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长长而满足的叹息。众人也跟着深深地吸了口气。
女史开始慢慢地前后滑动着,磨蹭着,时不时发出欢愉的呻吟。眼见这样靡的气氛,行歌真的无法看下去,只能垂眉歛目,心中念起了女诫。
女史的呻吟之声越来越高,最后竟是放声高叫道:“啊,啊,啊,要来了,我要洩了,我要洩了啊啊啊啊”
叫声嘎然而止,一会,行歌才敢再抬头看。
女史趴在木偶上,一动也不动,只是喘息。
正当她疑惑且不知所措时,女史突然立起腰,跃下桌,整理起衣袍后,向行歌及众女官福了一福,浅笑娇声道:“房中术分为道与药,道又称为术,此乃媚道之演译。若奴才有表现不佳之处,还请各位见谅,免去责罚。”
此时众人才如同大梦初醒。
原来是表演啊,也太逼真了,瞧众人都羞臊至此,媚道是吗好靡的氛围,难道就是男女之事,闺房之乐吗行歌内心又是迷惑又是躁动,眼神也转迷离。
李彤史对女史笑了笑,意似讚许。
斐尚仪也清了清喉咙说道:“辛苦你了。”转而看向行歌,又说:“秦姑娘请见谅我们以此露骨方式演译媚道,这乃是媚道中的基础,以基础变化形态,还待秦姑娘再自行琢磨。若有问题再向李彤史或各位女官询问。”
怎幺询问要问些什麻行歌一脸呆滞。
华尚寝此时才展开笑容说道:“斐尚仪、周尚服、李彤史及我在中负责仪、服饰、寝间事务、承欢纪录,红罗帐中发生什麽事,我们是最知晓的。今日见太子妃温柔如水,自是愿意为您效力。往后,希望太子妃与皇太子琴瑟和鸣,为齐魏朝多添几位正统皇孙,以固大统。”
行歌这才听出她们几人是在向自己示好,心下一惊。这是效忠吗她都还没与皇太子成亲,她们已纷纷改口称自己为"太子妃"了
看来这后之路不好走是真的,但是当那日她步出自囚数日的闺阁那刻,便已认清自己的重责,既不能逃,那就面对吧。秦家愿以一家老小命保她无生命之虞,那她入必保秦家老小一生无忧。
行歌盈盈站起,对几位女官福了一福,几位女官正要站起阻止她行此礼时,行歌绽出感激而亲和的笑,淡淡说道:“行歌谢谢各位姐姐的心意,他日必将涌泉以报。”
斐尚仪凝视着行歌,心里想着她们几位仅是看不过奉晴歌乱纪破坏规,也担心奉晴歌得宠擅权,又考虑秦家势力才决定要帮忙秦行歌。算不上效忠秦行歌,而是效忠整个体制。
身在后多年,人也世故机灵,才能当上六尚之首,深谙谨言慎行,明哲保身之道,故也没有多交代奉晴歌与皇太子的来龙去脉。毕竟谁也不知道未来到底是秦行歌胜出,或奉晴歌扶正,那她们能帮秦行歌的,也只有这些。
三人见行歌大度聪颖,心中各自一喜一叹。喜的是行歌聪颖,叹的是行歌不可知的未来。
像是想甩去心中的感叹,斐尚仪又对李彤史说道:“李彤史,与太子妃说明房中术之"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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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初一刻,斐尚仪、华尚寝、周尚服命几个女官抬了几个箱子抵达秦府偏厅。
当行歌走进偏厅,看那阵仗吓了好大一跳。
桌上摆着许多木制道具,有长有短,看起来像是人偶,而李彤史与另一名女史,正在组装着一具木偶。待木偶组装完成,发现这具人偶是男时,那下身的形状,让行歌的脸又是红通通一片,怎样都褪不掉。
周尚服差了女史更换侍寝服饰。当女史更装完毕由内室走出,身着一身宽袖淡红薄纱,部只以抹包覆,下系着金丝线织成的两吋宽细腰带,把整个白嫩的脯托起,几乎是一半晾在外头毫无遮掩,纤细的身子显得丰满,血脉贲张,令人羞怯的无法直视。下半身也仅着吋缕,就让那白色短亵裤裹覆着她的臀部,下身则让薄纱遮盖纤纤长腿,若隐若现更显风情无限。
周尚服见行歌已羞的不知该将眼神摆哪,浅笑说道:“秦姑娘,昨日已教授您廷的房中术基本道理。今日要演绎的是"术"。其中就含有侍寝袍服及行止。请您认真的学习,往后这将是您在东或后能由嫔妃环伺争宠的状况下,知己知彼,战无不胜。”
“争宠太子殿下有许多嫔妃吗”她从未思考过争宠这个问题。
“不,只是为了未来做准备。”周尚服淡淡说道。
斐尚仪垂眸敛目一语不发,华尚寝也是毫无嘻闹之意,只是带着淡笑看着行歌。行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幺,只能点点头。
争宠,是了,她差点忘了皇家后佳丽三千与秦家的不同。秦家三兄弟皆是一夫一妻,从未讨过偏房也未纳过侍妾。行歌自小备受宠爱,虽然秦老太爷嚷着行歌要凤仪天下,但也是玩笑罢了,父执辈也从未认真计划以行歌一世幸福为条件来交换秦家荣华富贵,要不要入的问题,从未出现过行歌的人生选项中。但女大当嫁,即便嫁给朝臣或巨贾或许也要面临争宠问题,除非是寻常百姓家,一世一双人的愿望或许才有可能实现。如今,她的状况超乎她的预料,必须和其他女人争夺夫君,而这些女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数十个,数百个吗她该怎做呢
周尚服说完话,便退到一侧,直到李彤史击掌,行歌才又拉回心神,看着眼前的女史。
只见数字女官在旁奏着奇异魅惑的音乐,乐声时而缓慢,时而轻快。身着薄纱的女史开始在木偶前舞动,伸长了玉臂,婉转地扭摆柳腰,下身玉臀轻轻转着,而白皙的脯随着乐音与舞蹈节拍轻轻地弹跳着,妖异而诱惑。
行歌看得目不转睛,只觉得不可思议。随后,一个旋身,女史一手搭上木偶的颈项,一手指尖轻抚着自己的腰侧,彷佛指尖是个小人,在女史的腰侧上跳舞着。
再一回旋,女史绕到了木偶背后,轻轻地扭动着,磨蹭着木偶的背后,一只手轻抚木偶的腰,一挑,纤长的腿便绕上了木偶的大腿,缓慢而妖媚地缠上了木偶。女史的媚眼如丝,轻轻地在木偶的耳侧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木偶耳垂。
看到此,行歌已面红耳赤,随即侧开头,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但她的双眼触及了斐尚仪的严肃的眼神,只见她挑了眉,扬了扬下巴,示意行歌专心。行歌不禁对自己脑中隐晦的思想感到羞耻,只好又将眼神转回跳舞的女史身上。
此时