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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妖。”压在行歌身上的江行风默默地吐出这幺一句话。

    “色魔。”行歌皱着眉,轻轻地回呛了一声。眼底却是充满温柔缱绻的爱意。

    “七夕快到了吧,再叫他们进贡一打这玩意儿吧。难得看到你这幺放蕩。”江行风轻笑,少见的梨涡浮上了脸颊,显得腼腆又可爱,就像个温润如玉初尝情欲捲动滋味的少年。

    “不要。”行歌羞得遮住了脸。想起刚刚自己要江行风怎样弄自己,觉得丢脸极了。

    “偏要,别忘了你是我的”江行风还要说下去,一双柔荑便覆上了他的唇。

    “别说。”行歌轻轻说道,眼中充满祈求。

    江行风拉开她的手,温柔地扬起笑说:“我的妻,我的唯一。”

    行歌听见他这样说,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满满的感动,眼中泪光闪动着。

    江行风轻轻吻着她的唇瓣,心里叹了一口气,其实,应该是我是你的禁脔。

    爱的禁脔。

    我怎会有其他心思再爱别的女人呢。

    大家情人节快乐啊。

    迟来的情人节甜蜜小篇章。

    不过,他们两个人的爱爱情节,我还是要留在后面真的来的时候,让她们好好地.哔消音。一回,再说。

    023 飛瀑流泉隆冬寒,君心難解餘冷香。

    023 飞瀑流泉隆冬寒,君心难解余冷香。                                                                                                         图片取自网路,绘师:伊吹五月,啊啊啊,出书一定要和他合作啊。超爱他的图的。

    葭月已深,北香榭清冷依旧。离上次见到周尚服与李尚功那日,又过了十余日。行歌并不常在香榭内,今日午后江行风踏入殿内,只闻桂花香,却未见孋人。他是刻意挑她不在的时候来的。

    就如雁所奏,北香榭就连室内温度也偏低。

    原先这北香榭仅是夏日避暑用,冬日不适宜住人,行歌住在此地,难道不觉寒冷他不让雁备暖龛,就是想逼她搬出北香榭,搬回流云殿。但都已快进入腊月。楚魏国隆冬气温低寒,腊月初雪人人皆知。心想自己的太子妃能坚持到几时什幺时后她才要低头抑或者是她真的这幺讨厌他,不屑当他的太子妃

    或许那些被他送走的侍妾、美人们恨过他,但从未有任何女人明白地表示过,唯独秦行歌。明明之前的她如此娇弱可爱,为何拗起来却比任何人都要顽固不知进退,就不怕他真的毁灭秦家

    那日在迴廊上见到她,清瘦不少,原来丰润如同婴孩的鹅蛋脸,已瘦成了尖下巴,更显双眸清亮。见着他,她也没说话,只是那双眼睛载着寥落情绪,如怨待诉,让人怜惜。

    临走一瞥,他明明见到行歌眼里一暗,有着失落。但随着脚步渐远,她却一声也没出。连喊他都不肯。

    若是她喊了,他便会回头留下。

    为何她不喊

    江行风指尖抚过行歌放在梳妆台上冰冷的雕芍药银篦轻叹,转身离去。

    当江行风在北香榭不解秦行歌的行止时,行歌正在尚功局司珍部的女功房中绣着一只墨绿色荷包。她用金线绣着丛菊,风动菊瓣随枝摇,极为雅緻。

    “殿下绣功真好。这可是要送给太子殿下的寿辰贺礼”简司珍见行歌绣的荷包外型不像一般女子用的荷包来得花俏,方方正正,且色泽较像是男子使用的,便随口问了一句。这几日相处,已知太子妃个温雅,虽不多话,但待人和气。

    “寿辰”行歌一愣。她不晓得江行风的寿辰在即。这只荷包其实是要给父亲秦明月的小礼。

    “是啊,腊月十六,六局正忙着準备呢。”简司珍这才发现行歌真的什幺都不知道,也想起太子与太子妃关係不睦的传闻,赶紧改口说:“啊,想来是太子殿下怕累着了太子妃殿下,没让您忙吧。”

    腊月十六吗

    她这样不见容于他吗连这事也没跟人她说过,连雁与芯儿都没提过。

    是因为她自己不愿当太子妃,不住流云殿,迁住北香榭,早失了太子妃的地位,所以也不需要通知她吧

    就连天候转寒,她要雁与芯儿去备暖龛换绒被,雁竟空手而回。问了雁,雁支支吾吾,只说请太子妃迁回流云殿,北香榭并无配置暖龛或燻炉,仅有袖炉,怕是冷着了行歌,她会遭罪。

    雁哪里有胆左右自己想住哪呢北香榭若无暖龛,为何不从流云殿搬过来就是了雁一脸为难说,司寝的女官不许移动。

    司寝的女官胆敢为难太子妃要不是不把她这个虚有空名的太子妃放在眼里,再不就是有人蓄意为难。

    在这东有谁真能为刁难她的莫不是东之主,江行风了。

    行歌叹了一口气。

    吓得简司珍以为她那几句话让太子妃殿下往心里搁去了,赶紧陪笑说道:“殿下也别恼,若现在开始準备,还来得及。”

    另一名司珍女官也凑过来说:“太子殿下好菊,不如就将这荷包当做寿礼吧”

    “这荷包是我要给爹亲的。”行歌摇摇头拒绝了。

    “不然做个香囊吧太子殿下喜欢薄荷,常以薄荷薰香。香囊贴身,长傍君侧,见香囊如见妾身。”突然间斐尚仪与华尚寝踏入司珍女功房内,华尚寝轻笑说道。

    “华尚寝、斐尚仪”行歌惊喜地放下手上绣了一半的荷包,连忙站起,亲暱地握住两人的手。“好久不见了,能在中再看到你们,真令我开心。”

    “听周尚功说殿下近日常来司珍部,特地来拜见殿下您呢。”华尚寝更为热络地与行歌交谈。

    “殿下在绣製太子殿下的寿辰贺礼那就如华尚寝所说,香囊是再好不过了。”斐尚仪立在一侧,总是不苟言笑的她,此时微微一笑,意带鼓励行歌织绣香囊送给太子殿下作为贺礼。

    “这不会太亲密了吗”行歌迟疑。

    “荷包承零碎之物,不如香囊承情,又有避邪驱瘟之效。太子妃是太子正妻,为太子殿下分忧解劳驱驱蚊虫,怎会过于亲密”斐尚仪意有所指,惹得众人会心一笑。

    “这我再想想看吧。”行歌觉得两人的感情不佳,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