话,微愣,而后握紧双拳,一双虎眸扫向江行契。
“关我什幺事”江行契大怒,心里想想意秦行歌就罢了,都还没吃到嘴边,就赖他身上来
“大皇子酒后醉言,你也当真是要陷萧家不义要让众人误以为太子殿下治家无方,如何治国”安国公赶紧介入,此时对萧家这位长辈也是杀意横生但这机会,岂能不落井下石
酒后醉言
这刀子可利的狠呢。
江行云初听见白绸未落红时有些讶异,再听到江行契与秦行歌私通时,讶异更甚。那个秀美纤细的小女人,和自己独处时如此美好单纯,就如江行风说的,贞静自持,怎会如此乱呢江行契这辈子什幺成就都没有这次可真的干了一番大事了。
冷眼看着这四人针锋相对,更见到安国公分明没有安抚的意思,反倒是落井下石了。他知道安国公与萧家支持自己,但这情势卷入可不好,还是隔山观虎斗便罢。
“都别吵了真当没有王法了”楚魏帝眼见事情越演越烈,一发不可收拾,大怒拍桌爆喝
四人才安静下来。
“到此为止你们四人还有秦相,全都到御书房来其余人等今日朝堂之事要有一句泄漏出去,全部抄家灭族退朝”楚魏帝怒极,出了这等丑事,太史会怎写他的太子到底在做些什幺
看着江行风沉冷厉就要杀人的表情,江行契惶惑却又无赖的表情,萧品言愤怒发红的面容,还有安国公看似平静,却是充满权谋的狐狸表情。江行云低首淡笑,信步走出了养心殿。
经过秦相时,他抬眸看了一眼秦相。
秦明月也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敢情秦明月把今日之事都怪到自己头上了江行云暗叹,自己可没有唆使谁啊。倒是有一人,反而比较有嫌疑呢。他搜寻了一下看向二皇子江行临。秦相随着他这眼神,也转而望向江行临一眼。
只见二皇子江行临面容严肃,不发一语,向殿外走去。
老二这个正直的面容可真是让人怀疑不起来呢。江行云苦笑。
045 貞潔與否各有算計,於吾為敵死路一條
045 贞洁与否各有算计,于吾为敌死路一条 御书房中,楚魏帝拍桌怒喝。
“荒唐荒唐在朝堂之上一个比一个放肆不把朕放在眼里”楚魏帝瞪视跪伏在跟前的众人。
“这时候怎一句话都不说了,刚刚不是很会说”楚魏帝看众人噤声又怒骂一句。
“萧品言,你话给朕讲清楚什幺太子妃私通若有半句捏造,朕诛你九族”看众人不说话,楚魏帝喝道。
“皇皇上微臣一片赤胆忠心啊白绸未落红是六局传出的话,私通那话是大皇子自己透露的,并非微臣捏造啊微臣直谏是为了楚魏啊。”萧品言眼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没想到这事惹得楚魏帝大怒,要杀的居然是自己,而非太子妃与大皇子。
“说什幺浑话我什幺时候说过和太子妃私通可别赖给我”江行契听萧品言死咬自己私通,大怒捉住了萧品言,抡紧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大胆敢在朕面前放肆”楚魏帝见状大喝。“契王是想气死朕吗”
“儿臣不敢,儿臣不敢啊实在是被萧品言这老贼栽赃的百口莫辩啊。父皇请明察秋毫啊”江行契赶紧放下拳头,跪爬至楚魏帝身边,抱住楚魏帝的大腿不放。
“放手哼你以为朕都不知道你干了什幺好事吗荒无道,贪恋美色,不成大事”楚魏帝冷哼,踢开江行契。
“父皇,父皇啊,儿臣即便好色,也绝不敢违逆人伦啊。萧品言妖言惑众,请父皇严惩啊”江行契不死心,又抱住了楚魏帝的大腿。
“萧尚书,事关太子妃名誉,还请您说明清楚,是你亲耳听见还是听人转述若是以讹传讹,毁皇族女眷清誉,这罪可不轻。依朝律论处,免其职,亲族流放北疆为奴。至今尚未有人犯过。如今萧尚书要当领头羊吗”此时秦明月开口了,语调还是如此平淡,但却冷厉非常。
“秦相是太子妃生父,自然维护自家女儿。”安国公也开口了,语气颇有些嘲讽。没想到秦明月拿朝廷律例来压萧家。当他萧家都没人了。他也是听过大皇子酒后吐真言的传闻,大皇子怎可能认。
“请皇上作证,微臣从政十余年,可有图利亲族、卖官结党之劣迹可有包庇亲族犯罪,可有夺人妻女,以下犯上的行径”秦相抬眸望向楚魏帝,一字一句说的冷淡却又让跟前安国公、萧品言、大皇子心头一跳。
这些丑事他们可没少做,秦相在这时候提出这些话可是握住了什幺把柄,想要整治谁每一条轻则削减爵位、重则可让他们抄家灭族啊。
楚魏帝听了秦相这番话,自然明白秦相指涉什幺,他早想整治萧家了,就看萧家是不是这幺不长眼净往刀口搁上脖子来。
“秦相守廉正,举世皆知。至于你说的那些劣迹,朕很有兴趣,待这件事说完,给朕好好查”楚魏帝冷笑睨着众人。
“承蒙皇上信任,还请萧尚书直言,到底听到什幺,有什幺证据让你坚认大皇子与太子妃私通”秦明月对楚魏帝微微一笑,转头望向萧品言。那笑啊,就如同一把抹了蜜的剑,叫人毛骨悚然。
江行风看着秦明月一字一句进逼萧家,对这位岳丈才有几分善意。没想到秦相护女如此啊。不惜翻出所有檯面下骯髒事可是为何他那幺确定自己的女儿是清白的连自己都不甚确定了那日寿宴他赶到迴廊时,行歌的手的确是被江行契握着,江行契那双髒手抚着行歌的背,她被江行契轻薄显而易见,但程度到哪江行契连晴歌都侮辱了,不是吗想到此,握紧双拳,只觉得内心疼痛,怒火灼烧。早该杀了江行契吗
“请皇上明察契王爷于腊月二十说婢没有行歌那双大儿来的白,起来够嫩,吃起来够香甜这不是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