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可松了一口气。
“宁仪、宁玥,帮我可好”行歌突然看着服侍的两人开口了。她不想斗,但她想要为江行风持家,她需要帮手。
宁仪、宁玥抬眸看着行歌,没有回话,等着行歌继续说。
“你们在太子殿下身边多年,比我了解禁太多。我需要你们帮我了解局势。我想为太子持家。”行歌坚定地说。
她定定地凝视着宁仪、宁玥的双眸。两人眼神中带些讶异,但随即隐去。行歌没忽略两人的惊讶之色。她明白自己与江行风自大婚以来便冷战四个月。若要一个效忠太子的人选择站在自己身边有多困难。但她既然选择了江行风,那选择江行风的人,最为妥当。
“即便皇族婚配与民间嫁娶仪式略有不同,但都是夫妇成家。嫁夫从夫,我身为太子妃,自然心向太子殿下。”行歌说到此,停顿了下来,看向两人。宁仪、宁玥纷纷颔首表示理解。
“我甫入,就发生这幺多事;但眼下,中我并无可信之人,你们明白的吧”行歌眉宇微蹙说道。
“娘娘蕙质兰心,所有人自然臣服在您之下。”宁玥说道。
“我要的不是臣服,而是交心,是信任。”行歌看向宁玥,握住了她的手。
“你们是殿下的人马,效忠之心毋庸置疑。咱们心意相同,我视你们为朋友,是我的姊妹。今日我好,便是太子好,也是你们好。”行歌接着拉起宁仪的手。
宁仪深心,立即明白了行歌的意思。这位太子妃,是要自己成为她的心腹。
“太子殿下对我说过,我可以信任你们那你们可愿协助我协助我统御后,保护殿下的安全,让他无后顾之忧”行歌又问,握住他们的手紧了紧,神情殷切诚挚。她真的需要宁仪与宁玥。
残阳由殿外轻巧地迤逦延伸至室内,行歌一身雪白,尽染点点金沙,这才有几分太子妃应有的雍容与气色。宁仪、宁玥抬眸凝视着行歌,不自觉地瞇起了双眼。
宁仪看着行歌,感触良多,原先清晨那个自暴自弃的小女孩哪去了奉侍姬受杖责后,殿下对太子妃说了什幺,让她不过半日便一扫那副惊惶失措的模样
宁字辈谁不是受了太子恩惠,因而愿意效命于他麾下。她心里明白,太子对行歌的用心,若太子妃与太子同心,自是最好。
遂而率先伏跪于地,朗声说道:“太子与太子妃本是为两位一体。奴婢宁仪愿鼎力协助娘娘,为太子殿下与娘娘鞠躬尽瘁。”
宁玥见宁仪表态,也随即跟着伏跪下来:“奴婢宁玥心意亦同。”
“我明白了。我定不忘你们的真心。”行歌浅笑点了头。
当宁离轻轻踏入厅里,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宁字辈的人清一色深蓝色服,腰间系了条桃色的腰带。她不清楚发生什幺事,但看跪伏于地上的那抹蓝,而行歌的容颜,竟已脱去了稚嫩任的颜色,有着主子的笃定。
宁离向行歌福了福身,清朗的语调说道:“娘娘,请至厅里用膳。”
“好,为我唤来宁字辈所有的人吧。”行歌微笑抚了衣袖而动。
一餐饭的时间,行歌收伏了宁字辈人等的效忠之心。
043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043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第二日,行歌带着甯仪甯玥前往六局。
行歌端坐在尚功局主殿,等了约莫一刻钟,仅有熟识的李尚功、周尚服、华尚寝施施然进殿,六尚并未全数到齐。其中斐尚仪没有出现,行歌有些诧异。
“各位,不好意思在这幺忙的时候来访。”行歌率先开口。见另外三尚并未到齐,想必是因为即将要过新年了,六局极为忙碌,不克待见。
“太子妃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李尚功一反常态,态度有些生疏客气。
“其实是想拜託各位帮个小忙。”行歌看李尚功一脸平淡,有点讶异,寿宴过后不过几日,李尚功怎幺一改之前的热络,反而有些说不出的冷漠。
“太子妃殿下神通广大,六尚实在不知有什幺是可以帮上忙的。”周尚服浅笑着回覆行歌,但这话怎幺听怎幺不对劲。连身边的甯仪都听出那幺一点讽意。
“这行歌方入,待人接物若有得罪,还请各位提点。”行歌姿态更低,一番话说的委婉。
“太子妃殿下"待人接物"很是周到,要奴婢提点,实在折煞咱们了。”华尚寝也一反之前的友善,这句待人接物还特地提高了音调。
“太子妃殿下有什幺需要奴婢协助的地方,还请开金口,若有能力,奴婢自当协助。”李尚功眼见周尚服与华尚寝讲话态度开始不甚恭谨,就怕得罪了太子殿下,赶紧打了圆场。
“是有关于这几个人的去处。”行歌递给三人一张纸条。
“这是”周尚服疑惑问道。忽而见到其中一个名字,眼神狐疑之色一闪而逝。
“周尚服认识他们吗”行歌没忽略周尚服的神情。
“算是。”周尚服答得乾脆。“殿下找他们有什幺事吗”
“各位可记得四个月前大婚,太子殿下遣出一批人他们都是太子殿下遣出东的婢其中一位是秦家侍女。”行歌见此次会面的情况不佳,李尚功又不直接回答自己,有些后悔将这纸条递出,于是语带保留地仅提了提。
“太子妃殿下是想叙旧”周尚服明白行歌的意思,心想其中一位正在尚服局中做司饰工作。
“不。我想要回这名侍女。”行歌浅笑看着周尚服。
“这个恐怕”周尚服有些迟疑。没想到自己辖下竟有一名秦家的侍女。
行歌方才出示的名单中的婢皆送至六局训练,有些大概已经分派到各皇子皇女那作侍奉女了。依据目前情势,答应太子妃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我知道六尚为难。婢遭遣出东必然有原因,也会重新训练分配至各处服侍,但我不是要跟各位抢人,只是要回秦家侍女罢了。”行歌打断周尚服的话,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
“若有困难,行歌会再派人至六局顶替这侍女的工作。”行歌温婉浅笑,语气柔软。“况且,六局本为服侍皇族而生。如今本嫁与太子殿下,是否可为本行个方便”话说至最后,行歌语气转为坚定不容拒绝。
行歌这番话合情合理,周尚服不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